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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懷遠終于有點意識到溫星不簡單,她為人很謹慎,他心想自己問得太心急了。趙懷遠接手這個項目的時候,江陵和趙傳雄都告訴他,投標項目已經(jīng)在走正常流程了,意思也就是讓他安靜等消息就好。但趙懷遠覺得自己不傻,他也會到處打探消息,他通過自己和葉道的人脈打聽到事情有變動,而他們競爭對手公司最近和中建項目的相關人員走得很近,風向似乎轉(zhuǎn)向他們了。 所以趙懷遠急于找出原因和突破點,他認為這事一定是錢沒有給到位,人情做不對。他希望自己這個想法被確定是正確的。 “你想不想幫你媽把這個項目做好?”趙懷遠對溫星開始打親情牌。 “現(xiàn)在這個項目不是你在做嗎?”溫星不愿意開口說的時候,她可以變成一個非常難纏的人。 “我們是一家人啊,這個項目是公司的啊。”趙懷遠說道。 “我從來不懂公司的事情,你真沒必要找我說這些。你要送我媽的東西,我?guī)湍戕D(zhuǎn)交,其他事情,你直接找她或者找你爸。”溫星不想再談,準備起身。她心里已經(jīng)有數(shù),從趙懷遠的口風里聽出來,他們的投標項目可能沒成,很大的原因是江陵在對何冰婷家里賠償?shù)氖虑闆]做好。溫星心想這真是一件令人反感的事情,所有的一切和能力和實力無關,因為最終只是梁巖一個人的喜怒哀樂而已。清傲的溫星認為這種項目不做也罷。 趙懷遠慌忙跟著起身攔了攔溫星,急道:“溫星,我就問你一件事情,你媽和我爸是不是原本有準備給那個梁總情人賠款?是不是有這事?這事你總清楚吧?” 溫星望著趙懷遠,冷聲嚴肅回復道:“我不知道也不清楚,更沒聽說過。” “你騙誰呢?!”趙懷遠氣急敗壞。 “你要認為我在騙人,那就是騙人。但我說的是實話。”溫星說道。 從溫星住的地方到咖啡館,開車將近要四十來分鐘,她和趙懷遠的談話卻沒有超過半小時。在她離開后,趙懷遠也馬上走了,他去找葉道發(fā)脾氣說溫星嘴巴嚴。 葉道笑讓趙懷遠找自己的問題,他改不了好為人師的習慣,點出趙懷遠的問題:“你的城府太淺了,什么事都藏不住,以后還要多練練。話是要套的,是你不會說話,不要怪別人不告訴你。” “那我要怎么說?”趙懷遠問道。 “現(xiàn)在還說什么?看她的樣子就是不愿意告訴你。”葉道答道,“不過我也挺意外,看來江陵的女兒應該很像她,我們輕敵了。” 趙懷遠聞言更氣餒,只能自己嘀咕:“肯定是因為人情沒做好,投標才懸了。偏我爸就信江陵,還什么等消息,項目都要飛走還不知道!江陵分明給我下套,想讓我擔責任!” “你別說你爸不好,這個年紀了,枕邊人肯定是比兒子重要。你一不在他身邊,二也不孝順,遠親不如近鄰,近親不抵枕邊,正常。你不用這么著急,項目負責人掛的是我,公司殺雞儆猴,殺的先是我,不是你。還不到你。”葉道不急不緩笑說道。 葉道看上去很淡定,趙懷遠卻更著急了:“葉老師,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直接放棄算了?” 葉道笑了,笑得胸有成竹。他是個對自己的才識和專業(yè)知識十分自信的人,自信到自負,同時他對自己的手段也很自負:“我有個朋友在岳城一個交警大隊工作,我托他找到負責處理老趙總那起車禍的交警。我剛拿到那女的信息。” “哪個女的?”趙懷遠一時沒跟上節(jié)奏。 “她叫何冰婷,梁巖的情人。”葉道說道。 新的周一依舊是陰天,溫星一早收到梁巖的信息:早上好。 溫星昨天在見過趙懷遠之后,心里十分不舒服,卻找不到具體原因,不安的預感纏繞著她。于是,她昨晚做了一整夜的夢,夢到以前早出晚歸的江陵夢到黑貓咪咪,夢里是過去和現(xiàn)在的重疊,老家和新家的場景在不斷交替出現(xiàn)。不安和難受延續(xù)到清晨,以至于溫星看到梁巖的信息沒有點進去就刪除了,她很明確感覺到自己討厭梁巖,她認為他的良好修養(yǎng)是一層斯文皮囊,反而讓知道他真面目的人更排斥防備他。 狀態(tài)不太好的溫星出門跑了兩個公里就回來了,她洗了澡換好衣服,出來和麥克玩了會才慢慢開心起來。她拍了麥克的照片發(fā)給江陵,和她說養(yǎng)貓第一天,也追問江陵這周什么時候回來,她告訴江陵:媽,我開始想你了。 江陵昨晚也沒休息好,因為趙傳雄來了,他終于知道她生病了,傷心地哭了一通。江陵看到他哭感到心煩,忍不住罵了他兩句,他才消停。半夜,江陵睡到一半醒來,看到趙傳雄竟沒睡枯坐在躺椅上,神態(tài)落寞悲傷。江陵沒叫他,翻過身背對著他,她心里也很難受,她就知道讓家里人知道只會幫倒忙,徒添了無奈。 江陵看到溫星的信息說想她,心里的無奈就像長了牙齒幾乎把她的心撕碎。可她能做什么?什么也做不了。她只能等著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拼命期待奇跡,即使下一秒想全線崩潰,外表依舊要很堅強。 調(diào)整好情緒,江陵一早都在和趙傳雄談心,她勸慰他要想開點,也叮囑他暫時不要告訴其他人,尤其溫星。 趙傳雄一一應承,隨后他想到這十來年,他早已經(jīng)習慣了讓江陵當他的主心骨,她如果有一天不在了,他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