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不過初一 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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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聽廊不為所動,對著不遠處的汽車點點下巴,說:“那你坐車回去。” * 不出所料,鐘爾騎馬追許聽廊的事,又成了劇組的一樁新談資,托她的福,劇組每天都有聊不完的八卦,業余生活相當豐富。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她跟著許聽廊換酒店的事情還是傳到了丁瓦那邊,丁瓦氣得要死,恨不得千里追殺小方,在電話里一通狂轟濫炸的罵。 小方縮著脖子等他罵完,鼓起勇氣跟他分析利弊:“瓦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什么性格,要是不得到,永遠在惦記,還不如讓她得償所愿,自個很快就膩了。” 丁瓦又何嘗不知道小方說的是實情,他沉吟片刻,問:“別的呢,別的表現還像話嗎?” “挺乖的。”小方報喜不報憂,沒提今天早上遲到和騎馬追許聽廊的事,“她有點肌rou拉傷,沒請假,一聲不吭地學了一上午馬術,剛剛才跟我說痛。” 丁瓦心軟,回到先前的話題,裝作不經意地打聽情況:“那許聽廊那邊什么態度?” “難搞。”小方苦惱,“妮多上躥下跳這么久,他根本不吃她這一套。” 丁瓦說:“那你要不跟他打聲招呼,叫他私下里跟她演兩天算了,她嘗到甜頭了也就放棄了。” “我打了,但這話誰信啊?” 丁瓦那個煩啊:“那你說怎么辦?” 小方撓頭:“我再跟他說說吧。” 倆人達成共識,想要事態平息,不能靠阻止,要靠成全。 掛了電話,小方回到餐廳,這會正是午飯時間,劇組下塌的酒店包下了劇組三餐的飲食,送來熱騰騰的飯菜。 他拿上飯菜,去到保姆車旁打開車門。 鐘爾蜷在座位上閉目養神,聞聲睜開眼。 “你真的要在這里吃啊?”小方攛掇她,“不跟許聽廊一起?” 他現在最大的目標就是讓鐘爾泡到許聽廊,丁瓦也已經默許。 鐘爾撇嘴:“可是我累死了,我就想躺著。” 小方說:“你追人沒點誠意。” 鐘爾不服:“我怎么沒誠意?” 她今天都差點折在馬蹄下了。 “早上想多睡一會懶覺,就放棄跟他一起坐車來訓練營,因為累,連飯也不跟人家一起吃,你得噓寒問暖,才有個追人的樣子。追人你不能還跟個祖宗似的吧?” 鐘爾從沒正兒八經追過人,以前她看上誰,只需要給出一點點暗示或信號,剩下的都不用她主動,哪像許聽廊,費她那么大勁。 但小方說得不無道理,經過反省,她決定從明日起痛改前非。 今天當然也不能放過,但不必局限于噓寒問暖。 因為她今天還有個大招。 當晚十一點多,許聽廊已經睡下,房門被敲響。 他通過貓眼看到鐘爾,停頓兩秒,還是開了門,但沒解防盜鏈,只讓門開了條半個拳頭大的縫:“又干嘛?” “我昨天晚上跟你說什么,你還記得嗎?”她得意一笑,“我這個人說到做到的。” 昨晚她說要給他看女兒。 許聽廊抱臂倚門,看她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見他是個默許的態度,鐘爾伸手,從旁邊拉了個人出來。 二十上下的年輕女孩,一見到他,滿臉堆笑:“狼狼!!!” 許聽廊:“……” 他閑暇之余想過所謂女兒是什么,狗,貓,羊駝,兔子,烏龜,可達鴨,小香豬……常見的動物都想了一遍,唯獨沒想過是個貨真價實的人。 還是個二十歲左右的。 這姑娘的聲音略耳熟,但他一時半會想不起在哪聽過。 他看著鐘爾,等她解釋。 “沒禮貌。”鐘爾在那姑娘的頭上輕輕拍了下,“不是跟你說好了嗎,叫爸爸。” 那姑娘不滿:“我又不是沒有爸爸,我已經有兩個爸爸了。” “你不是要離婚了嗎,那就少一個了呀。”鐘爾循循善誘,“那可不得補上一個嗎?” 許聽廊:“……” 他到這里終于記起來這姑娘是誰了,難怪覺得聲音耳熟。 但人家是怎么變成他女兒的,他就算把腦回路彎成回形針,也沒法聯想起來。 鐘爾試圖撬開房門,她手臂細,但再細也無法穿過狹窄的門縫,只得伸了跟食指進來,在門上墻上四處摸索。 