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不過初一 第40節
書迷正在閱讀:第一支月光、綠茶她應有盡有、病嬌以為他重生了、[西方羅曼同人]玫瑰吻過巴塞羅那、末世乳汁養活一屋子男人(nph 男處)、善憐封神記、cao行(nph)、穿越之桃花多多、陸錦棠秦云璋、生椰甜吻
“我靠,我自戀我先說,但你表情也不用這么夸張吧。”鐘爾被他這個反應弄得有些尷尬。 說個笑而已,至于嗎? 許聽廊嘴唇翕動數次,好似有什么話想說,但最終還是咽了回去。 他翻個身,背對她。 終于可以放任自己嘴角微微揚起。 神奇,她怎么能猜得這么準啊。 準到一字不差。 第34章 回去路上,路過一家看起來還不錯的面館,香氣傳了老遠,許聽廊叫司機靠邊停下。 整頓飯他基本沒吃什么東西,一直在應付老師,待會肯定會肚子餓。 他和鐘爾一樣,被連續多日的高強度高體能戲折騰得瘦了一圈,導演讓他倆增肥。 “你要不要?”下車前他問鐘爾。 鐘爾說不要。 十幾分鐘過后,許聽廊打包了一碗牛rou面和三瓶飲料回來,他自己和司機是可樂,給鐘爾的則是礦泉水。 密閉車廂內,牛rou面的香味四溢彌漫,鐘爾吸了好幾回鼻子:“你不吃嗎?湯面一會就坨了。” 許聽廊覺得言之有理,就拉過小桌板,打開打包盒。 更香了。 鐘爾看他吃了會,終于忍不住:“給我吃一口。” 許聽廊看她一眼,有點無語:“剛才問你,又說不要。” 鐘爾是不餓,畢竟整頓飯局她的嘴巴就沒停下來過,但是誰叫這牛rou面太香了。 “我就嘗一根。” 多吃她也不敢,怕半夜撐到起來吐。 許聽廊看看她又看看筷子:“沒有多余的筷子。” 鐘爾不說話,直勾勾地盯著他,目光充滿譴責。 確實,親都親過好幾回了,還注意這點衛生干嘛。 許聽廊把筷子往她面前一送。 鐘爾繼剝蟹殼之后,整個人比較驕縱:“你喂我嗎?” 許聽廊繼剝蟹殼之后,整個人也有點被使喚慣了,不過天性使然,做不到對她言聽計從,所以夾了一大筷面遞到她嘴邊,那團面比她臉都大。 “我說一根。”鐘爾不滿。 許聽廊說:“那你就從中咬一根。” 鐘爾瞪他:“你卸磨殺驢是吧?” “我怎么卸磨殺驢了?”許聽廊是真的不明白。 “簡欣文他媽想湊合你和簡欣文,你拉我擋槍,現在槍擋完了,連根面都不肯喂我,你這不叫卸磨殺驢?” 許聽廊:“……” 他還在想自己拉她一起吃飯的目的會不會太明顯,沒想到她自己替他找了個萬全的理由。 沉默片刻,他改撈起一根面條,本想嚴肅點,但是在憋不住嘴角的壞笑:“這位驢,張嘴。” 鐘爾:“……”被他氣死算了。 * 回到酒店房間所在的樓層,鐘爾早就忘了被他說驢的那回事:“我要看中中。” 終于拿中中做借口纏著他了,看來是徹底開心了,許聽廊看她一眼,進了房間沒關門,默許她跟進去。 中中在睡覺,胖乎乎一個貓四仰八叉,癱滿整個貓墊子。 鐘爾還記恨它撓她的事,只站在一邊俯視它,不肯彎下高傲的腰。 許聽廊俯身把中中抱起來,塞進她懷里。 鐘爾下意識托住它,分量沉甸甸的。 中中被鬧醒,用沒什么精神的眼睛打量她。 鐘爾生怕貓主子又撓她,嚇得渾身僵硬,一動也不敢動,只有嘴敢喊救命:“啊啊啊許聽廊你快點把它弄走!它要撓我的。” 許聽廊知道中中的德行,每當它睡得迷迷糊糊的,誰抱都讓抱,這個時候只有吃的能讓它精神。 不過看她實在害怕,他伸了一只手放在中中肚子上,讓她安心。 如他所料,中中并沒有反抗,溫順地躺在鐘爾臂彎里,沒過多久就又睡去了。 鐘爾緊繃的身體漸漸放松,低頭瞧著中中,臉上漸漸浮起一絲溫柔的笑意。 