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場上神機妙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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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蘿卜拿著緊急排出來的作戰(zhàn)計劃找到封珩新,他想問問皇上到底會不會御駕親征。剛剛在寫的時候?qū)τ谶@個問題幾個將領(lǐng)都各執(zhí)一詞沒有定論,急得他頭發(fā)都要抓掉了。 但是他還沒來得及找到封珩新,便聽到了外面?zhèn)鱽淼募贝俚奶柦锹?,最后神色一變,他轉(zhuǎn)身就跑,一邊跑一邊大吼:“各部署準備!” 號角聲低沉卻有著穿透人鼓膜般的力量。主帳中,封珩新替封珩禮穿好戰(zhàn)甲后垂手站在一側(cè),看著皇兄沉穩(wěn)的面容不禁開口感嘆了一句:“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jiān)??!” 封珩禮莞爾,將最后一個鎖扣檢查好才抬起頭,伸手攬過封珩新,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脊背,沒有說話,把千言萬語藏在了這個簡單的動作中。 隨后,一掀簾子,步履堅定,快速走出了主帳。 “走!” 躍馬凌空,封珩禮矯健的飛身上馬,接過一側(cè)遞來的馬鞭,揚手便是一個漂亮的鞭花:“首戰(zhàn)告捷!”,他身后一大片的黑甲將士們手舉長劍,高呼三聲:“首戰(zhàn)告捷!首戰(zhàn)告捷!首戰(zhàn)告捷!” 封珩禮沒有帶護目的盔甲,眼睛里的肅穆像利刃一般砍向前方,他沒有再說話,左手抓緊韁繩,右手揚鞭,坐下的千里馬便一聲長嘶撒開蹄子向前奔去。 外面,是同樣聚集了大批人馬的,剛剛進入山谷的西涼軍隊。 封望坐在一匹棗紅色的駿馬身上,身披銀色的盔甲,單手擒著已經(jīng)出了劍鞘的長劍,雙腿夾緊正在奔馳的馬匹,另一只手緩緩舉起:“停!” 已經(jīng)進入空曠且狹長的山谷,封望警惕的望著對面,眼角的余光留意著身后的士兵。 他不放心。 昨日的鴻門宴讓他不得不分心來留神會不會有人在后面準備借機對他下手,因此早已是十二萬分的警惕。此處山谷綿長,難保某個分叉路口里就是東帝的重兵把守,所以他剛剛才示意軍隊停下。 突然,沉重的馬蹄聲從前方傳來,封望微微俯身,右手握緊了長劍,雙眼緊緊盯著面前唯一的路:一陣塵土飛揚之后對方的速度慢了下來,在兩個呼吸間便出現(xiàn)了身形,正中間的不知道是哪位將領(lǐng)掛帥出征,同樣身披銀色盔甲,手握長劍,面上是薄薄的一層可以活動的灰鎧。 對方的氣定神閑反而讓封望更加緊張,山谷的地勢導(dǎo)致對方的軍隊有一半是隱沒在山體之后,因此并不能準確判斷對方帶了多少人馬,只能猜測應(yīng)該是和自己的人差不多。 封望抿了下唇,放棄了主將沖鋒的想法,左手握緊了韁繩,右手揚起長劍:“上!” 他動的時候?qū)γ鏂|帝的人群也出現(xiàn)了動靜,雙方人馬竟然同時往前疾馳,方寸之地不過兩次眨眼,便已經(jīng)有了短兵相接。 東帝和西涼全軍皆只有一人身披銀色盔甲,異常顯眼。一人棗紅色駿馬,一人黑色駿馬,在短暫的疾馳后不約而同的停在了戰(zhàn)場的中間。 雙方像是達成了什么默契一般,將士們各自廝殺,沒有人來打擾他們二人在喧鬧中的安靜對峙。 