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無稽之親(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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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北?!币粔m輕輕拍著華亭北的臉頰,隱隱能看見,一縷鬼氣與他越纏越緊,眼見華亭北眉頭越皺越緊,一塵無法,只得強行喝出一聲佛音將華亭北震醒。 “咄”字音剛落,華亭北猛然坐起,正好一頭撞上了一塵的額頭,那委屈的花妖捂著額頭,滿眼淚花可憐兮兮的看著那毫發(fā)無損的和尚,鼻子吸了兩下,竟是一頭扎進了一塵的懷里帶著哭腔委屈巴拉的喊著:“禿驢!有鬼呀~我好怕啊!” 一塵措手不及被抱了個滿懷,一雙手不知道該往哪放,只得抬起手,輕輕拍著那人的背脊:“無事了,貧僧自會護你周全?!?/br> 華亭北越發(fā)委屈了起來,抽泣著將夢中的場景同一塵說了一遍,一塵皺著眉頭,從華亭北語無倫次的句子里拼湊出了事情的大概。 華亭北將話說完后,也哭的差不多了,鼻子眼睛一把擦,又恢復了那肆意妄為的姿態(tài),只是一雙眼睛通紅,像極了惱羞的兔子,華亭北緩了口氣:“禿驢,那張鐵牛呢?咦?怎么天還沒亮?” 一塵無奈的嘆了口氣:“已是黃昏了,鐵牛出門捕魚未歸。” 華亭北耷拉著嘴角:“禿驢,對付那女鬼你可有把握?我覺著那女人啊,腦子不太靈光的樣子?!?/br> 一塵疑惑的皺起眉,難得那雙清明的眸子里有了一絲迷茫:“實不相瞞,不知為何,貧僧并無法感知那女鬼?!?/br> 華亭北大驚:“那女鬼那般厲害?” 一塵搖了搖頭:“興許是有什么法器能遮天蔽日?!?/br> 華亭北憂慮的看著禿驢:“禿驢,要不咱們跑路吧。” 一塵差點被他給氣笑了,嘴角抽動了一番,半響才道:“命中注定之劫,不可躲?!?/br> 華亭北更委屈了:“那躲也躲不得,打也打不過,咱們?nèi)绾问呛茫俊?/br> 一塵睫毛微微顫了顫,顯得比華亭北更委屈:“阿北覺得貧僧很沒用么?” 華亭北扶著額頭,頭疼的說道:“沒有,禿驢你很厲害啦,但是這女鬼不是有什么法器正好克制你么?萬一吃了癟怎么辦?” 一塵從懷里摸索了一番,掏出了一個羅盤,華亭北滿眼詫異:“你什么時候弄了個這玩意?” 一塵也詫異的看向他:“一直攜帶?!?/br> 華亭北更詫異了:“竟然連我都不知道,你還隨身攜帶了什么?” 一塵擺弄起羅盤,自然的接話道:“你。” 華亭北莫名老臉一紅:“那你拿羅盤作甚?可是卜算?” 一塵點點頭:“算算那女子什么來歷。”說罷,咬破指尖滴了一滴血,正中那羅盤中央的位置,那羅盤竟自己開始劇烈抖動起來,指針如同被一根手指胡亂撥動一般不停的轉著,半響也未停下。 華亭北定睛的仔細看著那羅盤,一口氣憋著都不敢呼出來,羅盤還未停,一塵一口心頭血吐了出來,那指針立馬戛然而止,竟是回到了最初的位置。 華亭北憂慮的拍了拍一塵的背脊:“如何?”一塵搖了搖頭,以收擦去嘴角的血跡:“反噬?!?/br> 華亭北嘆了口氣:“看來這女鬼當真不好對付,話說,為何你每次做法都要放血?” 一塵坦然的回答:“學藝不精,只會一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