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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度條到底繼續重新播放,胡牧湊身往上一拉,認認真真欣賞了番,“白藝這不演的很好嗎?把少女春心萌動體現的淋漓盡致,滿眼都是李承選?!?/br> 謝妄:“……” 胡牧摸著下巴,感嘆:“還別說,俊男美女組合,挺般配?!?/br> 謝妄掀起眼皮,要笑不笑:“要不要送你去趟醫院?” 話題一時轉變過快,胡牧不明所以的啊了聲:“可我最近身體倍兒棒?!?/br> “是嗎?”謝妄上下打量了圈,勸道:“有空還是去檢查檢查,我報銷?!?/br> 胡牧一時感動,眼淚還沒掉下來就被男人下一句話噎住,話語卡在喉嚨眼。 謝妄:“畢竟身為一個經紀人,眼睛很重要。” 胡牧:“……” 男人遲鈍的大腦反應過來,語氣微妙:“白藝?” 謝妄:“?” 只見胡牧神情嚴肅,連繞彎的時間都沒來及,手撐沙發,動作漂亮的直接翻到男人邊上,問:“你被這片段吸引了?看上了?擱這陰陽怪氣吃悶醋?” 謝妄:“……” 胡牧皺眉問:“你那初戀忘了?歌都給她寫了這么多首,你現在——” 謝妄啞聲打斷:“沒忘。” “那你這是在養魚?”男人一驚一乍道。 謝妄瞥他,答非所問:“你這腦回路,是怎么當上經紀人的?” 胡牧呼吸急促,氣的站起了身,在沙發邊上來回走動,兩次了!今晚他被連著嘲諷兩次! 半響,他突然get到了什么,猛地頓下腳步,緩慢偏頭問:“你他媽別告訴我白藝是你初戀。” 謝妄對上經紀人的眼,忽地扯了扯嘴角:“恭喜你,答對了。” 胡牧:“……” 好他媽驚喜。 房內空調溫度正低,16℃。整間屋子都泛著冷意,桌上散亂的擺著十幾張白紙,褶皺的,揉成一團都滾在了些地那,光感微滅,籠罩出種陰暗。 胡牧立在原地呆落木雞,半響,他重新坐會沙發,從擁擠的桌上端起了杯子喝水,壓下心中的驚濤駭浪。 一時之間,昏暗且安靜的客廳只能聽見男人喉結上下不停滾動的聲響,謝妄停下手中的筆,扣了下筆帽,冷眼望去,“你很渴?” 胡牧莫名委屈,小媳婦樣的重重撂下杯子,怒視:“當你經紀人水都不讓喝嗎?” 謝妄:“……” “話說回來,白藝最近風頭正猛,想來那條微博也是為了炒cp博熱度,你也不必如此難過?!?/br> 謝妄瞥他:“沒難過?!?/br> 胡牧冷哼一聲:“你可別了吧,還沒難過。那你剛剛陰陽怪氣啥?” “……”謝妄默了會,抬眸認真發問:“娛樂圈是不是針對我?” 不然為什么巧遇這么難?不是說有緣自會相見嗎? 但為什么—— 到他這就變了呢? 胡牧:“?” 他屬實是有點被問住了。 …… 夜晚,謝妄躺在床上,最近根本無法靜下心琢磨歌詞創作,一閉眼,腦海里浮現的便是乖軟齊耳短發的白藝,一顰一笑,皆是風情。 謝妄垂臉看著在微博蹦噠正歡的李白cp粉,眉頭緊皺,指骨熟練地切換小號,開始帶起了節奏。 這李白cp粉?不要也罷。 * 半夜凌晨。 白藝小腿夾著被褥手還環抱著,鼻尖溢滿蜜桃奶香,眸子無神地盯著前方發呆,她有些失眠,前幾天喝完酒之后頭腦一昏倒是睡得香甜。 但第二天醒來喉嚨干澀,對嗓子不好。 想起前不久和李承選的話題—— 影子嗎? —— 高二下學期。 期中考前。 課間,白藝安穩坐在位置上收拾筆袋,余光瞥向斜后方的少年,做作地咳了幾聲。 等了半響,瞧見一抹灰白校服擦過桌角,徑直越過她離開,步伐很快,轉眼出了教室門。 白藝指尖僵住,目光直愣愣地定在門口,不敢相信般的呢喃:“他……他走了?” 宋徐禮正忙著用看球賽,隨口答:“恩,剛走?!?/br> 白藝問他:“他一直這樣嗎?對什么都提不起勁?!?/br> 宋徐禮點頭:“差不多,咱兩的夢想是當一條咸魚?!?/br> 白藝:“……” 像是想到什么,宋徐禮突然笑出聲,湊近悄咪咪講:“謝妄小時候可容易被騙了,有次過年當著所有親戚的面,穿紅肚兜跳扭屁舞,哇!那叫一個絕?!?/br> 白藝震驚:“啊啊!真的嗎?有視頻嗎?” 憑空想象下:小謝妄扎起兩小辮子,裸.體上半掩著紅肚兜,光著腳丫踩在軟綿毛毯上,白瓷小臉掛著憨笑,抿嘴閃過幾抹羞意,喜氣洋洋地開始跳扭屁舞。 白藝克制不住地笑出鵝叫,捂著肚子滿臉興奮:“分享一下?!?/br> “嘶?!彼涡於Y心虛地掃了眼周圍,氣音說:“有是有,謝妄他mama都存著呢,等你以后成謝妄媳婦就能看了?!?/br> 白藝:“……” 目標突然遠大起來,她十年之內能看到嗎? 宋徐禮張嘴還欲說些啥,然余光瞥見少年漠著臉走進教室,他做了個封口動作:“秘密?!?/br> 教室門口過道零散站著幾位少年,女孩。 也許題做產生久悶意或是單純聊天,專屬少年少女之間的曖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