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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青云玉在線閱讀 - 第16章

第16章

    陳以容這話說得心虛。

    他的心上人,哪里是什么絕代佳人,那可是個豐神如玉的男子!而且若他真說出口,怕是得嚇他們一跳!畢竟那可是陛下的五皇子、如今的宣辰王殿下啊。

    哎,就是不知,人如今對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思,應該沒有移情別戀,喜歡上別的大家閨秀吧?

    “陳將軍。”

    就在他滿面愁容之時,身后傳來熟悉的女聲。陳以容連忙回頭,看到那昔日端懿太后身邊的近身宮婢。

    想起端懿太后,陳以容難免心中悲痛,當年出征在外,竟連她老人家最后一面也未曾見到,當真是不孝。

    但他仍迅速將情緒收斂,試探性的呼喚人一聲:“淺香姑姑?”

    淺香恭敬的向他行禮,她這些年在宣辰王府掌管大小事宜,許是因年歲漸長,如今也愈發老成持重。

    她垂下眼簾,低聲道:“陳將軍,宣辰王殿下有請。”

    陳以容霎時心跳砰然,勉強克制住難掩的雀躍,目光流轉,一眼就瞧見不遠處停駐的那輛雕刻金紋的馬車。

    來不及同人道別,他步履飛快向那馬車走去,掀起絲綢簾幕之時,手亦在細微顫抖。

    “你回來了。”

    蕭嘉淮看到來者,笑和春風,向人伸出手掌。

    陳以容有一瞬的恍惚,彷佛二人仍是幼年時,蕭嘉淮在壽安宮中等待他的到來,再向他伸手,二人并肩而行。

    他又迅速回過神來,稍有躊躇間未敢搭上蕭嘉淮的手,只是借助車框之力,鉆進人的馬車間,低頭不敢同他視線。

    “回、回來了。”

    緊張,太緊張了,五年未見,他的殿下長得更加俊美,只看一眼就控制不住臉紅心跳。陳以容在心中暗罵自己不爭氣,也懊悔方才沒能握上人的手。

    如果現在主動握回去,殿下他會不會覺得自己失禮啊?真的是,怎么錯過了這么好一個機會!陳以容啊陳以容,你瞧瞧你做得這都是什么事呀!

    陳以容在這邊悔恨著,蕭嘉淮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手掌心,也頗感落寞。

    他的阿容,怎么如今回來,連手都不愿與他牽了?生疏到這等地步可如何是好啊?

    馬車緩行于街巷,車內氤氳著清幽香氣,二人各懷心事,皆是沉默不言。

    最后還是蕭嘉淮打破了這份沉寂,他向人解釋道:“你如今榮耀歸京,又被父皇嘉賞,若我站在宮門口等你,恐有人會將你彈劾非議。所以方才,我沒在宮門口等你,你可會怪我?”

    陳以容聞聽此話,連忙搖頭:“怎么會啊!你如今已是親王,這等事情自然是不妥。殿下思慮周全,臣感激不盡。”

    他說完這話就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什么話?說得這么客套!明明道一句‘你說得對,還是淮哥哥對我好’就可以打破僵局,怎么非得胡言亂語!

    完了,他的殿下一定會心中難過,這可怎么是好!

    果不其然,蕭嘉淮眉心微乎其微的蹙了一下,舒展之時,眼底劃過一絲憂郁。

    陳以容將人的神色看在眼里,心中焦急萬分,又連聲詢問道:“殿下,你這些年,過得好嗎?身體怎么樣?前些年聽聞你信中說自己大病一場,如今可是好全了?還有,可否還有人為難過你?”

    蕭嘉淮聽他這一連串的關切,心情稍有好轉。

    看啊,人的心中還是有自己的,連自己生病這種細枝末節的小事都記得,還如此關切自己的處境。許是方才因許久不見,所有稍有生疏了吧?

    蕭嘉淮這般想著,便伸掌強硬般將人放在旁側的手握住,一句一句回復著:“我過得很好,身體也好全了。這些年,得皇祖母和父皇的庇護,又被封了親王之位,自然無人再為難我。”

    陳以容感受著人掌心的溫度,瞬間耳根近乎滴血,他偏過頭去不敢與人對視,心如小鹿亂撞般跳得極快。

    他深吸一口氣,穩住緊張的心情,又低聲問道:“那太子殿下呢,他待你一如往常嗎?你與他如今關系可還好,你可還想幫于他?還有,太子殿下如今在朝中地位可還安穩?”

    蕭嘉淮聽到此言,身形微顫,心中有說不出的酸澀。

    太子、太子!怎么人如今在他身邊,還在想著太子如何?以前他是太子的伴讀,偶爾提及也就罷了,可他現在是威名顯赫的忠武將軍,二人好不容易重逢,他怎么還敢‘太子太子’的不離口?

    阿容,你就這般關心太子是嗎?什么時候,你的心里、眼里,都只有我一個人呢?

    第11章 道賀

    蕭嘉淮眼中晦澀不明,他自嘲般苦笑,在抬首之際又歸于平常。雖說是心中沉悶,但終究沒舍得松開與人相牽的手。

    他不動聲色的將人手握得更緊,聲音清冷道:“你的太子殿下,深受父皇的信賴和朝臣的擁戴,如今東宮之位可謂是穩如泰山,你不必替他憂心。”

    陳以容掌間微痛,正要掙扎抽手質問他做什么這般用力,又聽他這‘吃味’的言語,心中恍然大悟。

    難不成,是因為提及旁人,他不高興了?果真殿下心里還是有自己的,如此一來,便沒什么可顧慮的!

    這般竊喜著,陳以容不自覺的挪動身子,竟是往人身邊更湊近了些。

    “淮哥哥。”他壓低聲音湊近人耳畔,言辭懇切道:“我雖說憂心他,但是這五年來,心中牽掛之人,從來都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