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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神獨美,他只能屬于王母,其他人不可能!] …… 祝彌率先追問:“宋導,逃離荒島是怎么個逃法?” 宋徐禮咳了聲,從工作人員手里拿過話筒,大致講訴規則:“簡單來說,模擬槍戰,最后能逃離荒島的只有一個人,你們六位現在都算競爭對手,那種死對頭氛圍可以適當表達一下。” 紀九恍然大悟般噢了聲,立馬轉身和丁預羊挑釁:“預羊,你給我等著,我必贏!” 丁預羊溫聲:“紀老師,有自信是好事,但不能忘本。” 一時之間,氣氛劍拔弩張。 宋徐禮余光瞥了眼男人,蹙眉暗想:溫潤貴公子是這個范兒? 白藝捋了下短發,四連問:“那玩法呢?是真人吃雞?有槍嗎?一個人幾條命啊?” 謝妄悶笑,說:“九條命?” “啊?” “九尾狐啊。”男人慢條斯理逗她。 白藝:“……” 宋徐禮嘴角抽搐,示意工作人員將槍分發下去,這才解釋:“這是激光槍,里頭有八發子彈。你們身上的迷彩服里有設激光感應裝置,中彈就會有反應。” “紅煙代表輕傷,還能茍活一段時間,綠煙則直接死亡出局。” 白藝槍正對著宋導,調皮地比了個射擊手勢,情不自禁配音:“biu~” 宋導聲線一頓,補充道:“荒島里還會隨機掉落防彈頭盔防彈服這兩樣,可以減輕傷害。” “這邊著重講一下中彈規則,射程25米內。打中肢體三次死亡,爆頭直接出局。” 他看了眼表,面容嚴肅:“現在北城時間早上九點,你們只剩15個小時,還有什么問題嗎?” 白藝放下槍,舉手問:“沒有隊員求援這個選項嗎?” 宋徐禮冷漠搖頭:“沒有。” 白藝啊了聲,皺眉:“那開局就被爆頭怎么辦?” “沒辦法。人菜還沒運氣是原罪。” 白藝:“……” 您禮貌嗎? 呵,被無語到了。 謝妄許諾:“我護你。” 聲音極輕,只有白藝能聽清,她心尖一顫,莫名有種被寵到的錯覺。 …… —— 游輪停于荒島邊角,剛邁出餐廳,入眼的是一座荒廢已久的島嶼,樹叢干裂泛黃,不遠處零星地屹立著幾顆高大的樹木。 再遠些,隔著地洞,廢湖泊,零星地有著十幾座破舊的木屋房子,凌駕于荒草之上。 工作人員給白藝還有另五位體驗者蒙上眼睛,各自扶著一位出游艇,帶領到位置不相同的位置。 白藝戴上眼罩后,跟瞎子沒啥大區別,毫無形象地半躬著身,單手抱著槍,0.5倍速緩慢挪動,嗚咽道:“慢點。” 路上艱難步行,耳邊安靜,被眼罩蒙上,四周透著黑,無一絲光亮滲進,以至于白藝越走越慢,心慌得不行,手緊緊攥著工作人員,生怕被丟下。 半響,總算磕磕絆絆碰到了塊大石頭,白藝立馬抱著它不散手,說:“就這吧,挺好的。” 工作人員擦了下額角的汗,無奈往后看了眼,說:“白老師,可咱們才離游輪不過50米,很容易被發現爆頭的。” “……”白藝默了會,問:“他們大概離游輪多遠?” “目前一兩百米,都還在前進。” “既然這樣。”白藝突然松口氣:“那咱們就別動了吧。” 工作人員:“?” “你看,老一輩人總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這話說了這么久肯定沒毛病對不對。” 工作人員:“……” “再者,他們已經離游輪那么遠了還在前進,那我在這位置肯定是最安全的呀!你說對不對!” “而且照這個走法,到時候他們幾位位置肯定離得很近,八成會打的很激烈,那我不就躲了一劫嗎?你說對不對!” 白藝越說越興奮,還認真地給工作人員科普:“這就叫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注[1] 工作人員懵懵地點頭,腦里盡被‘你說對不對’洗腦。 跟拍大叔短促地笑了會,扛著鏡頭虛晃一下,不過一瞬,立馬擺平盡職盡責拍著。 監控里的導演組:“?” 白藝沒得到回應,有些疑惑地問了句:“我身邊還有人嗎?眼罩能摘了嗎?” 等了五秒,身邊毫無聲響,她擅自摘下眼罩,映入眼簾的是便是如此盛景,不由哇了聲:“宋導這從哪找來的荒島。” 簡單四字概括——黃中帶綠。 凌亂破舊的四周,半空偶爾飛過烏鴉,留下“嘎嘎嘎”的聲伴著樹影搖曳沙沙響動飄落耳畔,制成一首獨一無二渾然天成的Demo。 不知道謝妄能否找到靈感,她想。 播到這一幕,觀眾和Ais簡直要笑趴在屏幕前,甚至后面很過分的押注白藝是不是被爆頭的那個。 [我的天,要被白藝笑死了,邏輯王者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可能藝入膏肓了,竟覺得這番解釋完全沒問題啊!] [工作人員os:我是誰?我在哪?我應該說啥?] [草乙表示:只是不想開局就被爆頭罷了。] [白藝真茍啊笑死,我已經想象到平時玩游戲的她了。] [來來來,各位來押注!我盲猜白藝第一個無。] [樓上好過分哈哈哈哈,你不能質疑一個菜雞茍的程度,我跟你講,草乙完全能進決賽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