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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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要他在家人和司漠之間做出選擇嗎? 卿柳越想一分,心臟的抽痛就劇烈一分,細密的冷汗?jié)B透全身,松綁在身后的發(fā)絲都沾了水氣。 沒有系統(tǒng)的幫助,卿柳根本平復不住心臟處蔓延至全身血液的痛楚。 看著這樣的卿柳,幫不到分毫的司漠,處于暴怒邊緣,滿腔的驚懼與擔憂無處可發(fā)! 為什么不是他! 為什么不是他來承受這一切! 司漠猛敲了車窗兩下,候在外間的暗衛(wèi),立馬在車門外出聲。 “主子可有吩咐。” 司漠冷著聲調,話中的寒意逼得外面問話的暗衛(wèi)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 “以最快速度駕馬,直通天澤殿,在孤回宮前,必見周太醫(yī)。” 阿嬌的心悸越發(fā)來得迅猛兇險,甚至毫無征兆。 那所謂的系統(tǒng),簡直廢物! 這么久了,阿嬌的身子一點進展沒有! 他當真會讓這么個廢物東西跟著阿嬌? 還不如周太醫(yī)來得有用! 司漠擰死的眉頭,充滿了對系統(tǒng)的懷疑。 若是系統(tǒng)此刻能有實體,大概率會得來司漠一腳以及一句凌遲處死。 如何都要憋著淚的卿柳,掛在眼眶的淚水嘩嘩直冒。 他痛的受不住了。 “夫……君。我……” 卿柳無意識呢喃,他拽著司漠想說些什么,最終卻是慘白著臉直接痛暈過去。 就是如此,那眉攏到一處的形狀依舊讓人久撫不平,失了血色的唇,仍在發(fā)出無意識的呢喃痛吟。 第122章 嚇人得很 載著卿柳和司漠的馬車披著夜色,在皇宮大道之中一路疾馳。 暗衛(wèi)自領命后就把司漠的身份牌掛在了馬車外最顯眼的位置,一路加急,無人敢攔。 都當是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紛紛惶恐跪地讓行,一盞茶的功夫,裝潢低調的馬車便穩(wěn)當?shù)耐T谔鞚傻钔狻?/br> 而周太醫(yī)至上次后就被司漠要求住在宮中,這一會兒功夫他還真準備穩(wěn)妥的和一眾收到消息的宮人候在了天澤殿內。 看著司漠匆匆把人抱至龍榻上,周太醫(yī)恨不能三步并兩步的跑過去。 這樣危急,不用司漠再說,他非常有眼力勁兒的直接上手探脈。 安平王這是受什么大的刺激了? 光看情形就覺不妙。 這一探脈,更嚇人! 前兩次病發(fā)時,雖然看著嚇人,但還是能感覺到好轉。 還以為如此穩(wěn)定下去,自己富貴榮華也不是沒有指望。 這次!卻是將穩(wěn)定的心脈全部折損,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兇險。 就算再醒,那怕也很難下床走動。 ……隨時都能心衰力竭而亡。 周太醫(yī)咽咽口水,暗自平復好震蕩的心情。 沒有選擇在這個時候去向司漠回稟病情,在他還沒想好穩(wěn)妥措辭前都不要開口得好。 皺眉沉思間,周太醫(yī)一張臉顯得尤為鎮(zhèn)定。 還是先替安平王施針吧,雖沒啥大用,但……至少能看著沒這么痛苦。 周太醫(yī)行醫(yī)的整個過程,司漠一點都不敢驚擾,只黑沉著一張臉,全力配合周太醫(yī)的行動。 等周太醫(yī)施針完,卿柳的面色明顯好了大半,眉目舒展開來,呼吸平緩得像是睡著那般。 司漠卻沒有因此松懈半分神情,仍舊臉沉如漠,氣寒如冰。 他見周太醫(yī)一言不發(fā),取了毛筆坐在半月桌前思量藥方,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吶? 沉默半晌,司漠也不打算再問病情。 “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孤只要安平王平安無事。他醒,孤便下旨親封你為御手國醫(yī),為你編書撰記,許你名垂青史!反之……” 司漠的語氣很淡,停頓間,漠然的眼底透出一股嗜血無情。 “若反之,那此世在無你周聲。” 司漠這句話重重落下后的一剎,周太醫(yī)手中的筆直接摔落,那“嘭”的一聲刺耳到讓殿內所有伺候的人心顫。 以來康為首的一眾宮人全部跪地。 “陛下息怒。” 司漠沒管跪了一地的人。 他已經很息怒了。 司漠靜坐在卿柳身旁,先替人擦拭掉身上的冷汗,換了干凈衣物,才把人重新放入柔軟的被褥中。 做完這一切后,他便一言不發(fā)的守在卿柳的床榻前,眼不眨,身不動,像個木頭似的矗在那。 而整個殿內跪趴著的一群人,從始至終都沒得到一句起身的恩澤。 壓抑的氛圍中全都在向神靈祈求安平王的蘇醒。 大概,這便是司漠想要的吧。 而此時的周太醫(yī)已經去煎藥了,剛才他真的快被皇上嚇失禁了。 倒不是讓他死得很徹底這話,而是…… 方才那番話,完全是為了威懾他,讓他不敢有任何保留,就算是殺人掏心,以心補心的方子那也得寫全了交出去。 他真覺得皇上瘋了。 瘋得嚇人。 正常時候的皇上他還能穩(wěn)穩(wěn),這瘋子一個,實在沒法應付。 司漠本來就想這樣守到天亮的,可楚百川卻尋了暗衛(wèi)來通知他,說有要事稟告。 沉吟半晌,司漠還是去了。 距離喬尋偽裝做卿柳被張黎帶回方知國一事,已經半月有余。 楚百川深夜來此,該是那邊有了異動,他不能誤了喬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