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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導他真的不想卷[重生] 第184節

    雙臂猛然勒上對方脖頸,在他最終靠近的瞬間,z也猛然意識到了從后背襲來的危險,下意識地向上抬手護住喉嚨。

    于是林嘯鳴的鎖喉因為小臂的阻擋,對喉管和神經的壓迫減輕,讓z得到了反擊的機會。

    雄渾的精神力驟然爆發,攜帶著極具壓迫感的能量刺向哨兵,撞在金屬墻壁鑄就的堅實屏障上,z果然是個向導!

    只是這精神力怎么如此熟悉?!

    z用力向后肘擊,同時猛踩林嘯鳴腳面,在力量上不敵哨兵,就用巧勁掙脫。

    受到攻擊的疼痛中,林嘯鳴來不及細想,雙臂向下用力一沉,滑過向導肩膀直接來到他胸口位置,毫不留情的一用力,立刻聽到對方呼吸受壓迫發出的痛苦悶哼。

    雙臂和胸腔都被禁錮,所有掙扎都如泥牛入海,起不到一點作用。

    z拼勁所有力氣猛蹬雙腿,就算是個向導,作為一個成年男人力氣還是有的,林嘯鳴向后踉蹌兩步,順勢倒在地上,一個翻滾將z死死壓在身下,從腰間拔槍。

    但同一時間,勉強掙脫了一只手臂的z從袖口中甩出一把小巧的掌心雷。

    手臂交錯,冰冷的槍口抵在對方額頭上。

    他們面對面倒在地上,眉心處都抵著槍口。劇烈喘息的間隙里,向導用力吞咽著,琥珀色的眼瞳中映出那三年未見的熟悉面容。

    他愣住了。

    同樣愣住的還有林嘯鳴,縱然在數秒前被熟悉的精神力攻擊,他仍然不敢想象,心中閃過一瞬的猜測竟然是真的。

    但他日思夜想的人此時此刻確實就在身下,眼眸明亮,額頭上汗水隨著喘息頻率無聲滑下,沒入烏黑的鬢角。

    作者有話要說:  陸燼朝:沒想到吧!我其實是小白瓶的制作人。

    林嘯鳴:沒想到吧!我來抓你了。

    第183章

    琥珀色和烏黑的眼眸相互對視,瞳仁中映出對方驚詫的模樣。

    一時間誰都沒法說出話來,林嘯鳴持槍的手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陸燼朝不是應該在首都星上進行神經官能脫敏的研究,坐在首席向導的辦公室里整理文件嗎?怎么會出現在凱南星小白瓶秘密工廠附近?

    陸燼朝腦子里的疑問也并不比他少:嘯鳴不應該在執行軍部的秘密任務,遠在不知道哪個神秘星系嗎?為什么會跟蹤了他一路,最后還和他短兵相接?

    陸燼朝:…………

    林嘯鳴:…………

    相戀的兩人三年未見,幾乎每分每秒都在思念著對方,卻不曾想竟然會以這樣戲劇性的方式重逢。

    耳畔只有彼此起伏的喘息聲,日思夜想的人做夢般就在他身下,林嘯鳴盯著那正微微張開的唇,終于再也忍不住,俯下身去——

    急促的警笛聲突然響起,瞬間打斷了林嘯鳴的所有動作。

    他猛然抬起頭,隱約看見遠處天空都被警燈映成紅藍交替的顏色,數輛警車飛速駛來,迅速靠近的聲響直指兩人所在的方向。

    糟了。

    林嘯鳴只來得及在那唇上偷香般輕輕一碰,立刻拽著陸燼朝翻身起來。

    他一只手持槍,另一只手緊緊握著陸燼朝的手,帶著向導朝附近的隱蔽處躲藏。

    雖說格勒尼蘇的職權大于警方,但由于他們經常從警方那邊接走一些案子,“搶奪”對方功勞,或是任務過后拍拍屁股走人,留下需要善后的爛攤子,一些地方的警員對格勒尼蘇的感官并不好。

