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南宮沿晚是你嗎
書迷正在閱讀:億萬寵婚:傲嬌男神撩不夠!、寵妻傾城:拐個爸爸送麻麻、你看書還是看我、前方高甜:重生鮮妻,太生猛、DNF遇上哈利波特、被我渣后,渣攻見我就跑[穿書]、倒在女仆裙下(西幻H1v1)、真少爺和假少爺HE了、難眠(校園 1v1)、我在戀綜養熊貓
許奇奇。 封望眼前一亮,這個家伙他熟悉的緊,不僅熟悉這個人的為人,還熟悉這個人的所有通訊方式。 “有沒有紙?”他欣喜的開口問道。 那四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封望在興奮什么,若是被發現豈不是更麻煩? 封望目光炯炯的看向四人,笑了:“現在不方便說太多,等下看守的士兵就要回來了,等晚上他們換班的時候我在跟你們講,有紙張嗎?”,他又補充了一句:“要寫字的紙——” 他話音剛落,外頭就是一陣喧鬧聲,緊接著一個大嗓門的聲音猶如平地一聲驚雷:“提審!”,五個人的安靜了下來,封望背靠著墻嘴角露著一抹看不清的冷笑,如果沒有猜錯應該是沖著自己來的。 果不其然,厚重的門被一串鑰匙打開,火把的光亮突然出現在逼仄的牢房中,晃得封望睜不開眼睛,門口涌進來的除了濃郁的火光,還有一個人熏天的酒味。 心下一沉,果然,又是一陣要是哐啷作響的聲音,里面的木柵欄也被打開了門,兩個強壯的將士走上前來一左一右夾住坐在地上的封望就往外拽,雖然動作野蠻但是在抓住封望的時候卻都輕聲說了一句:“小丞相,多有得罪。” 封望點點頭,順從的借著二人的力道被拉出牢房,走到門口的時候才看清那喝得不省人事的人,正是大將軍徐鏈。封望沒有抬頭也能感受得到自己身上匯聚了不少視線,有試探的、有惋惜的、有吃驚的,還有憤怒的。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封望想。 封望被帶到了一個寬敞的營帳中,正對面是一把太師椅,自己的位置也是一把有靠背的椅子。環視四周,已經來了不少將士,許許多多都是有一個照面過的軍中將士,此刻迎上他的目光,具是沉默。 坐在椅子上的時候還有人送上了一杯熱水,封望摸了摸杯壁沒有喝。正在這時外面一陣喧囂,徐鏈在別人的攙扶下走了進來,帶進來濃烈的酒味,刺鼻也惹人厭,封望隱晦的打量著周圍將士們的表情,無一不是眼中含著敢怒不敢言的憤怒與厭惡。 軍中忌酒。 尤其忌大醉。 徐鏈當真是帶了個好頭啊。封望往后一靠,雙手交疊在腿上,目光含笑的看著徐鏈終于坐上了正對面的太師椅,直到此刻他才終于想起來這個陣勢像什么了!庭審犯人的時候,就是這么個陣仗,不過沒有這么多旁觀的人罷了。 “你可知罪?”徐鏈右手粗俗的一指,大聲喝道。 封望微微偏頭,泰然到:“本相何罪之有?”他的聲音輕輕的,包含著讀書人的處變不驚和溫文儒雅,卻又毫不掩飾其中身為上為者的高傲。 許是徐鏈喝醉了反應有些慢,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封望說了什么,一拍桌子,加大了音量:“自然是有罪!你通敵東帝!” 全場嘩然,看向封望的眼神明顯有些變化,但是封望依舊含笑看著已經有些暴怒跡象的徐鏈:“本相俯仰不愧天地,行坐不辱皇命。何罪之有?” 他態度溫和,仿佛現在被提審的并不是他一般。這樣綿軟的模樣反而讓站在角落里的玄冶變了臉色,眼眶通紅,忍不住拉了拉身側面色陰沉的李德:“他太欺負人了。”李德拍了拍玄冶的手以示安慰,壓低了聲音道:“小丞相身居高位,如果沒有做錯事,徐鏈傷不到他。” “那你的玉佩為何會出現在東帝的營長?”徐鏈從懷中拿出一塊玉佩,隱約能看見上面刻著龍飛鳳舞的字,封望瞇了瞇眼,看不太清上面寫的是什么,但是玉佩麥穗的顏色倒是像極了自己的那塊。 這個證物倒是有意思,封望眼里閃過一抹厲芒,唯一的問題就在于玉佩他壓根就沒有帶出來!當初怕出征行坐草率傷著玉佩,便留在了府邸,這下倒好,怕是被有心人利用了。 能用到他府邸里的人拿貼身物品,并且看這架勢有要把自己置于死地的樣子啊...封望右手大拇指無意識的和中指食指摩挲了一下,才輕聲道:“還請將軍把玉佩給本相看看,以辨真偽。” 徐鏈聽到這話想都不想就直接搖頭拒絕,口中還嚷嚷著:“他想毀滅證據!我偏不給你看,那就認了吧!”此話一出聽得封望眼角一抽,這是庭審還是小孩子過家家啊? 面色巨變的除了封望,還有周圍的將士們,他們皺著眉來來回回的看著封望和徐鏈二人。一個泰然自若,一個胡攪蠻纏,這到底是誰審問誰啊? 封望也不說話,坐在位置上想自己的事。 他當真是有些好奇,究竟是誰要將自己置于死地呢?季賢非常清高,不屑于用這種手段;季璟,不可能;皇子...自己排行都不知道小到哪里去了,皇位論長論賢都輪不到自己,沒必要和皇上在乎的人起沖突;朝臣...沒有這個從自己府邸拿東西的能力啊... 那會是誰呢?封望下意識的想咬咬指甲,卻又生生制止住自己的動作,保持原有姿勢不動,看了眼對面的徐鏈,順口拋了個問題給他:“你怎么從東帝營帳拿這個玉佩的?是不是你通敵啊?” 聽起來就像是一句小孩子的戲言,卻惹得那幾個站在最前面聽庭審的將領直接后退幾步,仿佛面前做的就是通敵東帝的罪人一般,目光里滿是警惕。徐鏈懵懵的左右看看,顯然是酒精上頭沒能夠反應過來為什么現在突然就懷疑他的,嘰哩哇啦一通大吼,封望一句都沒聽進腦,反倒是西涼本土的將士,尤其是亮川的將士,面色五彩斑斕。 禍水東引完了封望才繼續想這個幕后兇手是誰,他琢磨了一圈,就連在東帝老老實實呆著的封珩希都想了一遍,最后的最后,他終于想起自己在西涼還有一個父皇——南宮沿晚。 默念著他的名字,封望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仿佛降了溫。 南宮沿晚,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