許聽廊克制住自己腦海內一閃而過的、抓住那根手指的沖動,扶住門威脅道:“拿開,不然關門了。” 鐘爾料定他不敢,她堅決不松手,一松手他指不定就把門關上了,她空閑的那只手拉了姑娘往門縫靠近,好讓許聽廊更清楚地看清所謂女兒。 “許聽廊,給你介紹一下。”她煞有其事,“這位是,狼耳給我鎖死在床上。” 作者有話要說:道路塌方三人組申請組團出道 第21章 狼耳給我鎖死在床上的大名如雷貫耳,許聽廊當然也是聽過的,這是全世界最希望看到他和鐘爾在一起的人。 鐘爾挑所謂女兒的眼光還是在線的,沒到街上隨便拉個人,放眼望去,確實沒有比狼耳給我鎖死在床上更適合當女兒的人選。 當然了,再適合他也不能認,認了等于承認cp。 兩個漂亮姑娘湊在小小一條門縫前,一個滿臉邀功樣,一個滿臉求認樣,都是眼巴巴的,畫面養眼中透著幾分搞笑。 “你少拉無關人員下水。”許聽廊面鐘爾仍是不假辭色,面對盛悉風則多了幾分對粉絲的客套的溫和,并沒有因為她是cp粉粉頭就不給她好臉色,“早點回去睡覺。” 鐘爾的手指還擠在門縫里,許聽廊關門的動作一頓,說:“手拿走。” 鐘爾哪肯:“那你什么時候帶中中見我?” 許聽廊反問:“我什么時候答應過帶中中見你?” “昨天。”鐘爾說。 許聽廊嗤笑:“我沒有。” “不管有沒有。”鐘爾開始不講道理,“既然你看了悉風,就得給我看中中。” 許聽廊不跟她扯,聲音冷下來:“手拿開。” “你夾好了。”鐘爾死死扒拉住門邊,“明天媒體說你霸凌劇組女演員,我可不幫你澄清。” 許聽廊從小到大,明里暗里對他示好的女孩子很多,但大都含蓄而矜持,即便偶爾有幾個大膽的,遭到冷言冷語之后,也是用強顏歡笑來掩飾難堪,從來沒有哪個像鐘爾這樣沒皮沒臉。 “人才。”他點點頭,反諷一句,說完打算把她的手摳出去。 兩人的手在小小一條門縫中你推我擋,鐘爾雖然力氣抵不過許聽廊,但勝在膽子大,許聽廊膽子也大,敢貿然關門,好幾次差點夾到鐘爾的手。 “狼狼!”盛悉風急了,也把手指插到門縫里,“你別這樣,會傷到妮多的。” 許聽廊不方便隨意觸碰盛悉風,隨著她的加入,他和鐘爾的斗爭陷入僵局。 就在他覺得開條門縫睡覺算了的時候,走廊上傳來小方的問話:“哎喲,你們在干嘛?” 待走近看清盛悉風的臉,小方腦殼都嗡嗡響了:“祖宗啊,你來干什么?” 一個鐘爾就夠鬧心了,還來個不省心的粉頭。 md天下要大亂。 盛悉風:“我來把狼狼和妮多鎖死在床上。” 小方:“……” 許聽廊::“……” 鐘爾故作矜持地咳了一下,看著盛悉風的眼神卻分明滿是贊賞。 “口無遮攔!”小方板起臉訓斥,他一手拉過一個,“都給我回去睡覺,看看你們像什么樣子,半夜在男人房間門口扒拉,這不是女流氓嗎?” 許聽廊的門縫終于清場,他正要關門,小方說:“許老師,等下,我有話跟你說。”說著他打開一旁鐘爾的房門,把鐘爾塞了進去,又問盛悉風,“大小姐,你住哪間?” “我要跟妮多一起睡。”盛悉風說。 “行。”小方把她也塞了進去,“就住一晚,你明天就回去。” 盛悉風抗議:“我不要回去。” 小方威脅她:“你不回去我就讓妮多換酒店住,劇組的酒店已經包下來了,無關人等住不進去。” 盛悉風嘴一撇:“我今天去民政局申請離婚了,是出來散心的。” 這波慘賣的,小方忍不住要憐香惜玉,一句重話都說不出來了:“明天再說,今天你們兩個都早點睡覺。” 如果說先前許聽廊還對盛悉風粉頭的身份有所懷疑,畢竟鐘爾這人詭計多端,但如今看小方的反應,他不信也得信,那場道路塌方,真的以一種匪夷所思的巧合,集合了他和鐘爾以及他倆的粉頭。 小方把兩個姑娘關進房間,轉而對許聽廊露出一個真誠而為難的微笑:“許老師。” 鐘爾和盛悉風兩個人把耳朵貼在門上,試圖偷聽小方跟許聽廊的談話,奈何隔音太好,小方他們又刻意降低了音量,別說聽清,就連聽到都不行。 鐘爾當機立斷偷偷開了條門縫。 但她開門的聲響清晰傳到了兩個男人耳中。 小方:“關門。” 鐘爾訕笑,一邊用心虛且不情愿的口吻說“好吧好吧”,一邊將開了錄音的手機放到外面,然后才關上門。 一系列cao作行云流水,盛悉風瞪大眼睛,朝她豎起大拇指。 鐘爾得意地一笑。 許聽廊房門外,小方以為萬事大吉,正要說正事,許聽廊卻說:“她有這么老實?” “啊?”小方愣了下,“你說妮多嗎,里面應該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