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璟逍遙山莊番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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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自己溫柔一點,你只不過是宇宙的孩子。與植物,星辰?jīng)]什么兩樣?!溈怂埂ぐ柭?/br> 溫讓打開了房門好讓自己能夠看清院落的來人,他不想用內(nèi)力去探究誰有沒有在門口,今日陽光很好,溫讓只想等。 一杯接一杯的喝茶,溫讓的劍眉終于皺了起來,他有些用力的將茶盞放在桌上,發(fā)出了清脆的“哐”聲,嚇到了伏在自己桌案上的白貓,安撫的揉了揉白貓的腦袋,溫讓起身出了門。 他今天總是有些心神不寧,查看了練武場和山莊的幾處出入口都沒有什么異常,心中的不安卻愈發(fā)明顯。溫讓收住了去長老例會的腳步,穿過弟子恭敬的問候聲重新來到了逍遙山莊的正門。 上千級臺階隱沒進(jìn)云中,溫讓凝神站在門口,身側(cè)的值班弟子不敢出聲打攪,終于,一聲窸窸窣窣的響聲從旁傳來,溫讓眉心一動便從原地消失,徒留值班弟子錯愕的站在原地。 正門外是一片茂密的竹林,溫讓在竹林中搜尋,直覺讓他覺得已經(jīng)靠近了。腳下一頓,溫讓凝神看向面前一堆異樣的樹枝,隨手一揮便借內(nèi)力掃平了那些枯枝敗葉,障眼的物件清理干凈時溫讓瞳孔一縮—— 是一個孩子。 蜷縮成一團(tuán)躺在地上,緊閉雙眼,微弱的呼吸如果不是溫讓聽力夠好真的就沒能留意到。 溫讓遲疑了一下,才彎下腰把孩子抱起,直起身準(zhǔn)備返回的那一刻感覺到懷中的孩子動了動,綿軟的拳頭便迎面而來。 溫讓微微側(cè)頭便躲過了小孩的突襲,誰知另一只手也朝他推來,同樣綿軟無力,但勝在突然,溫讓差點后撤一步把自己絆倒。 看著懷中沒有力氣深呼氣卻盡力防御的小孩,溫讓垂了眉眼:“再動就把你扔下去?!?/br> 他的聲音不太好,畢竟誰被一個虛弱成這樣的小孩暗算了一下心情都不會美麗。 一路抱回自己的房間,聞聲而來的長老們在門口探頭探腦,溫讓都沒有理會,只是坐在床邊替小孩把脈。 一縷內(nèi)力沿著筋脈游走在小孩體內(nèi),許是不太舒服,小孩擰著眉毛呻吟了一聲便重又沒了聲息。 “啪”,溫讓低頭,是從小孩腰間掉落而出的一塊玉牌。 伸手取過,是用西涼古文刻出的名字——季璟。 你叫季璟嗎?溫讓摩挲了一會兒玉牌,又為小孩放回去。是個溫柔的名字。 幾日的悉心照料終于讓季璟有力氣從床上起身,他窸窸窣窣的爬起來,茫然的看著周圍陌生的環(huán)境,凝神細(xì)聽,外面還有整齊劃一的吼聲。他有些不知所措的坐在床上,直至溫讓端著清水走進(jìn)房門。 “醒了?這里是逍遙山莊?!睖刈寣⒚磉f上讓小孩自己洗漱,他拉了張椅子坐在旁看著,小孩的動作有些慢,但是直至將毛巾遞回,期間該有的禮節(jié)都沒有少。 要么出身達(dá)官顯貴的家族,要么出身書香門第。不過一會兒的接觸,溫讓就對季璟的身份做了認(rèn)定。 “莊主,藥王谷谷主已到。”門外傳來弟子通報的聲音,溫讓起身:“那在這里呆著,不要出院落,我等會就回來?!奔经Z點點頭表示知道了,溫讓才離開。 他穿上擺在一旁的外袍和地上的新鞋,扶著周圍的擺件慢慢在屋中行走,大大的眼睛中充滿了好奇,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逍遙山莊。 剛剛那個照料自己的儒雅男子,應(yīng)該就是這里的莊主了。 季璟看了眼院落,徑直坐在了門檻上。太陽很好,偶爾路過院落的弟子都穿著短袖的練功服,但是自己卻裹緊了外袍,心下有些自嘲,昏迷之后的身體當(dāng)真是越來越差了。 皇兄允了十年歷練,這才第一年,竟然差點活不下去。 他坐在門檻上,閉上眼,精力的匱乏讓他倚靠著門檻睡著了。 溫讓回到院落的時候帶著藥王,像個老頑童一般的藥王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季璟,低聲問老友:“那這孩子你以后怎么辦?” “自然是哪里來的送回哪里去?!?/br> 藥王卻搖了搖頭,他的目光中透出一絲狡黠:“你舍不得。”,溫讓聞言腳步一頓,“何出此言?” 藥王晃了晃自己不修邊幅的腦袋,壓低了音量:“這孩子的靈氣我還沒進(jìn)門就感覺到了,你們習(xí)武之人若是有靈氣相輔才是如虎添翼。我?guī)煾父艺f過,老莊主不讓你輕易收徒其實是在等人。不出意外,老莊主當(dāng)年等的,就是這個孩子?!?/br> “藥淺。”溫讓停下腳步回頭看他,喚了一聲名字,藥王知趣的閉了嘴。 走到小孩面前的時候溫讓突然嘆了口氣,逼音成線的同時彎下腰把熟睡的孩子抱起:“阿淺,也許你說的是對的?!边@孩子的靈氣充盈得他都有些羨慕。 藥王傲嬌的一甩頭,率先走進(jìn)了房間。也不看看我是誰! 也不知道阿淺是不是故意的,選的藥材苦出天際,季璟簡直苦不堪言,每天喝藥就跟上刑沒差別。 溫讓是莊主,忙得腳不沾地,時常都不在院落里,這倒是讓季璟能夠慢慢喝藥了,通常一碗藥能分批喝個一天才皺著眉喝完。 這就讓藥王奇了怪了,藥劑應(yīng)該很快生效啊,怎么都快十天了小家伙還是那個樣?他不放心,又親自跑過來把脈,封望坐在床上神游,一只手被藥王握住。 “你——你怎么喝的藥?” 季璟有些茫然的回頭看著藥王肅穆的神情,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作答,房間陷入了安靜。 直至溫讓從門口邁進(jìn)來溫聲提醒:“季小璟,長輩在問話?!奔经Z這才回過神,猶豫了一下才道:“慢慢喝。”一喝喝一天那種。 藥王失聲道:“姑奶奶,這藥怎么能慢慢喝!這里面有雪蓮,涼了就沒效了!” 季璟有些緊張的抿住嘴唇,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但是溫讓卻皺著眉走上了前:“什么意思?”藥王張嘴就道:“你這娃娃一點都不聽話,一碗藥還——” 溫讓抬手打斷了藥王夸張的告狀,抬眼看向坐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的季璟,開口道:“自己說?!?/br> 他的目光里隱隱藏著攝人的壓迫,像是凝聚了萬物之力一般,淬了溫和,卻也凌冽。 藥王不做聲了,身為溫讓幾十年的老友,他太清楚此刻的溫讓已經(jīng)有發(fā)火的征兆了,沖季璟眨眨眼,示意他小心微妙。 “我...”,季璟舔了舔嘴唇,輕聲道:“我不該把藥分開喝。” “怎么講?”溫讓的目光盯緊了小孩的臉,看著他睫毛害怕的顫了顫,才開口問。 “分好幾次在有一天里喝...”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