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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運的九零年代 第44節(jié)

    三條生產線做方便面,一條做八寶粥,四條生產線把兩個車間擠得滿滿的,生產出的東西依然將將購賣。

    有人就勸梁好運再租個車間。

    梁好運當然想,可她也知道她以前沒干過生意,發(fā)展過快招人嫉妒極有可能給她使壞。梁好運想把基礎打牢,積累些經驗,所以不論誰勸,梁好運一律說,她的方便面貨真價實賺的少,本錢還沒賺回來,不急。

    工人想想人家方便面都沒油包,她的有油包,還在報紙上搞抽獎,還弄刮刮卡,花里胡哨的弄這么多,確實也賺不了幾個錢。

    這個年代全國也有幾個方便面廠,梁好運的好運牌方便面只有兩個小車間確實不顯眼。梁好運又是個二十出頭的女人,都當她小打小鬧。

    話又說回來,梁好運也沒只顧自己。學會電腦梁好運就跟張躍民抱怨電腦里啥玩意都沒有,連辦公軟件也沒有,還喜歡黑屏,佯裝天真的問他是不是中毒了。

    張躍民也覺得電腦挺煩的,要啥沒啥。后來又聽老師說,有個同行靠寫程序賺了一百萬,張躍民瞬間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天天琢磨軟件賺錢。皇天不負有心人,小游戲小軟件還真被他弄出好幾個。

    張躍民每弄出一個都向梁好運匯報,然后跟她說能賣多少錢。

    梁好運挺意外,怕他啥玩意都賣,就提醒他好的自個留著。

    這點張躍民當然知道。張躍民就把不值錢的賣了,然后背著梁好運全投股市里。

    張躍民和梁好運各忙各的,劉向東也沒把自個拉下。

    自打北方開始下雪,劉向東帶著張忠武、張保栓等人,前往毛子那兒。張保栓等人賣厚厚的軍大衣,劉向東賣他囤的白酒。

    劉向東囤的時候便宜,等到冬天又是賣給毛子,可賺了一大筆。賺了錢劉向東就開始建他的批發(fā)市場。

    臨近年關,劉向東賺的錢花得七七八八。此時張悅芳和張躍華也先后結婚了。

    劉向東開車把張奶奶張爺爺接過來當天下午,梁好運把屬于劉向東的那份錢給他。

    向東貿易公司,劉向東和梁好運七三分賬,好運食品廠,梁好運跟他自然也是七三分。

    劉向東賣酒,梁好運沒摻和,也收了屬于她的那份。食品廠這幾個月劉向東管的少,梁好運給劉向東錢,劉向東也沒客氣。

    拿到支票,劉向東禁不住跟張躍民感慨:“怪不得人常說親兄弟明算賬。這樣一碼歸一碼,你們不用不好意思,我也不用羞愧,挺好。”

    “本來就是。”張躍民發(fā)現(xiàn)梁好運洗菜,就去幫忙。

    劉向東小聲說:“我先把錢取了,等一下再來。”

    “現(xiàn)在?”張躍民看了看他,四點了,再過會兒天就黑了,“明天再去,天黑了不安全。”

    梁好運贊同:“晚上也別走了。”

    劉向東覺得沒事,他一個大男人,還開著車呢。不過想到兩口子也是為他好,于是就把包扔偏房里,帶著老兩口出去轉轉。

    張爺爺張奶奶以前來過這邊,但是幾十年前。

    這幾年發(fā)展迅速,好多了好些場館好多道路,要不是看到帝都大學,老兩口都不敢相信這里是以前的帝都。以至于老兩口對這里很好奇。

    老兩口跟劉向東出去逛大半個小時,回來還意猶未盡,吃飯的時候一個勁跟張躍民感慨,沒想到發(fā)展的這么快。

    張躍民本來還擔心他們住兩天就要回去,聞言放心下來。正好他放寒假,翌日梁好運跟劉向東一起去工廠,張躍民就帶老兩口去帝都大學。

    帝都大學很大,張奶奶走不快,張爺爺和張躍民得配合她,結果逛一天才逛完。

    晚上老兩口都多吃半碗面條,一覺睡到第二天天亮。

    早上,張躍民跟梁好運洗好臉,老兩口才開門。

    梁好運小聲說:“今天再帶他們去別的學校逛逛。累得回來倒頭就睡,身體好,也省得他們總想著回去。”

    張躍民也是這么打算的,但沒敢直白地說出來,而是跟他們聊其他學校的歷史,比如民國時期什么樣,建國后又是什么樣,這些年都有哪些國家領導人去過等等。

    老兩口對這個感興趣,飯畢就讓張躍民帶他們去。

    每天不重樣,除夕那天早上,梁好運和張躍民買很多菜,老兩口才意識到過年了。

    張爺爺驚訝地說:“這么快就過年了?”