    這次任務十分機密,也不方便讓其他組織和機構接觸。

    迅速藏進兩人剛玩完貓鼠游戲的爛尾樓里,他們找到一處相當隱蔽的角落,靠著墻角坐下。

    誰都沒有說話,凝神聽著不遠處警車停下,警員搜查附近的地方。

    林嘯鳴也不再竭力收斂精神力隱藏自己,哨兵精神力絲絲縷縷地溢散出來,幾乎是瞬間就完成了交融,迫切地親近著三年未見的向導。

    從靈魂深處發出的美妙感覺讓陸燼朝忍不住蜷起手指,他最后望了眼窗外警車,轉頭看向身邊的哨兵。

    而林嘯鳴也正在看他。

    兩人沉默地對視數秒,最后忍不住齊齊笑了出來。

    “是我報的警。”陸燼朝聲音很輕,“大半夜一個獨身向導走在路上被跟蹤,因為太害怕報了警也是能理解的吧?”

    “可惜還是被我抓到了。”林嘯鳴湊上前去,準確無誤地咬住剛剛捕獲而來的獵物。

    輕微的疼痛從唇上傳來,一下子喚回了那些再熟悉不過的回憶和感覺,多少次他在夢里親吻著哨兵,或朦朧或火熱地糾纏,醒來時卻只有自己。

    陸燼朝攬住哨兵脖子,顫抖著給予回應,呼吸交錯,擠壓在心底的思念鋪天蓋地地涌上來,化作更激烈的情動。

    陸燼朝背靠墻壁,而林嘯鳴跪在他面前,低頭用力吻著,他雙手捧著陸燼朝臉頰,向導脖頸揚起,將脆弱的喉管暴露在哨兵面前。

    微弱的血腥味于唇齒間蔓延,也許比起親吻,這更像撕咬,不管不顧地想要在對方身上留下屬于自己的烙印,亦或是用疼痛把所有的一切記得更加深刻。

    太久沒有接吻,技術確實生疏了不少,更何況是這樣毫無技巧可言的親吻。陸燼朝很快就找不準呼吸的頻率,有點喘不上氣的憋悶,下意識地吞咽,白皙脖頸處的喉結上下滑動,慌忙之中將哨兵的津液一同吞下。

    精神力也因為情動躁動起來,被牢牢吸引著纏繞在哨兵身邊,對方的存在無疑成為精神圖景中最耀眼的光點,灼目光芒發出的熱度仿佛要將自己融化。

    熱度上來的剛開始,陸燼朝還以為是親熱造成的正常身體反應,之前他們也經常會有擦槍走火的意外發生,他舍不得松開林嘯鳴,心心念念想了三年的人,竟然就這樣突然出現在了他面前。

    好像做夢一樣。

    但隨著親吻的加深,陸燼朝手指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就連呼吸也帶上了非同尋常的熱度,有什么東西正在身體的最深處燃燒,就連靈魂也成為了燃料。

    同樣的情況也發生在林嘯鳴身上,哨兵很快意識到他們正在發熱,當即強忍著不舍,松開那被吮吸到紅腫的唇,就看到陸燼朝一手正抓著胸前衣襟喘息,眼中不知何時已然水光瀲滟。

    不好!

    林嘯鳴立刻將全部精神力強行收回,那些黏連的能量發出無聲的尖叫和啜泣,不愿離開向導身旁,附著在他身體的每一寸,貪婪地舔舐著陸燼朝每一處肌膚。

    ——融入,想要完全融入,霸占他的身體,在靈魂深處打下只有死亡才能抹除的烙印。

    林嘯鳴緊咬牙關,在熱度之中不管不顧地加固屏障,殘忍地將精神力牢牢鎖死,于是不再有化學反應般一碰就會發生的交融,但熱度已經起來了。

    相對于向導,這樣的溫度對五感敏銳的哨兵來說要更加強烈,似乎全身都要燒起來,唯一能夠緩解磨人高熱的,就只有眼前的清泉。

    ——埋入其中,汲取甘液,讓清冽的汁水澆熄熱度。

    但他不能。

    他們已經忍耐了太久太久,一切都是為了日后真正的光明正大,如果現在真的做了,就意味著之前的所有努力都付之東流。

    林嘯鳴就要站起身遠離陸燼朝,讓兩人拉開距離分別冷靜,但他剛要起來,便被陸燼朝攬住了脖子。

    “別走。”向導的聲音透著苦苦壓抑的沙啞,舍不得松開手,“陪我一會兒。”

