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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錦衣衛家屬在線閱讀 - 第30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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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蘇木如此執著又認真,陸言拙微微一笑,心中暖暖的,一掃心底的陰霾,輕聲道:“好……不著急,你慢慢編,我等你。”

    蘇木坐在桌邊專心編織手繩的時候,陸言拙也沒閑著,悄悄回了趟書房。

    沒一會,他拿出來一個封好的錦囊,趁蘇木不注意,偷偷塞給小愛,小聲囑咐道:“若去臺州衛所求援不順,就把錦囊交給你家小姐。若什么事都沒發生,一切風平浪靜,就不要給她,回來后還我就是。”

    小愛點點頭,依言收好。

    就在這個時候,蘇木也編好了金剛結手繩,將它重新戴回陸言拙的手上,試了試長度,剛剛好。

    得意地拍了拍陸言拙的肩膀,蘇木笑顏如花:“不要怪我迷信哦,小心駛得萬年船。”

    陸言拙低頭,作虛心受教狀:“那是,鬼神之說,神秘莫測,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你路上也多加小心,不要魯莽行事。”

    兩人又說了一會話,眼見天色不早,蘇木就帶著小愛策馬離去。

    望著蘇木漸漸遠去的身影,陸言拙在門口站了良久。

    半晌,默然抬頭,只見天上烏云蓋頂,層層疊疊,密不透風,仿佛正以前赴后繼不要命的氣勢壓下來,壓得人透不過氣來。

    這是要變天了嗎?

    第213章 好想打那個王八蛋啊!

    一路疾馳,馬不停蹄,終于趕在華燈初上,蘇木和小愛到了臺州衛所。

    衛所門口站著兩個守衛,蘇木剛一翻身下馬,兩人就舉著長矛趕了過來。

    “干什么?干什么!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是你們隨隨便便能來的嗎?趕緊走人!”為首的守衛說話很不客氣,仿佛一言不合就要開打似的。

    蘇木懶得跟他計較,掏出陸言拙交給她的錦衣衛令牌,道:“我有急報,事關倭寇犯境,要立即求見臺州衛所吳僉事,還請你幫我通報一聲。”

    守衛不屑地瞪了她一眼,懷疑她在說謊。

    也不能怪人家如此想,蘇木急著趕路,小愛沒來得及給她易容一下,此時的她雖然身穿男裝,但杏眼明澄,面若桃花,怎么看也是一個瀟灑□□的女子,哪有半點男子氣息。

    而錦衣衛向來沒有女子當差的先例,這么重要的密報又怎么會交由一個女子來傳遞?

    “走走走!再信口胡言,信不信把你抓起來,關大牢里。”所以,守衛壓根不信,一邊趕人,一邊還罵罵咧咧地威脅蘇木。

    蘇木氣急,她本就是急性子,脾氣也不怎么好。醒來后,從小在北鎮撫司長大,耳濡目染之下,再加上父兄無條件的溺愛,被慣得張揚任性,行事肆無忌憚的,何時受過這等閑氣。更何況,現在情況緊急,戰事一觸即發,半點耽誤不得。

    剛要發脾氣,一腳踹開人家大門沖進去,小愛見情況不妙,及時拉住即將暴走的蘇木,輕聲道:“小姐,小不忍則亂大謀。做正事要緊!”

    蘇木被攔了一下,微微一怔,隨即反應過來,現在可不是亂使性子的時候。

    深吸一口氣,關掉暴走模式,蘇木沒好氣地斥道:“我吃飽了撐得來你們衛所搗亂?亂闖的下場我會不知道?既然我敢來,自然有我的道理。令牌是不是真的,你拿進去給你們吳僉事一看就知,何須多言。”

    說完,蘇木就把令牌遞給其中一個守衛。那個守衛遇事比較冷靜,沒沖她亂嚷嚷,所以蘇木就把令牌給了他。

    果然,那個守衛比較聰明,見蘇木有恃無恐,一點都不像是說大話的,遲疑了一下,沖她行了一禮,拿著令牌進去通報了。

    等了沒一會,那個守衛就出來了,蘇木正要迎上去,他卻將令牌還給了蘇木,道:“抱歉,吳僉事不在衛所。請你改日再來吧!”

    蘇木吃了一驚,道:“不在衛所?那他去哪里了?”

    那個守衛看了她一眼,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么,卻又突然微微蹙了下眉,這個表情雖然很微小,卻被蘇木看在了眼里。

    不對勁!肯定有哪里不對勁!

    察覺事情有變,原本焦躁即將暴走的蘇木反而冷靜下來,意味深長地看了那個守衛一眼,轉身,對小愛說道:“既然吳僉事不在,那我們明日再來吧。”

    說完,翻身上馬,沖小愛努了努嘴,兩人趁著夜幕尚未降臨,慢慢遠去。

    轉過兩條巷子后,來到一條河邊,蘇木隨便找了家客棧,和小愛住了進去。

    一進房門,蘇木就拉著小愛說道:“吳僉事應該在衛所里,那個守衛也跟他通報了,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卻不肯見我。”

    小愛訝然,道:“小姐如何得知的?”

    事情出乎意料地棘手,蘇木只覺得太陽xue突突突的跳動,輕輕揉了揉,道:“如果吳僉事不在,那我求見的時候,守衛就會明說,不會接過我的令牌進去通報。況且,那個守衛的微表情不對。”

    “微表情?”小愛愣了一下,不明所以。

    不能怪小愛聽不懂,微表情是現代心理學名詞,它是心理應激微反應的一部分,是人類的本能,不受思想的控制,所以無法掩飾,也不能偽裝。

    “那個守衛跟我說話的時候,欲言又止,顯然有什么實話不能跟我說。那他說了什么呢?他說吳僉事不在。反之,那就說明吳僉事在的。

    既然吳僉事在的,他也把令牌給他了,且吳僉事沒有質疑令牌的真假。那就說明,吳僉事驗過令牌,知道我的身份后,還是拒絕見我。這一反應讓那個守衛感到不安,也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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