    梁好運點頭,“我們工廠前天就放假了。”

    “放這么早?”張奶奶驚呼。

    這個年代沒有春節(jié)假期一說,很多工廠只放除夕和初一兩天。甭說張奶奶,就是工人得知放到年初六,放假期間工資照發(fā),也驚得不輕。

    尤其五里坡的人,臘月二十九,看到張躍華還去上班,忍不住調侃他,還不如她們這些跟梁好運做事的。

    張躍華聽她們這樣說,也替梁好運高興。因此也沒提醒她們,她們是靠雙手,每天忙個不停,而他整天坐辦公室,動動腦動動筆桿子就成了。不過她們倒是提醒張躍華一件事,以至于張躍華到單位就給張躍民打電話。

    老兩口在張躍民這邊,張躍華和張悅芳當然要過來拜年。只是他們都已成家,年初一二要走親串友,張躍民就讓他們初四再過來。

    年初四,不光張悅芳和張躍民過來,段老三也來了。

    不同于他們夫妻雙雙,段老三是一個人來的。拎了兩盒奶粉,給張爺爺張奶奶拜年。

    段老三這半年這個單位那個單位來回轉,人瘦了,精神狀態(tài)反而好了。以前跟一些地痞倒爺打交道,現(xiàn)在跟一些知識分子機關干部打交道,人都正派了不少。

    張爺爺和張奶奶喜歡正派的人,段老三的爸也是老革命,段老三能說會道,沒過幾分鐘,就把老兩口忽悠的依然把他當成張躍民最好的朋友。

    張悅芳在廚房里幫梁好運一起收拾菜,聽到堂屋里嘻嘻哈哈不聽,忍不住跟梁好運嘀咕:“這個段老三什么來頭?我咋瞧著,瞧著有點不著調呢。”

    “你沒看錯,他有時候是不著調。”

    張悅芳猛然轉向梁好運,“那你們還讓他——”

    “小聲點,小聲點。人無完人,大是大非沒問題就行了。”梁好運道,“他那人除了愛顯擺愛吹牛,也沒別的毛病。”

    張悅芳:“那他說當過倒爺,也是真的?”

    “當然!人家現(xiàn)在都把東西倒騰到市政府了。”梁好運道:“別看他相貌平平,指不定咱們哪天都得請他幫忙。”

    張悅芳忍不住朝堂屋那邊看一眼:“真看不出來。對了,我聽忠武叔說,你的那個方便面,又是打廣告又是搞抽獎,你這么搞能賺幾個錢啊?”

    張悅芳沒心眼,梁好運知道她這么問心里也是這么想的。也正是沒心眼,梁好運不敢跟她說實話:“薄利多銷。旁人一袋賺一毛,我賺五分。人家一個月賣一千,我賣三千不就行了。”

    “可是你就兩個車間啊。”張躍華的妻子忍不住開口說。

    梁好運:“這不是剛開始嘛。劉向東的貿易公司我也能分到錢。回頭有了錢,多弄幾個就好了。再說,現(xiàn)在只是在帝都,回頭整個北方都吃我的方便面,你們還擔心賺不到錢啊。”

    張悅芳倒抽一口氣:“整個北方?你知道有多少人嗎?一人一袋,也得好幾億。就算一袋賺五分錢,一年也能賺好幾百萬。”

    “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建國前后,水稻一畝地才幾百斤,還容易倒。現(xiàn)在呢,幾百公斤!”梁好運道:“敢想敢做有啥不可能。再說,只是賣東西,又不是上月球上賣東西。”

    張悅芳佩服:“你可真厲害。有件事我不知道是真是假,陸警官的家屬說的。你們剛把爺爺奶奶接走,第二天就有人打聽,你和躍民是不是住那兒。陸警官的家屬覺得那倆人臉生,就說搬走了,至于搬到哪兒沒人知道。會不會是躍民的生父生母?”

