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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把這些管子系在高臺之上,等到班主一聲令下,這些仙女jiejie就從管子里面跳出來,然后把準備好的絲綢彩帶扔向觀眾席。 而這些仙女jiejie里有一位會武功的女孩子,她混在這些人里,趁著大家不注意,把準備好的毒針扔向太皇太后那一桌。” 小和尚想了一想,又繼續說: “女施主,班主似乎還準備了一個備用的方案,就是毒煙。 聽班主和一個穿黑衣服蒙著臉的人說‘如果一計不成,還可以放毒煙。我們在宮中有內應。’之類的話。” 必滿大師在姜鐘靈開口之前,嚴厲的訓斥了圓弦小和尚一頓。 姜鐘靈看看天色,止住了必滿大師的話: “大師,現在太皇太后身處險境,我們應該把精力放在救太皇太后上。” 必滿大師聽到了姜鐘靈的話,心中很是慚愧,他摸摸自己的光頭,“女施主教訓的是,但是貧僧是個鄉野之人,太皇太后的生死安危茲事體大,貧僧實在是沒有什么辦法。” 姜鐘靈看著一大一小兩個和尚,心中好氣又好笑,現在沒有辦法了只能靠自己了。 姜鐘靈低頭深思了一會兒,看向必滿大師:“大師,我有一個辦法,但是需要委屈您和圓弦小師傅一下,不知二位師傅能不能屈就一下?” 兩個和尚一聽自己可以幫的上忙,自然是連連答應。 姜鐘靈點點頭,對著他們說: “兩位師父,你們先這樣……” “夫人?夫人?” 蓮夏的聲音由遠及近傳到了姜鐘靈的耳邊。” 姜鐘靈順著聲音的來源望過去,發現正是蓮夏抱著衣服再找自己。 姜鐘靈回頭就對著圓弦和必滿說道:“兩位師父,就拜托你們了。” 圓弦和必滿雙手合十,對著姜鐘靈施了一個佛禮: “阿彌陀佛,女施主放心,一切都都交給我們師叔侄二人便好。” 姜鐘靈沖著必滿和圓弦點了點頭,然后就朝著蓮夏的方向走過去。 蓮夏看到了姜鐘靈,立即急急忙忙的趕過來,仔細的把姜鐘靈從上到下的打量了一遍,看到姜鐘靈除了臉色蒼白了些一切都沒有異樣,這才放下心來。 “夫人,您走到哪里去了,可讓蓮夏好找!” 姜鐘靈看著蓮夏這樣擔心自己,心中一暖。 她握著蓮夏的手,“抱歉讓你擔心了,我剛剛喝了太多的酒,為了散散身上的酒氣,這才出來走走,誰知道這宮中實在是太大了,不小心迷了路,好半天都找不回去,幸好你過來找我了。” 蓮夏聽到姜鐘靈這樣和自己解釋,還關心自己,心中十分感動。 蓮夏是被親生父母賣到溫府當奴婢的。 蓮夏的親生父母因為蓮夏是個女孩子而對她非打即罵,甚至為了給蓮夏的哥哥湊彩禮而把蓮夏賣掉。 蓮夏到了溫將軍府以后,蓮夏的生活確實比之前過的好了很多,但是到底是來做奴婢的,尊卑有別。 多年以來,蓮夏也沒什么可以交心的人。 蓮夏仔細想想,這么多年能被關心在意的次數屈指可數,如今姜鐘靈對她不過說了幾句話,也是蓮夏許久都沒有見過感受過的溫暖。 蓮夏不禁暗自思索,自己答應老夫人監視姜鐘靈的行為究竟是對是錯。 姜鐘靈拽著若有所思的蓮夏回了宴會,也許是蓮夏想事情想的太過入神,直到回到宴會她都沒有反應過來——如果姜鐘靈真的迷路的話,姜鐘靈又是怎么能帶著她找到回宴會的路呢? 馮氏見到姜鐘靈回來,立即讓出座位好讓姜鐘靈坐回到自己的位置,見到姜鐘靈坐好,馮氏立即關切的問道: “溫夫人,你剛剛去了這么久,沒出什么事情吧,我看你的臉色似乎很蒼白。” 姜鐘靈摸摸自己的臉,“是嗎?可能是我不太會喝酒,不好意思讓張夫人見笑了。” “哪里哪里。溫夫人不嫌我多管閑事便好。” …… 一番客套之后,姜鐘靈總算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安心的看表演。 一支舞蹈結束,班主夢繞梁站在了臺上。 他脫下了那五彩繽紛的袍子,換上了一身白色的長袍,臉上的油彩也洗了下去,露出了自己原本的模樣—— 眉眼深邃,顴骨高聳,典型的南疆人模樣。 他用帶著點方言味道的口音說道: “太皇太后,皇帝陛下,皇后娘娘,下面我們為大家帶來的是我的班子的壓軸節目—— 天女散花!” 班主夢繞梁說完這句話以后,身后的樂隊就開始演奏一曲歡快的樂曲。 隨著樂曲的節奏緩緩出現在大家眼前的是—— 整整八根水缸粗細的管子,這些管子從舞臺的臺面下升上來,然后慢慢的上升到半空中去。 隨著管子的上升。班主夢繞梁也開始就著音樂唱起用南疆語言組合成的小調。 起先只是小聲的清唱,后來變成聲嘶力竭的大喊,并且夢繞梁還隨著自己的歌曲還跳起了舞蹈。 系統阿七這個時候出現在姜鐘靈的眼前: “宿主大大,不要聽他唱歌,這個歌曲中有詭異的能量,可以刺激人的大腦。讓人暫時失去反應能力的,快捂住耳朵呀宿主大大!” 姜鐘靈這個時候意識已經開始昏昏沉沉,幸得阿七提醒,才勉強維持自己的清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