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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宮生存日常 第87節(jié)

    想到那個大孫子,嚴氏不由地嘆了一口氣:“人家都是拼命地往里擠,他倒好,放著好好的庶吉士不做,偏偏要跑到不知道哪里的山溝溝里做一個小小的縣令,真是……”說到這里,她有些幽怨地看了林依蘭一眼。

    當初長孫說要去當縣令的時候,她是極力反對的。他們家好不容易從安慶那種鄉(xiāng)下回到京城,她自然不想讓長孫又回到那樣的地方。只是長孫執(zhí)意如此,她老頭子還起哄,說他有志氣,氣得她把他攆出房門半個多月。他老子雖然沒有贊成,但也沒有表示拒絕,若這樣也罷了。但沒想到這個不省心的,竟然暗中先說通了娘娘,娘娘一開口,她也無法,只得同意了。

    林依蘭被她看得有些心虛,干干地笑道:“兄長有這個心也是好事,在外面多見識一下,以后才能走得遠,父親當年不也是這樣嗎?”她大哥都求到她這兒讓她說清了,她能不幫他嗎?

    不過她也沒想到她這個哥哥這么有骨氣,居然選了甘肅那邊的一個小小縣城。那地方又窮又破又偏,民風還很彪悍。在那兒當縣令,基本上和流放無異,仕途是不要指望了,基本上在那里等于養(yǎng)老了。不過好在那邊沒有什么宗門,又是在鎮(zhèn)國公勢力的范圍之內(nèi)。有鎮(zhèn)國公護著,起碼安全不用擔心,不然她也不可能同意幫他說情。

    “娘娘說的也有道理。”事情定都定了,她還能再說什么。不過她也不是無知婦人,朝堂的事也不是一點都不知道。她也算看出來了,現(xiàn)在這個皇上并不是喜歡那些只會做文章的讀書人。現(xiàn)在內(nèi)閣七人,有三個都沒有入過翰林院,就好比就有可能接任下一任首輔一職的千相,就沒在翰林院呆過一天。

    她二兒子把所有的精力都壓在翰林院,怕是要竹籃打水了。

    想到二兒子家里的那些事,她就覺得糟心。

    二兒子萬事不管,一心撲在官場這個名利場,由著二兒媳在家中胡鬧。

    她之前和田氏相處不多,一直以為是個爽利又賢惠的人。但進了京才發(fā)現(xiàn),爽利是爽利,賢惠就未必了。看看那幾個庶子庶女都被她養(yǎng)成什么樣了,一個個畏畏縮縮,哪有一點當今信妃娘娘弟弟、meimei的樣子!說出去都沒人信。

    她也沒客氣,當即就把幾個孫子女帶回到自己身邊調(diào)教了。他們家現(xiàn)出了位娘娘,也不怕得罪二兒子那個在國子監(jiān)當祭酒的那個親家了!

    至于田氏所生的女兒……

    想到這里,嚴氏不由地有些皺眉。

    相處的這段時間她也發(fā)現(xiàn)一些問題了。

    三丫頭長得的確是好,尤其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張開了,她剛才也悄悄看了下,若論美貌,這滿宮的妃嬪王妃,也就現(xiàn)在最得寵的嘉嬪能相提并論了。

    三丫頭的性子嬌俏、也會說話,有時候一通馬屁拍下來讓人極為舒心。但卻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不夠穩(wěn)重,一著急起來就亂了分寸,就開始打罵小丫頭。

    這也許在普通后院沒什么,但在后宮之中,這可是大忌,搞不好連性命都會丟掉。這一點和她jiejie相比,實在是差遠了。

    本來她計劃著,想要在明年選秀的時候,讓她也進宮伺候圣駕。兩人同為姐妹,也能相互扶持。但現(xiàn)在,她開始猶豫了。

    這樣的性子,別說得寵,搞不好反而會給娘娘招禍了!

