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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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當不得?放眼整個京城,能讓本宮傾心之人,為卿一人矣!” 江靜瑤聽他言辭間毫不避諱,眾目睽睽之下,就將情愛宣之于口,著實有些難以適應。頓時心跳砰然,難以壓制住那份悸動。 她自然知曉蕭嘉淮與陳以容并非外人,而是太子的手足至親,是他日人登基后的重臣良將。可是終究姑娘家面皮薄些,有些手足無措。 “殿下就會拿臣女取笑,可莫要在人前說這等話了,再讓人聽到了笑話。” 說罷,她嬌羞般掙開太子的手,提起衣裙后挪步小跑而去。 眼見心上人害羞而去,太子看著空蕩掌心有些無奈搖頜,復轉首同二人道:“倒不是說你二人是旁人,她啊,是又害羞了,你倆可別在意。” “怎會在意?” 蕭嘉淮看戲了半晌,覺得二人著實有趣,眼見佳人羞赧遠去,這太子仍無動于衷坐在原地,遂出言催促:“心上佳人跑了,皇兄還不去追?仔細到時候不好哄啊!” 陳以容覺得他此言別有他意,似是在含沙射影,一時有幾分不悅。 什么叫不好哄?在這指桑罵槐誰呢!他哪里不好哄了?平日里還不是他蕭嘉淮說什么,自己就唯命是從了? 想到這里,陳以容覺得自己簡直是沒出息。那夜之事分明是蕭嘉淮做得過分,還言辭間傷他的心。 結果就因人得了風寒,自己就忙前忙后為他做藥膳。現在人還敢說自己不好哄?到底是誰在哄誰,蕭嘉淮你心里沒數嗎!這簡直欺人太甚! “你什么意思?誰不好哄?”陳以容心中有怨,也拍案而起宣示不滿,“我哪里不好哄了?跟你在一起這些時日,分明是我哄你多一些。” 蕭嘉淮被他這一掌震得耳間嗡鳴,疼惜般握住人手掌,替他揉起來。 “很痛吧阿容?你說你跟我生氣也就罷了,做什么要傷害自己啊?” 陳以容覺得蕭嘉淮慣會偽裝,表面一副擔心他的模樣,實際上心里不知在如何編排他。他索性直接抽回自己的手,儼然不愿再理睬人。 蕭嘉淮自覺冤得很,他對天發誓自己并無此意,只是隨口而說的玩笑之言。 太子見形勢不妙,自己留在此處亦是不妥。蕭嘉淮之意再明顯不過,是想要與陳以容獨處。他二人三日不見,此前又有諸多誤會,當真該讓他們好好說些體己話。 于是太子借機道:“是啊,這阿瑤恐是要生本宮的氣了。那五弟,本宮先去了,有什么事我們他日再議!” 他說完此話,便健步如飛,走得比來時都快。 殿內一時間寂靜下來,淺香看著僵持不下的二位小主子,也告退道:“含桃姑娘說要吃梅子糕,奴婢敲寒梅盛開,甚是清香,這就是摘一些為她做去了。” “不是,姑姑!”陳以容見人走得頭也不回,心下焦急。 此時他與蕭嘉淮之事情況復雜,與人共處一室,著實有幾分不自在。 可這一個兩個的,怎么都棄他于不顧?當真是半點義氣都不講! “阿容。”蕭嘉淮坐在椅間,思慮接下來該如何挽留住人,可不能讓好不容易來見他一回的人再次離開。 “殿下喚臣有何事?”陳以容故作冷淡,起身就欲一走了之,“事務繁忙,若是殿下沒有別的事,那臣就先告退了。” 蕭嘉淮覺大事不妙,眼見陳以容要離開殿內,忙摁壓住自己胸口,掩唇咳喘起來。聽這夸張聲響,不知情的人,恐會以為他將命不久矣。 但這對挽留住陳以容卻很是奏效。 陳以容見他咳得厲害,心狠揪在一處,折返回人身旁,拍撫他背部,俯身關切詢問:“怎么樣,很難受嗎?今日的藥可有按時喝了?” 蕭嘉淮抬起頭來,對上人急切目光,知道陳以容仍是在擔心自己。 他趁機保住陳以容腰身,將頭抵到人胸口,悶聲道:“阿容,你莫要生氣了,那晚的事,都是我的錯。” 陳以容聽他此時不咳也不喘,便知曉方才人是在裝病。想要將他留下來的小把戲而已,也就自己這么傻,還真的上當,以為他病情又反復。 可又能如何呢?謝城說得對,夫妻沒有隔夜仇,他與殿下能走到一起屬實不易,總不能因那生活瑣碎就屢次爭吵、產生隔閡。 “哥哥不必這么說,那夜之事,我何嘗沒有錯呢?” 陳以容輕嘆一口氣,諸多難言之語掩藏心間,他也時常感覺到疲憊。 那位疑心深重的帝王,當真是將他害慘了。不過蕭嘉淮究竟為何那夜會出現在林間,也都是重重疑云。 但陳以容不打算問,因為自己無法做到對人坦言相告,又怎會要求人對自己毫無欺瞞呢? 就在陳以容欲言又止時,蕭嘉淮緩言開口:“我知道你有自己的苦衷,你總有自己要堅守的秘密。但是我沒有,我可以告訴你那晚我為何會在林間。” 陳以容暗道他們不愧是心有靈犀,自己尚未提及,竟然就被人猜中內心所想。 “實不相瞞。”蕭嘉淮松開環抱著陳以容的手,拉他坐至自己旁側。 “那日我聽聞你下朝后與皇兄前去城樓時,便心中存有疑惑。我等與丞相的關系堪稱勢如水火,他被貶官返鄉,你們會去送他屬實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陳以容打從心底敬佩人的聰慧機敏,這樣的事情,果真瞞不住蕭嘉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