    梁好運險些切到手。

    段老三跟他堂弟住得近,張躍民的生母找過去,張躍民舅舅家不可能不知道。都在機關工作,丟了幾十年的孩子突然找到,這么大的事,段老三的堂弟不可能毫不知情,畢竟那個疑似張躍民表哥的人是他同學。

    真有這事,段老三的堂弟絕對忍不住,段老三不可能不說。

    梁好運覺得不是李家人。

    “不可能!我的食品廠那么小,還是跟劉向東一起弄的,躍民在他們眼中是個還要花錢的學生,不值得那些人找上門。”

    張悅芳奇怪:“那會是誰?”

    梁好運有個大膽的猜測:“極有可能是我生母。”

    “誰?”張悅芳驚呼。

    張躍民連忙跑過來。

    張悅芳倏然閉嘴。

    張躍民轉向張悅芳:“你又咋了?”語氣不大好。

    張悅芳張了張口,很想反唇相譏,反而她不是張躍民的對手:“問好運!”

    梁好運:“悅芳姐說有人找陸警官的家屬打聽咱倆的事。我懷疑是我那個媽。要是你生母那邊,也該來這里找咱們。”隨即朝堂屋努一下嘴,或者直接去找段老三先問個清楚。畢竟能查到這里,肯定能查到他們跟段老三走得近。

    張躍民眉頭微蹙:“她有家有院的找你干啥?”

    “好運現(xiàn)在可是大老板。”張悅芳道。

    梁好運禁不住笑了:“兩個車間的大老板?其中一間還是劉向東的。”

    張躍華的妻子忍不住說:“好運,跟堂屋里的那個段老三比,你是小老板。跟咱們縣里,甚至農村人比,你就是大老板。管著百十號人呢。”

    張躍民有一點奇怪:“既然能找到縣里,她應該知道那個廠是好運跟劉向東一起辦的。招工都是他倆分頭招的。光找我們也沒用啊。”

    梁好運贊同。

    張悅芳輕笑一聲,“你也太小瞧她了。躍民,好運不知道,你忘了,咱們村那個跟婆婆吵架,氣得喝藥死的,根本不怨婆婆,那媳婦是個要強的,吵不過氣她自個不爭氣。最后不照樣賠他們娘家兩千塊錢。當年兩千塊錢蓋三間大瓦房還有的剩。”

    第34章 且干且珍惜

    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梁好運冷笑:“她想得美!”

    “這不是想得美的事。”張躍華的妻子道:“我媽說過,咱們這兒是人情社會。不說別人,就說我婆婆。”禁不住看一眼她大姑子張悅芳。

    張悅芳抬手:“你說!”

    “我和躍華結婚他們一分沒出,村里人都知道他們不像話,可是剛進了臘月,還是問我們啥時候回村過年。”張躍華的妻子道:“我們年三十上午回去,還有人覺得我們回去晚了。回頭你媽找來,她們知道你媽這些年沒管過你,還是會說,你媽再不好,終歸生了你。”

    張悅芳點頭:“我辛辛苦苦攢的錢,我找我媽要,村里那些嬸子大娘還勸我,有話好好說,大吵大鬧讓人看笑話。她們也不想想,好好商量有用,我吃飽了撐的跟她鬧。”

    梁好運放下菜刀。

    張躍民遞給她一個小馬扎:“我切吧。”

    梁好運洗洗手,坐到一旁想想,還真想到一招,先發(fā)制人。

    “悅芳姐,你們回去村里人肯定會問我和躍民家在哪兒。你們只管嘆氣,然后再說我和躍民快愁死了。大過年家家戶戶都沒事,閑得無聊肯定追著你們問出啥事了。”梁好運再想想,“直接說,我生母看我辦廠,以為賺了很多錢,到處打聽找我要錢。像她那么沒臉沒皮心腸硬的,給一次就有第二次。”

    張躍民不由得看向梁好運。

    張悅芳注意到這點,問:“這么說不行?”

    “行!”張躍民沒想到還可以這么做。

    梁好運撐著下巴:“就怕她不要錢,要工作。”

    “對!”張躍華的妻子點頭。

    梁好運道:“這樣,就說我原本想著明年擴大規(guī)模,把姑奶奶舅爺那邊的親戚都安排進去。如果把他們安排進去,不要我生母一家,她肯定會向記者爆料,我不認親娘之類的。我的名聲毀了,肯定沒人找我進貨。

    “所以我思來想去,還是維持現(xiàn)狀。實在不行就把屬于我的那份兌給劉向東。劉向東也不要就把工廠賣了。跟那些嫂子妹子們說,且干且珍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