    不過現(xiàn)在離明年選秀還有一年多的時間,看看在這段時間里能不能調(diào)教過來。

    林依蘭可不知道嚴氏一轉(zhuǎn)念間就想了這么多,看嚴氏的神情,她就知道嚴氏心里其實是贊同大哥出去歷練一番的,又趁熱打鐵,說了一番好話。

    嚴氏點點頭:“娘娘說的在理,只是松兒這一去,起碼就是三年,他的婚事不就耽擱了嗎,加上甘肅苦寒,沒一個知冷知熱的人在身邊伺候著可怎么是好?”想到這里,她就犯愁,長孫都已經(jīng)二十了,還沒有成婚,現(xiàn)在又要遠行,真該早定了婚事才是。

    林依蘭:“……”她真的不覺得二十歲還沒結(jié)婚是晚了。

    “這有什么,身邊放兩個通房伺候就是了。以后松兒成了婚,她媳婦若喜歡就提作姨娘,若是不喜歡,給幾兩銀子打發(fā)出去就完事了。”一直沒有啃聲的何氏突然來了這么一句,讓林依蘭和嚴氏都有些愣神。

    “這倒是個好主意。”嚴氏愣了片刻,反應過來竟覺得這主意還不錯。

    先放兩個在身邊伺候著,這孫媳的人選嗎,她們就在京里慢慢選,選好了,就直接送過去讓小兩口在甘肅那邊成婚就是了。她也不是那么古板的人,大不了調(diào)回京后,再補一場宴席就是。

    林依蘭:“……”她能說什么呢?

    長者賜不敢辭。給兒孫身邊放通房是長輩對晚輩的關愛。再說這也不像娶妻,有各方面利益的牽扯。她就是想勸,也張不了口啊!

    看著這婆媳兩人已經(jīng)開始商量著要給大哥選什么樣的丫頭了,她也只能在心中默默為大哥祈禱了。

    第119章 抓周

    “娘娘,宴席快開始了,請娘娘入座吧!”林依蘭和她們聊得時間有些長了,眼看就要開席了,木香不得不提醒她了。

    “是臣婦們叨擾娘娘了,還是請娘娘入座吧!”嚴氏恭聲道。

    “那本宮就先過去了。”林依蘭點了點頭,就搭著木香的手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了。

    林依蘭落座不久,這周歲宴就正式開席了。雖然宴會的主角不在現(xiàn)場,但并不影響這場宴席的進行。大家互相舉著酒杯,相互碰杯。

    一時間觥籌交錯,絲竹聲不絕于耳,真是熱鬧不已。

    等宴席舉辦到一半的時候,小家伙才悠悠醒來,見自己來到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而熟悉的母妃又不在,頓時哇哇大哭起來。

    林依蘭現(xiàn)在看到的就是哭的滿臉是淚花的阿曜。

    “母、母。”終于看到自己的母妃了,小家伙也不哭了,在余姑姑的興奮地懷里直蹬,若不是余姑姑力氣大,搞不好還真被他掙脫出來。

    “好阿曜,不哭,母妃抱。”林依蘭趕忙從余姑姑手里接過小家伙,感受了一下手上的重量。

    真沉,起碼有二十來斤,若換做那些身嬌rou貴的妃嬪,恐怕還真抱不動。

    “阿曜,來,讓父皇抱抱。”周承謹向來不吝嗇于人前表明他對阿曜的寵愛。

    不過可惜的是,他雖然空有一腔父愛,他的兒子卻不領情。

    看了一眼這個經(jīng)常欺負他,還和他搶母妃的男人,奶聲奶氣地沖他叫了兩聲:“壞、壞。”就扭頭轉(zhuǎn)過身來用屁股對著他,不再理他了。

    阿曜才剛剛滿一歲,雖然已經(jīng)會走了,但還不怎么會說話,都是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只是開始學說話不是學叫人嗎?怎么……

    周承謹:“……”這個臭小子!

