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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我賭你年紀第一。” 不像諷刺倒像個篤定似的,讓人覺得心里發麻。 蘇玫瑰敲敲桌面,眼尾挑了挑:“拿我當樂子呢?玩什么不好,嘲笑別人上進的心。” “噗嗤。”男人笑得妖冶,纖細的指節點點煙頭。 “我這是篤定你的上進心。” “篤定你被omega吸引的心。” 這話一說,猛A少女楞了。 “靠,別亂說,我們這叫互幫互助知道嗎。” 自己覺得一回事,被人戳破一回,高階alpha要什么omega得不到,有必要跟個什么似的……死去活來的。 張嬌吸了口煙,眼尾斂了斂。 “說吧,今天想問什么。” 點入正題今天這頓飯。 昨晚蘇玫瑰回家躺床上,醫院之后奇奇怪怪的夢不免多想。墜樓前晚餐廳遇見梁髓之、繼承記憶忍不住靠近梁髓之,本能不顧一切去救他…… 在干鍋店讓嬌哥她找的筆記本。 當晚翻出后,第二頁添了一行字。 【保護髓之】 字跡是她的,但她沒寫過。 之前親手記下的【男mama】全然消失, 翻了五遍依舊一樣。 沒想過離奇發生自己身上,她有些拿不穩了。 鬼上身? 這世上唯一可信任的嬌哥聽后毫不驚訝,只是懶懶讓她明天見面再問。 奇怪的筆記本,奇怪的嬌哥、奇怪的記憶。 一切都沒理由的奇怪起來,甚至可以說讓她一時找不到北。 “為什么會這樣?”蘇玫瑰提出字跡,即便是模仿也沒有她如此精確的。 像通關的游戲指引, 每一步都有依據。 張嬌笑了,笑得顫巍,到肩的長發聳動。 他一笑的時候,原本暗色的瞳孔會反映出異瞳的光澤,一只黃褐色,一只朱雀赤色。 “你覺得呢?你怎么想?” 男人指尖落在桌面重重點了點。 她怎么想? 她…… “我是不是……” 張嬌的表情有些奇怪,盯著她,期望著從中得到想要的答話。 少女嘴角扯了扯。 “我是不是鬼上身了?” 張嬌大笑,聲音引來周圍顧客紛紛矚目。 他手里眼沒忍住帶著紅煙抖上三抖,手心落下個小疤。 伸手給抹掉。 “玫瑰……”男人笑得眼淚都出來。 “老子都忘了你十六歲這么天真。” “哈哈哈哈哈哈!!!” 嬌哥肆無忌憚、無拘無束像風一樣,說的話也讓人摸不著頭腦。 他收了笑,手一掰將煙給丟掉。 “你確是鬼上身,得病了。” “來,我看看。” 男人表情認真,扯了她手指指掌心紋路線:“得了……” 抬起額頭望向少女一本正經。 “舔狗病。” “……” “放屁。” - 離開餐廳,嬌哥刷卡刷得厲害,這才利落像個有錢人:“既然這么不信我,就信筆記本好了,你嬌哥不騙你。“ “就當上輩子遺憾一點點補回來,至于那些涌現的記憶……你坦然點,說不定哪天看見彩票告訴嬌哥。” 男人食指并攏在眉心朝外一挑! “得病要認命。” 反手長腿一跨騎上超摩又不見蹤影,留下街道一串音響。 拎著兩摞書,眼看著快12點。 正準備帶回家收拾收拾去找梁髓之,轉身撞上一股刺鼻鈴蘭花信息素,這味道即刻讓人眉頭緊蹙! “啊~” 少年揉揉肩膀,丹鳳眼露出一抹紅。 段嶠…… 兩人撞上,她受傷的肩膀也撞得挺疼。 “是你啊,玫瑰。” 段嶠疼得委屈還是擠出了微笑,理好衣角的點點褶皺。 她也挺疼,估計傷口又崩開了。 “嗯,挺……巧,來這有事?” 段嶠一看就精心打扮過,白色短袖毛衣,雪白的長筒襪一塵不染小皮鞋,柔軟omega的標準禮儀外表,他低頭看表:“對啊,我約好了游泳……啊~快遲到了。” 少年抬頭一臉無辜:“怎么辦啊,我第一次來這個商城還不太認識路……” 言下之意很明顯。 “第一次去上課,如果遲到了……真是太沒有禮貌……”段嶠很懊悔,揉著撞疼得肩膀幾乎要哭出來,鼻尖也紅紅的。 當街來往人群過多,又到了中午飯點,一個omega少年站在領著兩摞書的alpha少女面前很容易浮想聯翩。 蘇玫瑰額頭黑三根線。 “哪個游泳館,我幫……” 段嶠眼尾彎彎,即刻拿出手機:“謝謝!” 臉頰泛起紅暈:“玫瑰,你真好。” “……” 三樓又四樓,一路上鈴蘭花信息素真的很讓人頭疼,尤其段嶠露出后頸,讓已經二段分化的腺體露出大半,她又難受了。 “你是不是快分化結束了?” 蘇玫瑰想起后天上課不止她一個人進一班,連帶這轉學的段嶠也進一班。如果他整個夏天都處于分化階段,自己坐教室不得吐死。 段嶠楞了楞,抿唇笑:“應該還有一段時間,母親說omega的二次分化會維持很長一段時間,好在鈴蘭花的味道很香,玫瑰你應該也喜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