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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事向來謹慎,這又關(guān)系到他的終身幸福,馬虎不得,想了想,臨時換了套說辭。 “看過什么?”蘇木見他突然停住不說,忍不住心癢難耐,追問道。 陸言拙笑道:“我們可以做個實驗試試。” 蘇木不解,不過還是吩咐下人,照著陸言拙說的做了。 陸言拙先是命人殺了一只羊,然后將羊身上澆了一層水,放入蘇府的地窖中。蘇府的地窖跟劉家的有些類似,平時也存了不少冰塊,留著夏日消暑用。 羊放入冰窖,過了一晚,就被凍成硬邦邦的一塊,就跟蘇木不久前吃的現(xiàn)切羊rou似的。 陸言拙讓人拿著棍子,對著羊頭敲了幾下,羊頭就噗通一聲,神奇的掉了下來。緊接著,下人又敲向羊的四肢,梆梆幾聲過后,羊瞬間就被分尸了,根本不需要費什么力。 蘇木看的目瞪口呆,忍不住叫了一聲:“我靠,731……” 731幾個數(shù)字一出口,蘇木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幸虧下人們都在專心干活,沒聽到。陸言拙好像聽到了,但他只輕輕掃了她一眼,臉上帶著微笑,似乎沒有察覺哪里不妥。也是,此時的731部隊的祖先還是在大明邊疆四處打劫的倭寇,還沒進化成臭名昭著的日本鬼子呢。 陸言拙繼續(xù)道:“若是沒猜錯,兇手能用這個方法輕而易舉地將人分尸,分幾次扔下山。劉家在山腰,正下方就是發(fā)現(xiàn)尸塊的山坳,尸塊滾下山,很容易在山坳處聚集。之后,等太陽一出來,尸塊上的冰就融化了,不但加快了腐爛,也掩藏了分尸的手法。” 蘇木聽得直點頭,這么變態(tài)的分尸手法也只有變態(tài)的人才想的出來。等等,這么說的話…… 蘇木不由自主地看了某人一眼,尋思這么帥的人,腦子里成天都在想什么啊。 陸言拙好像沒注意到蘇木的走神,說道:“只是,光知道分尸的手法也沒用,并不能因此斷定兇手是誰,最好能找到殺人動機。” 蘇木則道:“我覺得奇怪的是,薛氏五年前到底死了沒?這具尸體到底是不是薛氏?” 陸言拙:“這個不難查。劉順允是京城人士,五年前他還在京城,薛氏也是在京城病故的。順天府和北鎮(zhèn)撫司應(yīng)該都留有相關(guān)記錄。” 蘇木其實也想到了這點,所以得知死者有可能是薛氏后,她就命人傳信回去,讓蘇謙幫著調(diào)查。 按時間算,人也該回來了。 第125章 打到認為止 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劉順允的妻子薛氏,來頭居然不小,她的父親竟然是個知府,而且是個貪贓枉法營私舞弊,最后弄得自己掉了腦袋,連累全家被充軍流放的知府。 薛氏得知自己父親犯事后,整日憂心忡忡,深怕受母家牽連。日子一久,就犯了心悸的毛病。 由于心思過重,她很快一病不起,在她父親被斬首示眾后沒多久,她就病逝了。 錦衣衛(wèi)當(dāng)時在追查她父親貪墨的銀兩,查下來,大概有五千兩白銀不知所蹤,所以盯上了薛氏。薛氏死后,錦衣衛(wèi)也查過劉家,卻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許是錦衣衛(wèi)盯著不放的關(guān)系,又許是劉順允覺得自己受妻子連累,已然仕途無望,所以他變賣了京中祖宅,搬到了山上,過起了半隱居的田園生活。 蘇木一目十行看完后,把信遞給陸言拙,抱著鎏金鏤空暖手爐,尋思道:“看來薛氏的死另有隱情。你說有沒有可能,她假死脫身,去處理她父親藏起來的銀子了?要錢不要命,順便丈夫孩子也不要了。” 陸言拙實在是佩服她那亂七八糟的想象力,順著她的疑問,反問道:“那銀子呢?” 蘇木一歪頭,不負責(zé)任地亂扯:“養(yǎng)小白臉花光了。” 陸言拙:“……” 能不能正經(jīng)點啊!真是帥不過三秒。 胡扯歸胡扯,蘇木還是有在認真思考的,食指輕輕敲著桌面,思索半晌,臉色漸漸凝重:“大人,我想再去一趟劉家。” 陸言拙見她恢復(fù)了正經(jīng),問道:“可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 蘇木從一旁拿過一個紙包,里面放著一枚長長的指甲,上面涂著鮮紅的蔻丹,一看就是女人的東西。 蘇木道:“這枚指甲,我是在劉家的冰窖里撿到的。你看,是硬生生折斷的。劉家小姐雖留有指甲,涂得卻是鳳仙花汁,不是這個顏色。劉家的丫鬟不多,只有兩個。可她們要做飯洗衣服,指甲不可能留這么長,更別提涂指甲油了。我懷疑這段指甲是尸體留下的。可惜,尸塊上沒有留下完整的指甲,無法做比對。” 陸言拙想了想,道:“就算你拿這個去質(zhì)問劉氏兄妹,他們也不會承認的。他們可以說,是劉小姐以前無意間折斷掉落的,或者干脆裝不知道,除非……” 抬頭,看了眼蘇木,卻見她神采飛揚,眉眼間煞是得意,陸言拙問道:“你有辦法讓他們承認?” 蘇木笑得猶如詭計得逞的小狐貍,狡黠道:“詐!” 劉家共有五個下人,兩個丫鬟,兩個小廝,還有一個門房。蘇木將人分別關(guān)在五個不同的地方,然后就…… 不管了! 和陸大人喝茶聊天,足足晾了他們一上午,直到和陸言拙用完午餐,蘇木才邁著閑情逸致的步子,慢悠悠地打開其中一間屋。 里面關(guān)的是誰,蘇木不知道,隨機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