    林依蘭:“……”誰讓你平時總是欺負她。

    眾人:“……”有些尷尬。

    一時間,這個宴會的氣氛有些尷尬,這時席上的一個女眷干笑了一身:“這四皇子被信妃娘娘養(yǎng)得真好,看,多精神。”

    林依蘭望去,這人身份還不低,是禮郡王,也是慶元帝的那個十一弟的王妃安氏,而且林依蘭也認識。

    安氏也是慶元三年的秀女,和林依蘭也算是有幾面之緣。她出生武家,后來被指給了禮郡王。

    “王妃過譽了,本宮看王妃的肚子也不小了,有七個多月了吧!想必禮郡王府很快就要添一位小世子了。”林依蘭當初對這個女孩的印象還不錯,記得是個很爽朗的性子。

    “那臣妾借娘娘吉言了。”禮郡王妃臉一紅,似乎有些高興,但看到依然無動于衷的禮郡王后,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失落之情溢于言表。

    這兩人的不同的表現(xiàn),林依蘭都看在眼里。

    對于這個禮郡王,她也有所了解。

    當年,他也是爭奪皇位的其中一支,但不同于大皇子、太子和三皇子,身后有宗門的勢力支持。禮郡王的母親溫妃出生四川溫氏,乃是有名的詩書之家。禮郡王小時候讀書也頗有天賦,有神童之譽。

    讀書人的通病,都向來清高,看不起那些武者宗門,這禮郡王也不例外,對宗門的人向來是不屑一顧。所以當年支持他的就是些文人清流。

    俗話說得好,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就憑那些沒有實權(quán)的文人,怎么可能登上帝位?

    不過也正是因為他的清高,沒有和宗門的人有什么勾結(jié),才躲過了慶元帝的清算。沒見那些和宗門有關系的皇子,死的死,關的關,有點關聯(lián)的,爵位都降了好幾個等級。他還能保留郡王的頭銜,領一個閑差當當,已經(jīng)是慶元帝這個小心眼的皇帝大發(fā)慈悲了。

    只是禮郡王不這么認為。

    在他看來,自己出生高貴,又有天下讀書人的支持,居然輸給了在西北那種蠻荒之地長大、只知道用武力鎮(zhèn)壓的七哥!

    這也罷了,成王敗寇,輸了就是輸了,沒什么好說的。當他沒想到七哥居然如此心胸狹窄,深怕他做出什么成績來威脅他的位置,居然只給了他一個閑職,讓他空有一身本事卻無處可使,還給他指了這么一個武夫之女為王妃,實在是羞辱他!

    禮郡王深感自己懷才不遇,每天都混跡在文人墨客之中,和他們大談治國之志,要不就是和紅粉知己為伴,傾訴自己不幸的遭遇。

    這樣的宴會,他本來是不想來的,只是被安氏實在是催的緊,又怕皇上借機發(fā)作與他,只得前來。

    他的這些想法若是被慶元帝知道了,恐怕他會送給他一個蔑視的眼神。

    禮郡王擺明了就是典型的才大志疏、好高騖遠,真本事沒有,大道理倒是一堆一堆的。他會怕他威脅他的位置,那真是侮辱了自己。

    他的這些同父兄弟全部都在這幾年被他收拾地差不多了。唯一有威脅的,反而是他。

    周承謹看著已經(jīng)長成翩翩少年郎的平王——他三哥的嫡長子,眼中閃過一道幽暗的光。

    周承謹笑道:“說起來,景兒年歲也不小了,也該成親了。可有相中哪家姑娘,說出來,皇叔為你做主。”他一問關心的樣子,好像真的對這個侄子的婚事很上心。

    平王站了起來行禮道:“侄兒謝皇上厚愛,只能侄兒年紀還小,且母親近來身子不好,侄兒常在身邊侍奉,實在沒有心力去考慮這些小兒女之事。”平王雖然年紀小,但說起話來卻滴水不漏。

    “你倒是孝順。”周承謹看了他一眼,只說了這么意義深長的一句話。

    看著和那個好哥哥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侄子,他心中嗤笑一聲。

    他現(xiàn)在不管是言談舉止還是處事方式,倒是越來越像他那個裝模作樣的父親了。難怪太后這么寵愛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壓在了他的身上。

    他有時候惡意地在想,若是他派人殺了他,那他那個好母親會不會發(fā)瘋?

