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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為什么要罵他是殺人犯? 想起來了,那段時間似乎有這樣的傳言……說有個男生的爸爸殺人了,坐牢了,學(xué)校里傳得沸沸揚揚,不過也就過了一兩個月,那男生就轉(zhuǎn)學(xué)走了。 其實這種事一般都有保密原則,為了保護未成年人。但徐洋洋家有親戚在學(xué)校里做事,而徐洋洋又是個大嘴巴,以致于全校都知道了那男生是殺人犯的孩子。 可倪嫣還是想不明白,為什么林成旭會記恨她?就算她罵了一句“殺人犯”,可當(dāng)年在學(xué)校里,罵他是殺人犯的學(xué)生不計其數(shù)!徐洋洋更是其中最顯著的代表! 為什么偏偏要恨她? 為什么是她?! 一串手機鈴音打斷了倪嫣的回憶,她驚得心跳陡然變快,拿起手機發(fā)現(xiàn)是趙歡打來的電話,情緒才平緩下來。 “到酒店了嗎?”趙歡在電話里擔(dān)憂她的安危。 “嗯,到了。” “林成旭有給你打電話嗎?” “沒有……” “沒有也好,你不要跟他見面了,就算要見面,也記得帶幾個幫手。” “嗯……” 趙歡也沒什么好主意,焦心的說道:“要不然請個律師吧,全權(quán)代理你去跟他談離婚,就怕他不肯離,故意拖著你……走訴訟流程的話,沒個一年半載開不了庭,就算開庭了,通常第一次都不會判離,怎么辦……還有你的工作,你總不能一直不去上班,難道只能辭職跳槽嗎?你都做了幾年了,馬上就能升職了,現(xiàn)在換工作豈不是前功盡棄……” 倪嫣抿了抿唇,低聲說:“我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是我爸媽那邊……” 趙歡聽得心里一咯噔,“不、不會吧……” 網(wǎng)上新聞里窮兇極惡的罪犯遷怒于受害者家人,這種情況并不少見。 趙歡忙道:“不會的不會的!咱們小區(qū)的治安還是有保障的,而且我就住你家對面那棟樓,我會幫你盯著,實在不行,就叫我爸媽約上你爸媽出去旅游!” 倪嫣迷茫的望著天花板,“我到現(xiàn)在也不明白他為什么恨我……我做錯什么了嗎……” 她想不起來了,若是發(fā)生在高中,或許她還能記起一星半點,可是初中,她真的沒多少記憶了。 趙歡不由得嘆氣,“你早點休息吧,精神緊繃太久也不行,人會垮掉的。” 倪嫣閉上眼睛,緩緩道:“一直躲著也不是辦法,我得想想清楚,接下來該怎么做……” ………… 她在酒店渾渾噩噩住了幾天,手機關(guān)機,只早晚兩次給父母打電話報平安。 說是報平安,其實是為了確定父母的安全。 平時她幾乎不往家里打電話,現(xiàn)在出差了卻頻頻打電話回家,讓父母覺得奇怪,問她怎么回事,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有時聊著聊著,心里涌起一股想要坦白的勇氣,話到嘴邊卻又膽怯。 自她結(jié)婚后,她mama就在親戚們面前擺出勝利者的姿態(tài),高調(diào)至極,如果知道她要離婚,只怕會暴跳如雷。 而她爸爸心臟不好,還有高血壓,如果知道這段婚姻實則是一場陰謀,也不知道身體受不受得住。 倪嫣瞻前顧后,猶猶豫豫,就這么一天過一天,一天又過一天,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躲到什么時候。 期間也和趙歡通過電話,得知林成旭一切如常,沒有任何異常表現(xiàn),只有一次,趙歡去竄門時遇見了他——因為家里的智能電視出了問題,倪爸爸打電話叫林成旭來家里幫忙看看。 趙歡對倪嫣說:“他如果敢上門逼問你爸媽,我就當(dāng)場報警,可他什么也沒問,還一副什么都沒發(fā)生,跟你感情依舊融洽的樣子,這太嚇人了,嫣嫣,真的太嚇人了,他走的時候還沖我微微笑了下,說‘再見’,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個男人指定心理不正常!” 倪嫣聽她說得心慌慌,立即給父母打電話,最后卻被一通埋怨,問她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回來。她支支吾吾扯了個理由應(yīng)付過去,心里清楚,不能再逃避了…… ………… 翌日,倪嫣吃過早飯,照舊給父母打電話。 電話無人接聽。 倪嫣換了倪mama的手機號,號碼撥出去仍然打不通。 倪嫣隱隱感到不安,她爸有時會忘記帶手機,但是她媽平時愛刷小視頻,手機片刻不離手,為什么電話也打不通? 在反復(fù)打了十幾通電話都無果之后,倪嫣實在沒有辦法,打電話給趙歡。 趙歡正在上班,沒法立即去她家里確認,便安撫倪嫣,說會打電話讓爸媽去她家里看看。 倪嫣在極度焦慮的情緒下,終于等來趙歡的回復(fù)—— 倪爸爸和倪mama,人在市中心醫(yī)院。 倪嫣聽到這個消息,只覺得如晴天霹靂!昨天打電話時爸媽還是好好的,為什么突然去醫(yī)院了?!出什么事了?! 可是趙歡也不清楚具體情況,只能讓倪嫣等消息。 倪嫣哪里等得下去?她心急如焚,立即訂了最早的機票回家,然后火急火燎趕往機場! 下飛機后再次收到趙歡的信息,說倪爸爸心臟病發(fā)作,昨晚凌晨被救護車送去醫(yī)院,現(xiàn)在已經(jīng)脫離危險,讓她不要擔(dān)心。 倪嫣沒回家,直接拖著行李去了醫(yī)院。 醫(yī)院一樓大廳熙熙囔囔,她打不通父母的電話,直奔問詢處想知道父母在哪個病房,剛邁兩步,便看見前面扶梯邊有一個男人靜靜注視著她,身形修長,眉宇冷淡,手里拿著一沓收據(jù)藥單和一袋子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