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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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以容羞恥心上來也只會閉緊雙眸,口中含糊不清擠出兩聲喘息,取代原本的求饒。 “把眼睛睜開。” 蕭嘉淮見狀全無好氣,他呵斥一聲,順勢揚手對準人臉頰揮上一掌。 清脆的聲響回蕩在馬車間,陳以容被打得發懵。他不可思議般睜眼看向蕭嘉淮,后知后覺的意識到是被扇了一記耳光,多年來被人寵慣,還是第一次被如此對待。 陳以容臉頰抽痛,更多出委屈,可滿身傲骨怎會輕易任人屈辱?他昂首間不顧眼角噙淚,便怒目瞪向蕭嘉淮。 “你憑什么打我?你不問緣由就如此待我,這日子我過不下去了,放我下車!” 可他的叫囂只引來蕭嘉淮一聲冷笑:“你做夢,陳以容,你別想著離開我。” 蕭嘉淮沒再給陳以容開口說話的機會,扣住他腦袋將人反摁壓于馬車內椅間,胡亂撕扯起他沾染酒漬的衣裳。 陳以容終是被他這模樣嚇到了,微抖著身子難逃脫他禁錮,臉頰緊貼在椅間,雙眸露出前所未有的驚慌。 他不能理解一向疼愛他的殿下,怎么突然間變了人似的這般粗魯,如同七夕那夜的深巷里,絕望與恐懼再度席卷而來。 陳以容不爭氣的落下行清淚,嘴里還企圖與人撒嬌般喚上幾聲哥哥,卻被覆在頰側的掌嚇得噤聲。 蕭嘉淮輕拍兩下他臉頰,口中訓斥道:“叫啊?方才不是還叫得歡?敢去煙花巷柳里找女人,就得給本王乖乖受罰。” 陳以容想痛罵他慘無人道,竟敢如此對待他,卻又不敢言語,只低聲啜泣著未出一言。 蕭嘉淮全當陳以容是在與自己犯倔,更掌間施力抽向人臀rou,想教訓這個敢欺瞞背叛他的人。 “你欺騙本王在先,跟女人尋歡作樂在后,這個罰,你該不該受?” 陳以容受不住這接連不斷的痛,惱他竟全然不聽自己辯解,就只信眼中所見……好吧,確實是自己過分了些,可這頓罰受得也太冤枉了些! 他悶聲求饒道:“該罰,我該罰。可是真的太痛了,好哥哥,你且饒了我這一回吧。” 話音剛落,馬車漸停,竟是已回到王府前。 蕭嘉淮輕扯起陳以容散落的發絲,貼覆人耳側低聲威脅起來:“你最好給本王解釋清楚,否則我保證你今夜都不會好過。” 陳以容心中叫苦不迭。殿下不是已然罰過他了嗎?怎么還要沒完沒了! 【作者有話說】 這不算家內個暴吧,這個點應該,沒有很多人雷吧……? 第45章 絹帕 秋風涼夜,泠月如鉤,寢殿內唯寂靜無聲。 蕭嘉淮坐于榻間,居高臨下般注視著跪于地上衣衫凌亂的陳以容。又抬掌捏攥住人的下頜,迫他抬眸與自己相對。 酒意盡散,陳以容的頰側仍有抹殷紅,許是適才蕭嘉淮落給他的那一掌施加了幾分力,使得印痕尚未褪散。 打也打了,跪了罰了,此事的蕭嘉淮已不似方才那般憤懣。 他掌心摩挲上人臉頰,盡量放平心緒說道:“說吧,為何要做那等事?是覺得本王不能滿足于你嗎?還是說,你更喜歡女子。” 陳以容心中焦急。人接二連三打斷他的辯解,此刻又胡思亂想,以為自己是蓄意背叛,可他分明是前去探尋真相! 只是那鳳仙偏要灌他幾盞酒,許是恐隔墻有耳,所以才故作親昵。 他頻頻搖頭道:“我沒有!我今夜前去清音坊,只為探得丞相機密。” 蕭嘉淮微瞇雙眼,企圖穿透他那清澈的眸,窺探人是否又在欺瞞自己。 陳以容見他仍不出一言,只審視般看著自己,抖甩手臂從袖口間抽出一絹帕,遞到蕭嘉淮面前。那絹帕一尾繡著鳳仙花圖案,來源于何人再明顯不過。 “是鳳仙姑娘說與我等有要事相商,才將我與謝城帶至那個雅間。而后又假借飲酒之名,將這絹帕塞入我手中。” 陳以容言辭懇切,蕭嘉淮知曉他未在扯謊,怒氣消散大半。將那絹帕接過,攤開后竟是一連串的朝臣名單。 他們或身居高位,或岌岌無名,可原本皆該為陛下效忠。 蕭嘉淮窺得其中天機,恍然大悟道:“原來她在借此傳遞情報。” 可又覺得那女娘行為著實過分了些,不過是送這一小方絹帕罷了,做什么要坐在陳以容膝間給他灌酒?想必是圖謀不軌,別有他意。 陳以容點頭而應:“是,我猜測這上面所書的,可能是與丞相勾結的朝臣們。” 蕭嘉淮雖不情愿就此作罷,但也知是自己冤枉了人,故沉思良久后,方吐出一句: “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斷然不會有下次,若是有,我也不敢再欺瞞于你。” 陳以容知他這是放過了自己,稍松口氣。心道被人這么教訓一頓,簡直冤得很,日后可真是寧死也不敢再踏進清音坊半步了! 跪得久了,陳以容難免腿間酸軟,正欲偷懶跪坐到地上,又被蕭嘉淮趁其不備順勢拽起,轉而坐至人膝間。 “地上涼,莫要跪了。” 蕭嘉淮溫熱的手掌替他揉捏膝蓋,替人驅散痛意。這番溫柔的舉動,與方才那‘殘暴冷漠’的宣辰王簡直判若兩人。 陳以容知曉,人這行為叫打個巴掌給個甜棗,但他可想不吃這套,決定鬧人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