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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云等到歐陽丞相說完,才說道:“丞相所言非矣?!?/br> 歐陽丞相聽到李若云這樣說,立即吹胡子瞪眼睛想要反駁,但是南宮寒星立即站到了李若云的身邊,眼神一瞪。 歐陽丞相當(dāng)即咽了一口口水,訕訕的退了回去,但是還是不甘心,對著李若云瞪眼睛。 李若云不理會歐陽丞相對她的敵意,而是不卑不亢的說道:“西南水患,的確讓百姓苦不堪言,但是凡事有果必有因,西南之所以有水患,是因為南疆國人私自挖開大壩,致使海水倒灌,這才形成的水患?!?/br> 這時歐陽丞相身后的楊御史站出來:“陛下,這根本是無稽之談,若說南疆人想要覬覦我大周國國土,那根本是無稽之談,要說這戲西南水患是南疆人在背后搗鬼,那是絕不可能! 據(jù)微臣了解,在水患發(fā)生之后,南疆人立即采取措施,加高了堤壩,而且還出糧出物幫助我們賑災(zāi),敢問李元帥,若真如您所說,南疆人真有不臣之心,那么他們?yōu)楹我@樣做,難不成李元帥以為南疆人的腦袋都被大水泡壞了嗎?” 楊御史的話引起了哄堂大笑。 看到自己的母親被這樣取笑,溫紫城如何能夠坐得住? 就在溫紫城要上前的時候,南宮寒星沖著溫紫城搖搖頭,溫紫城只能攥著拳頭退了回去。 南宮寒星立在李若云的身側(cè),怒目而視正在哄笑的群臣。 南宮寒星雖然是女子,相貌也很美艷,但是她的身上自帶一種上位者的威嚴和久經(jīng)沙場練出來的肅殺之氣。 這群文武大臣看到南宮寒星的眼神,居然都慢慢的閉上了嘴,沉默了下來。 南宮寒星對著朝堂上的大臣們說道: “楊大人認為南疆不會有不臣之心,可有確確實實證據(jù)?” 楊御史聽到南宮寒星這話先是一愣,然后嘲諷的說道: 南宮元帥,難道您認為下官剛剛說的還不算證據(jù)嗎?” 南宮寒星直視楊御史的眼睛: “古來證據(jù)分為認證,物證,楊大人剛剛說的一番話全都是自己的猜想,沒有任何真憑實據(jù),豈能讓人信服?” 楊御史因為南宮寒星的話氣的山羊胡子都飛起來了,“沒有真憑實據(jù)? 不能讓人信服? 南宮元帥,您可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 “你說什么?” 南宮寒星柳眉倒豎,眼神凌厲的看著楊御史,“你再說一遍!” 楊御史被南宮寒星的眼神嚇得兩股戰(zhàn)戰(zhàn),退了幾步,倒到了另一個大臣身上,但他還是硬撐和南宮寒星犟嘴, “南宮元帥,下官承認,若是要拿出南宮元帥說的那種證據(jù),下官確實拿不出來。 但是李元帥呢? 她能拿得出南宮元帥說出來的那種人證物證作為證據(jù)嗎?” 楊御史說完之后,面露得意,明擺著要看溫家這些主戰(zhàn)派的笑話。 李若云站到南宮寒星的身邊:“本帥可以!” 楊御史:什么!” 李若云對著大殿之上的皇帝說道: “陛下,請準許微臣帶人證?!?/br> 皇帝點點頭:“準!” 李若云抬眼示意了一下,就有兩個侍衛(wèi)拖上來一個渾身是血的女子。 這個女主身上的衣服破爛,頭發(fā)亂糟糟的,身上還有一股子味道,就像是放了一個月的泔水。 雖然這個女子狼狽的不成樣子,但是依舊可以從她白皙的皮膚,清亮的眼神看得出來,她曾經(jīng)也是一位美女。 有幾個大臣已經(jīng)認出了這個女子—— 他竟然是曾經(jīng)深受先王寵愛的嫻妃娘娘! “這、這、這是怎么回事?” 楊御史一臉震驚的看著李若云。 李若云臉上的表情沒變,她當(dāng)著滿朝文武解釋道: “這個女人大家有的見過,有的沒見過,有的認識有的不認識,本帥在這里給大家介紹一下,你們面前這個女人,就是曾經(jīng)沖冠后宮的嫻妃娘娘!” “什么?!” “不可能吧?!?/br> “但是我看有些像,尤其是她的眼睛?!?/br> “嫻妃不是隨先王而去了嗎?” …… 在場的人聽到李若云這樣說,無不議論紛紛,臉上的表情是驚疑不定,最后都用懷疑的眼光看向李若云。 李若云氣定神閑的等著大家討論結(jié)束,等看到所有人的注意在一次集中到自己身上時他才開口: ”我知道你們很多人都會覺得不可思議,我也是一樣,但是這就是事實,這件事情還要從三個月之前說起——” 三個月之前,先王的蕙妃娘娘和雜耍班子的班主勾結(jié),企圖刺殺先王,結(jié)果事情敗露,功虧一簣。兩個人反而被拿下,判處死刑。 這件事情牽扯到了很多人,成為了一件震驚朝野的大案。 隨著當(dāng)事人的死去,大家都以為這件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所有的一切都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忘卻。 但是眼前這個嫻妃是絕對不會忘記了的。 因為那個從南疆過來的蕙妃就是他的女兒。 聽說自己的女兒被皇帝殺死,這個女人就決定報仇。 雖然復(fù)仇的怒火讓這個女人敢做任何事情,可她畢竟是孤身一人,要想對付一個大國的皇帝,無異于是蚍蜉撼樹,癡人說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