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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朗看到自己曲線“cao控”了老板一次,差點回到年少的沖動要為愛情落一次淚,他再次相信愛能改變一個人,梁巖都能被人牽著鼻子走。謝朗在微信里給溫星發了一個大拇指,她問什么意思。 “肅然起敬?!敝x朗抹淚。 溫星哭笑不得發了個微笑表情掩飾尷尬。 結果謝朗嚇得忙道:“您已經學到梁總精髓了。以后有什么小事,您盡管吩咐我,不需要勞動梁總?!?/br> 溫星還是繼續發了微笑表情,她好像那只狐假虎威的小狐貍,卻莫名在這件事情上感到十足的安全感,得到笑鬧的天真。 溫星的冰棍是菠蘿味的,她吃到一半看到外面走進來一個人,身形高大。等她反應過來是梁巖的時候,他已經一面和張覺打了招呼一面抬手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說:“少吃點冰?!?/br> 溫星回神,不經意想起謝朗說她的意愿在梁巖心里高過一切的話,不由紅了臉,竟有些不自在。 梁巖見溫星臉頰通紅,風扇正轉過頭吹拂她的臉,她額角散落的發絲平添風情,不由問:“溫星,你是不是中暑了?” 溫星看了眼一臉關切的梁巖,尷尬笑道:“沒有,剛和教授搬了東西,有點悶熱?!?/br> 梁巖聞言放下心,在溫星身邊的位置坐下,然后他和溫星同時開口說話。 “你怎么來了?” “阿澤和楊恭的事已經公開了。” 說罷,他們互相看著對方,半晌后都覺得沒有再說話的必要。溫星繼續吃冰棍,梁巖安靜轉向電視。 張覺打看兩人站起身說:“我進去休息會,你們要走記得幫我帶上門。還有,看到你們黃老師讓她不要上山,我擔心她會中暑。我明天下山去看她?!?/br> “嗯,好。”溫星應道。梁巖則望著張覺當作回答。 待張覺回房間后,梁巖看了眼溫星道:“她和阿澤準備在年底結婚?!?/br> 溫星笑了笑,說道:“祝福他們。” 梁巖也笑了,點頭贊同。 隔了會,梁巖見溫星吃完了冰棍,問她要不要回去。溫星點頭說好,隨他起身。她把包背在身上,他關了電視和風扇,讓她先出門,他最后順手輕輕關上了門。 梁巖上山沒有開車,他搭了養老院的車,此刻下山他搭了溫星的車。一路開在山道上可以聽到樹林里的蟬噪,梁巖問了些關于溫星工作的事情,兩人聊了會車就到了山腳下,卻讓人感到心情異常愉悅。 黃采薇這段時間也有些身體不適,天氣忽然變熱,她變得食欲不振十分疲憊。她在樓上午睡隱約聽到梁巖的聲音,撐著起身下樓來看到溫星也在,便又回身上樓讓溫星代她招呼客人梁巖。 溫星被逗笑,卻見黃采薇又站住了腳,在樓梯上回身打趣她道:“不對,他也不是客人了,一個月不知道要跑幾趟江州,也不知道是放心不下什么。我想應該不是為了我這個老太婆,之前你沒來的時候,我可沒見他跑這么勤快?!?/br> 溫星措不及防再次漲紅了臉,梁巖喜歡她的事情大家都已經知道了,雖然沒見他多深情款款表白訴說,但他做的事情一件件擺在那,無聲說著喜歡她。似乎所有人都在等著溫星的反應和答案。 只有梁巖這個當事人依舊很耐心,除了上一次“幼稚”了一番便再沒有任何言語上的表白,甚至連試探都沒有。他只是陪著她,等她一點點恢復變好。而溫星對他的情感也一點點在變化,但她不知道會不會和他在一起,因為她沒有看到自己對未來的決心,她仿佛在等他等到她明白。 到了六月末,溫星和梁巖在各自的工作領域里持續忙碌。 溫星把翻譯的初稿交給了陳編輯。陳編輯給她提了意見,讓她回去修改二稿。在這個期間,陳編輯和溫星談了另一件事情,他有意向想把張覺這幾十年做研究做教學的手稿整理成冊出版,他讓溫星和張覺談談這事。 溫星第一次和陳編輯意見很統一,隔天就找張覺聊這事。張覺沒太當一回事,看上去是不想做這件事情。溫星追問他原因,他沒有過多解釋,只說自己年事已高沒有精力。 “我可以給您幫忙呀,無償的。”溫星笑道。 張覺還是擺手:“把你的時間都在用在你自己的翻譯上,做你自己的研究?!?/br> “做這事和幫您整理手稿不沖突,我還能學到更多。” 張覺還是拒絕。溫星沒強逼他,直到沒兩天,張覺因為感冒咳嗽感染了肺炎再次住院,她才下定決心不管張覺愿不愿意一定要把他多年的翻譯經驗和教學理念整理成冊。 溫星想起陪伴江陵的日子,她一直在寫日記,如今她安靜開了一個公眾號,專門記錄日常整理張覺手稿的點滴。同時,她也上傳一些自己或者張覺和黃采薇的翻譯草稿,比如上次三把傘同一首詩三種翻譯,她收集過來整理成文章,把兩位老師的觀點和特點做了總結梳理分享在公眾號。她給公眾號取名叫翻譯島。 這一次,溫星分享的第一個人是梁巖,他成第一個關注的人。梁巖欣賞溫星做事的用心和毅力,所以每天不管多忙閱讀點贊留言沒落下。他們開始保持每天聯系,雖然大部分的溝通交流是在工作的事情上,但雙方都覺得是有趣的。 七月初,溫星在家工作,門鈴響起把她從精神世界里一把拉回,一下跌落回現實的溫星有片刻斷片,好一會她意識到有人敲她的門不由感到很詫異。她獨居的這段時間,基本沒有人會到她的家門口找她,身邊保持聯系的朋友都會先通過信息聯系她,她實在想不出誰會這么隆重登門拜訪,最終她想到的是物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