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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錦衣衛家屬在線閱讀 - 第123頁

第123頁

    徐越喝了口茶,這才算是緩過來幾分,罵罵咧咧道:“本想悄悄地把東西放下就走,結果遇上了吵架。整個院子燈火通明的,連個藏身之處都沒有。我等了好久,才尋著機會把東西放了回去。”

    蘇木好奇道:“大晚上的吵架?薛辰良跟他的新娘子吵起來了?”

    呃,一個有克妻美名,一個毀容若無鹽,要成神仙眷侶確實很難,但結婚沒幾天就吵,好像也有點過了。

    “不是他們倆,是薛辰良弟弟兩口子。”

    薛家不大,人口又多。一旦吵起來,夜深人靜的,整個院子的人都能聽到。徐越去的不巧,被看熱鬧的人前后一堵,只能縮在墻角等他們吵完。

    蘇木驚訝道:“薛嘉樹夫婦?他們吵什么呀,有什么好吵的。”

    “男的要搬出去住,他媳婦不肯。”徐越簡單總結歸納了一下。

    蘇木訝然:“怎么反過來了?”

    古往今來,婆媳關系都是家庭不和的主要矛盾。

    不管什么時候,只要條件允許,媳婦都希望丈夫跟自己出去單過,這樣就不用看婆婆的臉色行事,更不必受她差使。像薛家這樣,兒子要搬出去住,媳婦不愿意的實屬罕見。

    陸言拙提筆在紙上寫下薛嘉樹、薛嘉樹媳婦華氏、夏瀚海幾個人名,想了想,道:“據聞,薛老夫人年邁,早就不管事了。薛家大小事務都是華氏在cao持,而莊子里田里的事都由薛辰良的表弟夏瀚海負責。如果朱世康之死跟建州的良田有關,那么……這可能就是動機!”

    “殺人謀財?不可能吧!按大明律,朱雯雯死后,她的嫁妝歸夫家所有,跟朱世康有什么關系?”徐越雖浪蕩不羈,但還是懂一點律法的。

    陸言拙點點頭,解釋道:“你說的沒錯,大明律規定,妻雖亡沒,所有資財及奴婢,妻家不得追理。可是,在沒有子嗣的情況下,妻子有權選擇過繼嗣子,這個權利夫家不得干涉。如果朱雯雯選擇的是她哥哥家的某個孩子,那她的嫁妝就不屬于薛家了。”

    蘇木聽明白了,陸言拙的意思是朱雯雯自己的兒子夭折后,選擇了哥哥家的孩子過繼,這樣朱家的財產就又回到了朱家,肥水不流外人田。

    這樣想的話,薛嘉樹有三個兒子,朱世康若把建州的八十畝良田要回去了,那就侵犯了他的利益。嗯,謀殺朱世康的理由有了。

    夏瀚海身為管家,薛家的利益就是他的利益,淪為同謀也說的過去。

    “陸大人,那接下來怎么辦?”

    徐越目前還沒洗脫嫌疑,雖然忙了一晚上有點疲憊,可干勁還是很足,看他那樣,恨不得一鼓作氣把案子破了,了結后患。

    陸言拙知其心意,回頭看了他一眼,潑了盆涼水,淡淡地說了兩字。

    “睡覺。”

    斜風細雨中,銀杏飛舞,桂花凋零,青石小路上緩緩走來兩人。

    青年身形高大,步履輕快,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嘴角輕輕上揚,不時與身旁的少年交談著。少年神采飛揚,講到得意之處,明/慧瀟灑的笑容怎么也掩飾不住。

    “沒想到順天府真的簽了通緝令啊!”蘇木掩口而笑,吃驚之余帶著一絲幸災樂禍。

    身為前順天府推官,某人暗中推波助瀾了一番,此時還好意思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徐越確有嫌疑,順天府這么做也是合情合理。”

    “哈哈哈哈,難怪徐大哥這么郁悶,老老實實地待在別院,不跟著一起出來了。”蘇木忍俊不禁,實在是佩服某人出的損招。

    兩天前,陸言拙去順天府晃了一圈,跟昔日的同僚聊了聊,交換了一下斷案心得,順便關心了一下建州慘案。

    之后,徐越就成了謀財害命十惡不赦的嫌疑犯。京城中,到處張貼了他的畫像,懸賞金額還挺高,足足一百兩紋銀。

    對此,徐越很郁悶,也很不解。

    這是唱的哪一出啊?

    面對質疑,陸言拙卻振振有詞。

    在嫌疑沒洗清前,足不出戶,待在院里是最安全的。誰能想到嫌犯會躲在錦衣衛指揮僉事出租給督察院經歷的家中呢?

    其次,有他這個嫌疑人當靶子,真兇不會太謹慎,說不定會露出馬腳來。

    總之,一番話說的頭頭是道,讓徐越心甘情愿地留了下來。他則帶著人家的青梅竹馬,出來明察暗訪,徐越還為此欠了他大大的一份人情。

    所以說呢,機會要靠自己把握,若能自己創造,那更是不能錯過。

    “到了。”

    順著青石路走到盡頭,是一條清澈可見底的小河,陸言拙停了下來。

    河畔擺著一個簡陋干凈的小攤,陳舊的桌椅,稀稀落落的客人。東南角是搭建的半敞開式廚房,一對年輕夫婦正圍著灶臺,不停忙碌著。

    白色濃郁的湯底,小巧玲瓏的扁食,粗制陶碗上飄著些許青色蔥花,黃色的雞蛋絲,熱氣騰騰,看起來云霧繚繞,聞著清香撲鼻,還沒入口,蘇木就知道一定很好吃。

    “老板,兩碗扁食,再來一籠燕餃。”陸言拙拉過椅子,招呼蘇木坐下,看他那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常客。

    老板娘頭也不抬地應了一聲,繼續在灶臺忙碌著。

    沒多久,端來兩碗扁食,離開之際,卻被陸言拙叫住了:“萍兒?”

    老板娘吃驚地望著眼前這個溫文爾雅的男子,青色云紋長衫,腰懸一枚晶瑩剔透的白玉,服飾雖然簡潔低調,但質地光潔做工精良,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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