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不過初一 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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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香。 許母不想給許聽廊增加不必要的壓力,她還是懂得圈地自萌這個道理的:“沒事,你就當(dāng)我嗑的是二次元,不涉及真人。” 許聽廊:“……” 他回想他母親今日鬧上熱搜的所作所為,并不覺得她能坐到區(qū)分三次元和二次元。 許母在小袁苦口婆心的利弊分析之下,終于勉強答應(yīng)收手,不再和盛悉風(fēng)斗圖置氣。 “阿姨嗑cp很時髦,但是下次不許嗑了哦。”小袁點頭哈腰,滿臉堆笑,如是說著,把手機還給許聽廊。 許母信誓旦旦地對許聽廊說:“mama已經(jīng)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現(xiàn)在就去刪帖銷號。” “不用了,該保存的都保存了,刪掉也沒什么用。”許聽廊說,“你別再繼續(xù)發(fā)了就行。” 許母滿口答應(yīng):“沒問題,你就放心吧。” “掛了。”許聽廊疲憊地捏捏山根,“還要拍戲。” “等等。”許母把他攔住,理直氣壯地說,“你叫妮多跟我互關(guān)一個。” 許聽廊:“……” 下一秒,他把手機塞給小袁,移交跟許母分析正主親自帶頭磕cp的嚴重性的重任。 但那個過程,并不順利。 “正主怎么就不能嗑自己cp了,她自己的cp她自己還不能嗑了?沒有這樣的道理!什么粉圈規(guī)矩,誰規(guī)定的?你讓ta來跟我對峙。” “她為什么不能關(guān)注我,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她之前關(guān)注過狼耳給我鎖死在床上,她能關(guān)注人家,怎么就不能關(guān)注我了。” “救命……”小袁欲哭無淚,“誰來救救我。” * 狼狼如假包換的媽咪的真實身份,許聽廊本來沒打算讓鐘爾知道,畢竟他們的關(guān)系還遠遠不到讓雙方家長介入的地步。 小袁跟許母溝通的時候,鐘爾正好到許聽廊休息室找許聽廊,小袁不敢明目張膽避開她,只好隱去了關(guān)鍵信息,說得模棱兩可。 但憑著鐘爾的機靈勁,聽了幾句,再加上聯(lián)想狼狼如假包換的媽咪的所作所為,她哪里還會想不明白。 “我闖禍了闖禍了闖禍了。”盛悉風(fēng)嚇得恨不得連夜跑來躲進鐘爾懷里,“我膽敢挑釁素未謀面的奶奶,我闖禍闖大了。” 鐘爾叫盛悉風(fēng)淡定,她翻閱著許母的發(fā)帖記錄,若有所思:“盛悉風(fēng),你給我分析一下,他老媽既然跑到超話發(fā)帖,至少說明她不討厭我吧?” “那何止是不討厭。”盛悉風(fēng)糾正,“那簡直就是喜歡你喜歡得不得了,對這門親事持雙手雙腳的贊成,恨不得她家兒子明天就八抬大轎把你迎娶回家。” 鐘爾半信半疑:“是嗎?” “當(dāng)然了。”盛悉風(fēng)不由得奇怪,“這么明顯的事,妮多你怎么沒有自信。” 鐘爾確實沒自信,她根本沒指望過許聽廊的mama會喜歡她,根據(jù)她的自知之明,許mama該是很討厭她。 以至于她都懷疑許mama做這一切只是為了以進為退,看似嗑cp,實則警告。 私信界面一片空白,許母并未發(fā)來只言片語。 “按照禮儀,是不是得我先打招呼?”鐘爾問小方。 小方都傻眼了:“你要跟許聽廊的mama打招呼,許聽廊的mama,mama?” 鐘爾也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了,她被自己先前的危險想法嚇一大跳,一哆嗦關(guān)了微博。 “不是,我被這個重磅新聞弄傻了。” 以至于她都忘了自己對見家長的反感和抗拒。 頂著小方充滿審視的目光,鐘爾佯裝淡定:“走,下工。” 許聽廊沒有告訴鐘爾狼耳如假包換的媽咪的真實身份,鐘爾同樣沒有告訴他自己已經(jīng)猜到狼耳如假包換的媽咪的真實身份。 總之全網(wǎng)矚目的狼耳給我鎖死在床上和狼耳如假包換的媽咪的血拼,沒有任何征兆地戛然而止,而雙方的身份和背后的故事,又成為一樁八卦談資,供網(wǎng)友津津樂道。 鐘爾暗自別扭了幾天,也就想明白了。 她大可不必像只驚弓之鳥,在這自我腦補一大堆有的沒的。 人家老媽嗑的二次元,根本沒想打擾她。 圈地自萌罷了。 就算她拋開對許聽廊的喜歡濾鏡,也得客觀說一句,許聽廊的外形和她真的很搭,整個娛樂圈找不到第二個和她這么搭的人。 