身下的棗紅色駿馬有些焦躁的原地踏步,封望神色一凜。 安撫似的摸了摸馬的頭部,電光火石間便朝前凌空一躍,手中長劍便已直抵對方胸口,封望的動作非常快,宛如一陣旋風(fēng),但是他萬萬沒想到對方像是料到他會直接出擊似的,將長劍橫在胸口。 封望趁著兩劍相觸的功夫后撤半步的距離,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從袖中拋出一把短刀直直的朝對方面部刺去。兩個人的距離很近,按照封望的經(jīng)驗,對方是不可能躲開這一步陰招,那么接下來就只有被他打翻馬下了。 可惜往常的神機妙算似乎都失去了作用,對方又一次像是料到了他的動作一般微微側(cè)頭,短刀只是劃過了他左耳處的盔甲,發(fā)出了刺耳的一聲鳴叫,便失去了作用。 兩次出擊都以失敗告終。 封望深深的皺起了眉,盯著對方灰色的面部盔甲看,仿佛要盯出一個洞一般看看他究竟是東帝的那位將軍,分神想著回頭要向皇兄舉薦這位聰明的將領(lǐng),卻見對方反手便揮來了長劍。 因為剛剛分了神,封望只能狼狽的側(cè)身閃避,只是沒料到那竟然只是一個假動作,惱羞成怒的封望再次握緊長劍坐在馬上向前刺去,這次他速度更快了一些,成功在擦過對方的時候?qū)τ|及對方身體。 怎料那銀盔甲光滑至極,劍尖一偏便被對方夾在了手肘處! 這個距離太近了,近得封望除了抹了毒的銀針外沒有別的武器可以用,但是他在最先的預(yù)料里沒有準備對對方的主帥用如此狠毒的招數(shù)。 正當(dāng)他有些猶豫的時候大風(fēng)將二人的披風(fēng)高高吹起,阻擋了外界探尋的視線,封望腦海中正在飛速運轉(zhuǎn)策略,卻感覺手上的長劍一松,從對方的手肘處被放了出來。 剛剛虛晃一招的長劍此刻直直的刺向封望的手臂,劃開了盔甲深深的切進手臂中,疼得封望險些慘叫出聲。 只是他沒想到在刺傷自己后,對方竟然作勢后倒下,裝作受了重創(chuàng)的模樣望馬下倒去。 瞳孔一縮,在對方即將摔在地上的時候,封望終于看清了這位神機妙算遠在自己之上的東帝將領(lǐng)的面容——封珩禮! 他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要僵住了,所有的肌rou都不受控制。 只能眼睜睜看著封珩禮摔下馬。 封望非常聰明,他看懂了封珩禮這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做法,所以… 沒有任何猶豫,在東帝將士們即將沖過來救自己主帥的時候,封望往前一撲同樣栽下了馬,摔得他眼冒金星,卻也成功的摔在了封珩禮的身側(cè)。 二人都倒在地上,一個趴著,一個仰著。 離得非常非常近,封望甚至能夠聽得見封珩禮粗重的喘息聲。 “...你還真摔??!也不怕身子骨不抗摔!”封望憤憤道,揮退想要上前的西涼將士,繼續(xù)趴在地上,封珩禮知道他認出自己了,也揮退東帝的將士,懶懶散散的仰面躺在地上。 緩了一會,耳邊才響起封珩禮溫和的聲音:“你不也下來了?喏,剩下的輸贏就是大家真正的較量了,畢竟將士們可不會給對方放水,你說對不對?” 封望哽住,喉頭動了動,沒有說話。 封珩禮輕笑一聲,答非所問:“見你一面可真難——” “以后可不要再叫你小九了,這一面啊,當(dāng)真是間隔太久了,久得朕差點舊疾復(fù)發(fā)。” “什么疾!”封望忽視了他的戲謔,緊張的扭頭對上封珩禮的眼睛,焦急的問道。 計謀得逞,封珩禮看著小家伙,彎了眉眼,柔聲解惑:“相思成疾。” 唯你可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