許聽廊想起白天仍然后怕,沒好氣地埋汰她:“現在知道慫了,白天不是很勇嗎?” 鐘爾當時在氣頭上,所以不管不顧的,冷靜下來怎么可能不怕,她就算不吃女明星這碗飯,也還是個正常女生,怕受傷,怕留疤。 她自知理虧,只當沒聽見,轉移了話題:“它怎么這么胖,有幾斤啊?” “12斤。”許聽廊說。 鐘爾沒養過貓,對貓的體重沒有概念,比起噓噓的120斤,中中的12斤聽起來十分瘦弱,她有點不相信:“它才12斤?” 這么胖一個貓,居然才12斤。 “夠胖了。”許聽廊收回中中身上的手,“一直在給它減肥。” 鐘爾還是覺得中中好小一個:“我再也不說你胖了,弟弟有120斤呢。” 許聽廊聽到她叫噓噓弟弟,倒是沒跟她計較噓噓的姓,他問鐘爾:“想不想跟他玩會?” “把它弄醒嗎?”鐘爾躍躍欲試,“我可以嗎?” “可以。”許聽廊說著從中中的行李里面拿了根營養膏出來,旋開蓋子擠出一點,放到中中鼻子下。 前兩秒中中還沒反應,第三秒開始吸鼻子,第五秒瞇開眼睛看一眼,看到鐘爾。 不認識,沒關系。 下一秒就用兩只前爪抱住營養膏,津津有味地舔了起來。 鐘爾:“不是說減肥嗎?” 許聽廊:“這個營養膏就是減肥的。” 鐘爾掂掂懷里的一團肥rou,不禁有些懷疑:“有用嗎?” 許聽廊頓一下:“沒,它易胖體質,喝水都胖。” 鐘爾“噗嗤”笑了出來:“它怎么不像你,也不像我。” 他們都是易瘦體質。 “……”許聽廊啼笑皆非,廢話,這貓又不是他們生的,怎么可能像他們兩個,他示意她,“你拿著喂它。” 鐘爾改成單手抱貓,另一只手擠著營養膏喂它。 12斤聽著輕,單手抱一會就跟個沙袋似的沉,鐘爾抱不動,正想在沙發邊坐下,許聽廊伸出手臂,借她一只手托住中中的身體。 他的手覆在她的手外,掌心和她的手背相貼,交換體溫。 倆人在戲里有不少對手戲,私下里更親密的接觸也不是沒有,但此時此刻簡簡單單的貼手,愣是讓鐘爾心跳漏了一拍。 也許是因為他們這樣實在太像一家三口了。 她在他身形的陰影覆蓋下,心臟劇烈跳動,不是從前那種目的性極強的狩獵,而是真正的戀愛感。 慌張、悸動、卻又無法抗拒。 “你現在可以摸它了。”許聽廊說。 “啊?”鐘爾回神,“哦。” 但她一只手拿著營養膏,一只手抱著中中,騰不出第三只手摸它,她想放掉營養膏,但營養膏一失去她的扶撐便掉到中中胸前。 嘗試了幾次,許聽廊看不下去了,捏捏掌心下的她的手:“這手傻了?我能抱著,你喂。” 不解風情,還不是因為舍不得松開你。鐘爾腹誹著埋怨一句,既然他都這么說了,她也只好把手抽了出來。 她在他面前越來越矜持、越來越要臉了。 中中有的吃,果然任rua,鐘爾一會摸摸它柔軟的肚皮,一會捏捏它的腮幫子,一會揉揉它的小腦袋。 中中完全把減肥營養膏當零食,許聽廊沒讓它吃太多,沒多久就強制收走了營養膏。 沒了吃的,中中就不肯安分待在鐘爾懷里了,靈活地往地上一竄,開始玩自己的貓玩具。 鐘爾還沒過癮,想繼續跟它玩。 可惜中中不賣她這個面子。 她蹲在旁邊,望洋興嘆。 “多賄賂幾天就依你了。”許聽廊說。 鐘爾用膝蓋架起胳膊肘托著自己的臉,蹲在地上仰視他:“那你呢?” 她用一種小女孩式的懵懂眼神看他,沒有哪個男人可以抵擋這種崇拜。 許聽廊微微一頓:“什么?” “你要賄賂多久啊?”鐘爾擺出苦惱的表情。 許聽廊沒有正面回答:“貓都搞不定就想搞定人。” “那意思是搞定貓了就能搞定你了嗎?”她眼底迸發一層興奮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