    慶元帝說了那么一句話后,怎個乾清宮都安靜了下來,各個都眼觀鼻鼻觀心,不說話了。

    對于慶元帝和被圈禁的安親王,當年的恩恩怨怨,在場的誰都心知肚明。

    雖說下旨圈禁安親王的是先帝,皇上還念在一母同胞的份上,放過了王妃,還把這個侄兒封為了平王,算得上是仁至義盡了。

    但這也是做給外人看看罷了。

    不說這個平王沒有官職沒有實權(quán)連京城都出不了,連出一趟門,身邊都有好幾個人在旁邊跟著。就連當年幫和親王奪位的太后,也都遭到了變相的軟禁。

    尤其是這兩年,皇上對太后平王這一脈厭惡的態(tài)度越發(fā)明顯,就差擺在明面上來了。

    這種情況下,誰還敢開口?

    一時間只聽到阿曜在林依蘭懷里哼唧哼唧的聲音了。

    “既然景兒母妃身體不好,那皇上就派個好點的太醫(yī)再去看看吧。”打破平靜的是太后。

    此刻的她心中充滿了憤怒,看著這個孽障肆無忌憚的羞辱自己的孫子,她不知道有多心痛。她想狠狠地教訓這個逆子,只是她知道他們現(xiàn)在的處境有多艱難,連行動都受到了限制。為了以后的大計,他們只能在這個逆子面前卑躬屈膝。

    周承謹看了太后一眼,似笑非笑道:“母后說的是,再派個太醫(yī)倒也容易,只是三艘得的是心病,心病還得心藥醫(yī),恐怕派去了也無用。”

    說著不管太后鐵青的臉色,又繼續(xù)和旁人說話了。

    一時間宴席又恢復了熱鬧的景象。

    對于剛才慶元帝和太后他們的機鋒,林依蘭和眾人一樣,都裝作看不懂,這些本來就不是他們能夠插手的。再說今天是阿曜的周歲禮,她也不想為這些不相干的人壞了心情。

    很快,就到了周歲禮最重要的一個環(huán)節(jié)了,抓周。

    對于抓周,林依蘭并沒有去訓練過阿曜該抓什么,不該抓什么。

    皇家抓周不比民間,可不是兒戲,抓周用的物件里自然不會出現(xiàn)什么胭脂、水粉之類的東西。若是真的出現(xiàn)了,那準備這些物件的禮官,不說烏紗不保,若是皇上真計較起來,那可是要命的事。端上來的東西,寓意必定都是好的。

    況且,林依蘭也清楚地明白,生在皇家,他的出生地位就決定了他以后的人生,必定是大富大貴的,哪里需要抓周來預測什么,不過是走個形式罷了。

    果然,等禮官把抓周的物件擺在桌上,林依蘭看著,都是些比較好的東西。

    桌上放著玉如意,玉扇墜、毛筆、硯臺、金錠、銀盤、印章之類的,林依蘭還看到一把寶劍,雖然是木制的,但很是漂亮。

    “樣式有些少,朕再添一樣吧!”周承謹看了看桌上的東西,隨手就把掛在自己腰間的私章扯了下來,放在了桌上。

    這一方不打緊,所有人的神情都緊張起來了。

    雖然說這只是一枚私章,不是玉璽,但有時候,這私章可比那玉璽還管用,意義絕不尋常。雖然慶元帝屬意四皇子的事人盡皆知,但看到他幾乎把自己的心思放在明面上了,有些人心里還是不由地揪了一下。

    林依蘭心里把這不靠譜的父親在心中狠狠地罵了一通。

    你的心意放在心里知道就是了,何必要這么點眼,這不是給阿曜拉仇恨值嗎?有這么當?shù)膯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