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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效果不錯,粗放的大嗓門一下子就把陸言拙給震醒了。 抬頭,發(fā)現(xiàn)居然是這個聒噪的家伙,陸言拙只覺得頭痛欲絕。 他怎么來了?! 第107章 我覺得頭皮有點緊 蘇木拎著食盒,再次□□而入。 進屋之后,就見陸言拙已經(jīng)睡醒,在床上坐著,身后墊著枕頭,一臉的生無可戀。 那個陌生的年輕男子在屋內(nèi)忙前忙后,一會翻箱倒柜給陸言拙找衣服換,一會手腳麻利地給他整理東西。 沒一會,屋子就變了一個樣。 蘇木象征性地敲了敲房門,道:“那個……粥是熱的,喝嗎?” 見到是她,陸言拙的臉色才漸漸緩和,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嗓子啞了,發(fā)不了聲,只能招招手,讓她過來。 蘇木拿過小碗,給他盛了一碗小米粥,又給他配了兩個小菜,遞了過去。 “大人,我本想帶魚片粥給你,不過小愛說了,大病初愈的人最好吃清淡點。喏,所以給你帶了小米粥?!?/br> 陸言拙高燒一夜,有點虛弱,看著明晃晃的小米粥,嘶啞著聲音,道:“小米粥挺好的,養(yǎng)胃?!?/br> 蘇木不忍,從懷中掏出蜜煉川貝枇杷膏,那還是陸言拙上回給她配的。 “你先吃點這個吧,嗓子都啞了。” 陸平雖然在屋內(nèi)忙這忙那,可眼睛一直偷偷往這瞟,這越瞧越覺得兩人之間有事。 蘇木余光掃過,見他探頭探腦的樣子忍不住想笑,問道:“大人,這是誰?。俊?/br> 陸言拙瞪了眼某個發(fā)光發(fā)亮的超級大燈泡,沒好氣道:“我的小廝,陸平?!?/br> 蘇木毫無誠意地點評道:“嗯,好名字?!?/br> 陸言拙:“……” 這名字平平無奇,也不知道好在哪,這夸得也太敷衍漫不經(jīng)心了吧。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又聊了一會,直到陸言拙喝完粥,蘇木才起身告辭。 “那我先過去了,過會再給你們送午飯?!?/br> 說完,就跟一道旋風(fēng)似的跑了。 陸平看到陸言拙眼中的依依不舍,心中的猜想又多了幾分確定。見人走了,忙八卦地跑到陸言拙身邊,道:“公子,這是哪家的姑娘?長得真好看?!?/br> 廣平侯已經(jīng)一把年紀了,最大的心愿就是這唯一的孫子趕緊娶老婆,開枝散葉。 當(dāng)初在西南的時候,就逼著陸言拙相親過好幾回,可陸言拙一心想要找人,態(tài)度極其敷衍,回回得罪相親的姑娘,廣平侯為此沒少生氣。 到最后,廣平侯已經(jīng)沒有要求了,甚至偷偷給他房里塞了幾個或貌美或妖艷的俏丫鬟,可陸言拙活得跟唐僧轉(zhuǎn)世似的,絲毫不為所動。 祖孫倆頻頻過招,到最后陸言拙不厭其煩,干脆離家出走了。 陸平從十三歲起就陪著他,兩人也算是一起長大的。不管是于公還是于私,他都問過好幾回,小侯爺?shù)降紫矚g怎樣的女子? 當(dāng)時,挑剔的小侯爺怎么形容來著? “她像一道光,讓人忍不住追隨?!?/br> 當(dāng)時,陸平不理解這話的意思,直到他看見精力旺盛活蹦亂跳的蘇木,突然有點明白了。 “公子?公子!要通知侯爺來上門提親嗎?” 陸平向來忠心,不管是對老的還是小的。況且,這事擺明了老的小的都樂于接受,他就更積極了。 陸言拙看了陸平一眼,不明白他是怎么見了一面,就認定自己喜歡蘇木的。不過,他的建議倒是不錯。 要不先定下來? 不然,被人搶走了,到哪說理去? 陸言拙沉默半晌,道:“等過了年再說?!?/br> 陸平本來只是探一下口風(fēng),沒想到陸言拙這么大方,直接告訴自己這么大一個秘密。他頓時就樂了,小心翼翼地從懷中掏出一疊銀票,二話不說塞給陸言拙。 還是老侯爺英明啊,果然帶銀票是最方便的。 “公子,這里是兩千兩,你先拿好。老侯爺說了,你離家出走兩年,在外肯定受了不少委屈,他決定大方點,單方面先原諒你。 這些錢你先用著,不夠,侯府有的是。對了,還有一句話,他讓你記得,廣平侯府永遠是你的堅強后盾。” 陸言拙拿著銀票,厚厚的一疊,突然有種久貧乍富的感覺。有句話怎么說來著,男人有錢就變壞,家里那老頭是見不得自己當(dāng)好男人吧…… 冬至將近,天氣一下子冷了下來。 早上寒氣極重,屋內(nèi)屋外的巨大溫差使得窗戶紙上結(jié)了一層薄薄的霜花,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淺淺的斑斕,煞是好看。 橘貓阿肥成天窩在廚房的灶臺邊,那里暖和又有吃的,實乃避寒圣地。狗子阿汪皮實不懼寒,看見院子里的積雪就發(fā)了瘋,一邊傻叫著,一邊在雪中翻滾打鬧,激得塵雪飛揚,漸迷人眼。 蘇木前世是南方人,向來怕冷。被小愛從被窩中扒拉出來后,就埋在一件厚厚的斗篷中,只露出一個腦袋給小愛打理。 “小愛,我娘不在,你隨便弄個發(fā)型就算了,不要那么復(fù)雜,哎呦……” 蘇木齜牙咧嘴地“嘶”了一聲,小愛是完美主義者,蘇木的頭發(fā)她向來打理地絲光嫩滑,此時根本沒聽見蘇木在嘮叨什么,一門心思地給她綁著發(fā)辮,手勁一上來,自己都沒個譜,蘇木的頭皮都被她揪得露出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