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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需要相親?”馮年遂下意識的就嗤笑一聲,兩個人嗤笑的表示不屑的動作居然一模一樣,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阿姨有些杞人憂天啊,你難道還缺女孩追嗎?” 他的腦海中一瞬間劃過一個念頭,想要告訴她自己這些年一點都不缺女生追,甚至也和幾個姑娘帶著試探性的接觸過,但是最終他說:“我平時的生活很單調的,日常固定接觸的人只有幾個而已。” 她這樣從前全世界滿地跑的運動員當然不會知道,畢竟她走到哪里都是閃光燈在照,有全球人認識。 “那你要去見她嗎?”馮年遂不經意間問。 李昭明低頭看她的眼睛,手里同時把手機翻了個個放在枕頭邊,往她脖頸的地方熟練的咬了一口,問:“你的作業寫完了嗎?” 從他這個角度看,word文檔里好像只有三四行字而已。 馮年遂揉揉自己的臉,說:“我不知道寫這些有什么用大家都是用網上查的資料拼一拼交上去,老師也不會仔細看。” “都是這樣的。”李昭明說,慢慢湊近她,“那我們做點其他有用的事情好不好?” 李昭明真的很有禮貌。 馮年遂第二次入睡之后的睡眠質量實在很好,只在臨近醒來的時候做了個醒來就快忘記的夢,夢里的李昭明才二十三歲,拿著枚用自己讀書時攢的獎學金買的戒指沖她笑著。馮年遂知道自己最后的回答是什么,她趕在自已講出那句話之前從夢里醒過來,睜開眼睛,房間因為窗簾遮著還是一片昏暗。 房間里除了她之外沒有別人,馮年遂意識到什么,猛地從床上坐起來,胸膛在被子里上下起伏,好像覺得除了剛剛那個夢,自己昨天晚上還做了一個很長又真實的夢,從晚上六點半開始,亦或者從上一周就此啟航。 但是第二天到了,她用手捂住眼睛,覺得很害怕,想要立刻躺下來繼續延續夢境。有人推門進來,帶著光亮問:“你應該醒了吧,我給你帶——” 他的聲音停在“帶”字上,然后就站在門口沉默下來。馮年遂覺得有些丟人,用手捂住自己的臉一會兒,隨后平靜的抬起頭問:“你給我帶什么了?” 李昭明同樣平靜的回答她:“早飯,我知道你一直在這個點起來的。” “真的嗎?”馮年遂試探性的用腳在地板上找到自己亂放的拖鞋,站起來開玩笑,“我從上學之后,老想睡個懶覺,結果總是失敗。” 她的臉上被人用手指抹去了什么,片刻后李昭明說:“你什么時候早上起來會變成單眼皮的?睡個覺難道還有整容的功效?” 意在調侃,馮年遂任憑他用指關節抹去自己臉上的濕意,看見餐桌上除了放用碗裝好的雞湯油餅,還擺著兩串鑰匙。 李昭明察覺到她的目光,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一下,于是說:“我給自己又配了把家里的鑰匙。” “哦。”馮年遂應了聲。 她之前即便早上起來也不吃早飯,只在床上躺著玩手機,好久才與早飯重逢,因為是自己喜歡吃的,所以嘴里塞得滿滿。李昭明坐在她對面,有一搭沒一搭地玩自己的手機,過了會兒在她的腦袋上揉了揉,說:“我八點鐘的時候要去實驗室。” 馮年遂從嗓子里擠出一句“嗯”聲,因為喝到雞湯而覺得自己幸福感滿滿,夢都忘了,吞咽進一塊油餅之后向他報備自己的行程:“我上午要去做復健。” “都退役三年了,還要去嗎?” “不是,”她搖搖頭,“就是習慣了,反正平時也無聊。” 至少這樣讓她想起自己以前打網球的感覺。她總對自己還能重返賽場抱有一絲希望。 李昭明背著自己的書包從單元門出來,結果在小區里遇到和自己一個系的同事,他身上穿的還是昨天那套衣服,于是默默在心里琢磨著晚上的時候要去家里帶點自己的替換衣服過來。正琢磨著,聽見后面有人喊自己:“李昭明?” 他停下腳步,等身后的陳樺趕上來,問他:“我怎么不知道你在這兒也有套房子啊,你不是以前都住在西城那邊嗎?” 李昭明想平靜的說,但是因為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訴,于是臉上都帶了絲笑意:“我女朋友住這兒。” “……”陳樺沉默了會兒,問,“你什么時候有女朋友了?我一直以為你跟我們一樣,老婆是物理女神呢。” “我們以前就在一起的,不過她跟我生氣了,現在才回來。”李昭明告訴他。 陳樺只好撇撇嘴,說:“那我看你帶的那幾個女學生要是知道,肯定會傷心。我得好好準備,做個暖男,趕緊無微不至的關懷他們。” “你別對學生打什么主意。”李昭明冷臉道。 “就開個玩笑。”陳樺嬉皮笑臉道。 他們一起參與的項目經費剛剛審批下來,李昭明前幾天剛把篇論文送上去審稿,等著發表,這幾天又馬不停蹄地開始新的課題,一直心無旁騖的工作到中午十二點,下課鈴聲響起來的時候想到自己今天早上在冰箱貼上看的馮年遂的課表。 她下午第一、二節有課。 于是把手機里昨晚剛加上去的微信打開,問:“你中午怎么吃?” 上面提示“正在輸入中”,過了會兒,整條消息發過來:“去一食堂。” 李昭明剛想打字,但是那邊有條消息很快的發過來:“一起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