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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為什么要為別人的心上人傷心難過?”云行白翻個白眼,哎喲瞧給你厲害的。 “沒良心。”阿昭嘖嘖,本來還想批評他兩句。一想這廝將來竟然是他的小舅子,往后相處還是和氣點吧。“要不你告訴我,她在哪兒?我去找她回來。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 “小師叔都不知道,我們怎么知道。”云行白被整到沒脾氣,催促他,“神鹿門弟子這兩日到處在找你,還是回去看看吧。別有事沒事跑楓林源找人。” 阿昭皺皺眉,轉身不見。 云行白留在原地,若有所思,還自言自語,“他剛才絕對變成晏昭才走的。我要是看錯了,就讓林之遙永遠都回不來。” 阿昭和云行白不咸不淡的相處這些年,因為林之遙的關系,互相交換過彼此的一些不為人知的信息。倒也沒有全盤托底,總之,大家都對對方隱藏的身份大跌眼睛。 云行白習慣了雙昭融合期很隨性的身份轉換,而阿昭也接受了既然云行白就是林之遙弟弟,也就是他弟弟這件事。不僅如此,還在宗門召集各大峰主開會時,當著宗主云滄賦的面沒頭沒腦一通放言:“以后這宗門里頭,誰跟垚陽峰小云峰主過不去,就是跟我重陽峰過不去,懂?!” 云滄賦沉默的同時,偷著瞪云行白:你倆關系啥時候這么好?眼里還有我這宗主沒? 云行白看著周圍一圈懵逼峰主,當場扶額:“.……”老子不需要你罩,謝謝。 其實阿昭這個時候,身份還挺多,他不止是重陽峰老峰主唯一的弟子,還有可能是重陽峰未來的峰主。除此之外,他還是神鹿門的新掌門,沒辦法,神獸血脈鐵證如山,祖宗定下的規矩,職責所在推辭不得啊。 說起來是掌門,就是掛個空殼子。回神鹿門,阿昭就成了晏昭。晏昭手底下多的是會辦事的修士,他愛提拔年輕后輩,看著他們認真管理宗門,自己做個甩手掌門即可。 神鹿門這些年輕的執事長老不可能指望晏昭,海清河晏的太平年月,這么急著找他,一定是因為錢。 所以只有到神鹿門那幾個年輕執事伸手要錢時,掌門晏昭,才會猛然間出現在神鹿宗門議事大殿閣的寶座上。 “說吧,要多少。”晏昭微斜靠在寶座上,著一身墨綠衣袍,襯出寬肩窄腰腿修長,腰間系紅綾一條,紅綠又相得益彰。彼時酒壇不離手,喝一口,問一句,“說話啊,要多少?” 他長相俊美,板起臉故意露出駭相,仿佛身體里居住著一頭食人兇獸,眾執事唯唯諾諾,其中膽子大的,陪著笑臉開口,“回掌門小師叔,要不……先來十萬靈石?” 身邊的同門無不倒吸冷氣,師姐你要死啊,獅子大開口!要這么多靈石,你當他是搖錢樹? 開口的那個執事師姐,是知道點掌門的底細的,卻不敢說出緣由。只戰戰兢兢用眼神安慰同門執事,“全修行界最他有錢,神鹿門要繼往開來,就得有多多益善的錢!” 沒辦法,先掌門晏旭也有錢,但他死了,據說是被現任掌門一刀捅穿。總之,死后大把錢握在手里并沒歸在公中賬面上,誰也不知道那么一筆財富最后去哪里了。 這時,就聽晏昭說道,“要錢可以。還是那句話,管好宗門為第一要務。我要是聽到執事堂假公濟私不作為,或者宗門子弟在外頭恃強凌弱,你們就都滾蛋!” “不敢,不敢!”眾人齊聲應道。 晏昭眼睛都不眨一下,甩手將一個儲物袋扔過去,領頭的那個忙接著,打開看,眼珠子瞪的老大,轉也不轉。 眾人圍上去瞅,不多不少,十萬靈石。皆為上品。 “我的媽呀!早知道掌門小師叔這么有錢,當初何苦跟著先掌門貶他,悔死了!”其中一個道。 “你們說,小師叔為什么這么有錢?感覺他比當初先掌門還要富裕。”問問題的是新上任的執事,好奇心很重。 旁邊知道點緣由的,當場八卦起來,“你們有所不知,他幾十年前給月半島臨仙派林宗師當過一段時間的御鼎,賺的盆滿缽滿,連修為都節節高升!” 我勒個乖乖! 年輕的執事們八卦之魂熊熊燃燒,解決財政危機,男男女女圍在一起開扒那些年掌門小師叔給修行界女大佬當御鼎的日子。扒到激動處,喧嘩沸騰! “你知道小師叔為啥那么得寵?因為————活好!”眾執事之中,小師妹帶頭放瓜。“這年頭活好也頂頂要緊,你想呀,修行界好看的男人一抓一大把是吧,可是你要把活做的跟個牙簽似的,怎么能讓人家宗師那么多年就寵他一個?” 她大大咧咧的,倒把一眾師姐師兄弟臊的面紅耳赤,大師姐就慌了,“你們瘋了!大殿之上這么囂張,要吃瓜不會私下吃嗎?小師叔聽見怎么辦?!” 咋咋呼呼的,將眾人嚇一跳,結果一抬頭,寶座上早就沒有人了。因為按照慣例,晏昭辦完事就不見影,連給長老們行禮告退的機會都不給。 “哎呀,師姐別一驚一乍的,搞得我還以為小師叔跟我們一起吃他的瓜呢,靠。” 大師姐年齡占優勢,所以當年的事情知道的比較真實,但沒跟大家糾正,只示意其他人不要再傳密音八卦,“小師叔好歹是個掌門,你們尊重一下掌門的隱私行嗎?他有沒有錢,為什么這么有錢關你們屁事,吃飽了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