小方卻說:“什么二次元三次元,人家許聽廊的親媽磕上你倆的cp了,你知道什么叫親媽嗎?沒主動找你說話,就是那點長輩的自尊心作祟罷了,你信不信你主動問候一句,她就敢喊你三天之內(nèi)去她家吃晚飯。” “你別給我危言聳聽。”鐘爾瞪他。 “你別給我自欺欺人。”小方也瞪她,“你承認吧,你一直在為許聽廊破例,連底線都可以退讓,你真的喜歡他。” * 這天許聽廊深夜下戲,久違地在自己房間里面看到了鐘爾。 他那張房卡一直在她那沒要回來,只是她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擅自出現(xiàn)。 位于泉市的拍攝進度已經(jīng)接近尾聲,最近幾天趕工,工作量極大,任務(wù)確實繁重辛苦,每天都是筋疲力竭,有好幾次甚至來不及回酒店,直接在車上和衣睡下,不到兩個小時就得起床。 在這種情況下,鐘爾沒有精力纏著他,似乎也是人之常情。 但她是鐘爾。 不管不顧,不管別人、也不顧自己的鐘爾,未達目的不擇手段的鐘爾,如果她想纏,她不會放過任何機會。 就像今晚。 昏暗的床頭燈光照耀下,她的身影朦朧而曖-昧,貓似的蜷縮在他床上。 毫無防備,又充滿隱喻的誘惑。 長發(fā)如瀑,衣著單薄,睡袍里隱隱露出內(nèi)衣一角,許聽廊認出,是他那天在她房間留宿時見過的其中一件。 她顯然是有備而來,穿了戰(zhàn)袍,還在他回來之前把他的床整理得干干凈凈,除了一只被拿來當(dāng)借口的中中,正安靜蜷臥在她臂彎中。 放眼這張床,是個完美的作案地點。 許聽廊俯身湊近,微弱的氣息拂過她的臉龐。 下一秒,她的手穿過鐘爾腰下和膝彎下,將她攔腰抱了起來,帶她回了她自己的房間。 將她放在床上,許聽廊沒有停留,徑直離開。 他返回自己的房間,又很快折返。 扯開她的手臂,往她懷抱里塞進一個溫?zé)岬摹⒚兹椎臇|西。 是中中。 他把中中給她,讓她抱著睡。 許聽廊在她床邊坐下來,看了會一人一貓睡覺的場景,幾天沒見而已,竟覺得難得。 他叫她名字:“鐘爾。” 鐘爾沒說話,隨著勻長平穩(wěn)的呼吸,胸口微微起伏,睡顏安寧而靜謐。 許聽廊并不信她是睡著的,她連戰(zhàn)袍都穿上了,沒道理半途而廢,本來想配合她演一出戲,但看她這個樣子,又起了破壞欲,他沒猶豫,伸手去撓她脖子的癢。 鐘爾身上極為敏感,拍戲的時候,有肢體接觸就一直喊癢,有時候連手上臉上都不例外,脖子更是敏感重災(zāi)區(qū)。 被撓癢,她的身體依然柔軟平靜,并未因此呈現(xiàn)半分緊繃。 也許她確實累得睡著了,也許她演技爆棚,還在繼續(xù)演,但許聽廊已經(jīng)不想再管那么多,這數(shù)日來,她依然找他說笑,也借口看中中,但始終保持著一點微妙而矛盾的距離感,他能感覺出來。 他早就想她了。 而鐘爾,確實在裝睡。 雙目閉合,因此聽覺更加敏感,她聽到他的呼吸,聽到意料相互摩挲的聲響,也感覺到眼前的光感微弱下去,他俯身湊近。 接著,溫潤的嘴唇在她嘴角輕輕一碰。 她想知道他在私下里,無人瞧見的時候會怎樣待她。 現(xiàn)在她知道了。 jian計得逞,她睜開眼睛,眸中不見半分惺忪,只有狡黠且滿足的笑意,閃爍著熠熠的光芒。 她抬臂攬住許聽廊的脖子,阻止他起身的動作。 耳語呢喃:“許聽廊,今天別走了。” 她還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他,得到了會不會繼續(xù)喜歡他。 他到底,是不是她人生中那個例外。 第38章 許聽廊不說話,只定定地瞧著她。 兩個人挨得很近,他看得到她眼中自己小小的倒影,被炙熱的愛意包圍著。 情真意切的模樣。 許聽廊卻突然間有些興味索然。 說是興味索然其實也不盡然。 血氣方剛的年紀,活色生香的美人躺在懷里,身體是誠實的,血液喧囂沸騰著訴說渴望,但靈魂卻像飄出身體,懸浮于半空之中,冷眼旁觀她的表演。 他知道她前些日子的冷淡和逃避是因為什么,她猜到了狼狼如假包換的媽咪的身份。 本來也沒打算讓她們太早接觸,她實在不必避之如蛇蝎。 這個人,好像真的從來就沒想過跟他有以后。 而此時此刻,她又能當(dāng)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使出渾身解數(shù)勾-引他。 勾到以后呢?他非常清楚結(jié)局,他第一次知道知道鐘爾這個人的時候,就一并知曉了此人的惡劣秉性。 許聽廊第一次見鐘爾是在17歲那年。那是個寒假,他去美國找留學(xué)的兄弟陶創(chuàng)玩。 陶創(chuàng)和一個同是中國人的留學(xué)生合租了一套兩室一廳,倆人在異鄉(xiāng)相互有個照應(yīng),關(guān)系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