    “可是——”

    “我可以忍住。”

    林嘯鳴清楚感受到陸燼朝手指不受控制地收緊,用力按在他后頸處,帶著強忍難受的僵硬。

    哨兵在他面前重新坐下,他握緊陸燼朝的手,在共同對抗結合熱的初潮中給予向導安撫和力量。

    外面還響著警車和警察們搜查的聲音,他們躲在黑暗的狹小角落里,差點引起要命的結合熱。

    臉上變得又濕又熱,陸燼朝抬手擦了下,才發現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流了眼淚,也許是因為終于重逢控制不住情緒,心中的思念和委屈一下子奔涌而出,也許是結合熱中的正常生理淚水。

    三年中,遠在斯嘎爾星系的林嘯鳴不放過所有有關陸燼朝的報道,反復讀那些文字,盯著向導的照片,聞嗅花露水味的向導素捱過思念。

    但陸燼朝呢?

    他只能靠著林嘯鳴十八歲那年的唯一照片,還有留下的物件緩解思念,他是將兩人相處的點點滴滴牢記心間不錯,但無論再怎么恍如昨日的記憶,也是會褪色的。

    就像現在六年過去,他甚至都有些想不起來養父母的聲音了。

    陸燼朝抬手遮住臉,不想讓林嘯鳴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說來奇怪,林嘯鳴不在的這三年他無論遇見怎樣困難的事,都從容冷靜,不掉一滴眼淚,怎么剛一和嘯鳴見面,就突然止不住了呢?

    簡直和小孩子一樣,摔倒了如果周圍沒人,也就拍拍衣服自己爬起來了,要是長輩就在身邊,則會委屈得哭出聲來。

    陸燼朝知道林嘯鳴會包容他的全部,卻還是會因此感到羞恥。

    比起毫無意義的眼淚,他更想讓林嘯鳴看到自己巨大的成長,讓哨兵知道他不在的這段時間里,自己已經成為了足以獨當一面的人。

    明白陸燼朝究竟想掩蓋怎么,饒是林嘯鳴也忍不住眼眶發熱。

    他伸出手,給向導擦去落到頸邊的淚水,故意輕聲道:“看到大名鼎鼎的首席向導因為我掉了眼淚,我都快榮幸的不知道姓什么好了。”

    陸燼朝繃不住笑了,精神力強行收回后,身體的熱度終于慢慢消退。

    擦去模糊視線的淚水,他終于能夠好好看看眼前的哨兵,三年未見,林嘯鳴變了許多,最明顯得的是皮膚黑了,抱著似乎還瘦了不少。

    林嘯鳴果然是格勒尼蘇的人。

    隨著公眾輿論的變化,之前看到有關格勒尼蘇的那些報道時,陸燼朝心中就有隱約的疑惑,特別是軍部的路德維希工作內容和林嘯鳴完全不同。

    從一開始林嘯鳴對他說入職了軍部的秘密部門,陸燼朝的相親對象里也有一些在軍部職位不低的哨兵,加上挑戰首席向導的那天一鳴驚人,因此認識了很多軍部的人,和他們的交流中,陸燼朝從來沒聽說過什么秘密部門的存在。

    反倒知曉負責聯邦所有情報工作和重大機密事件的,是愈發臭名昭著的格勒尼蘇。

    怪不得林嘯鳴會如此頻繁的接連去出任務。

    怪不得他一走就是好幾個月甚至數年,期間連聯系都不能有。

    怪不得當初他的上司尼科拉會傷得那樣重,甚至不惜通過封閉精神圖景的方法保護記憶。

    如今終于坦白身份,陸燼朝心中反倒松了口氣,雖然算被迫坦白吧,但他們兩個都把相當重要的秘密暴露給了對方。

    警方搜查過附近一無所獲,也聯系不上陸燼朝這個報案人,過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周圍重新陷入寂靜之中,但林嘯鳴知道,在深深的地下,巨大秘密工廠中無數臺機器正在發出轟鳴。

    林嘯鳴從口袋里掏出小白瓶,遞給陸燼朝,陸燼朝接過瓶子,對準哨兵的臉,按下噴頭。

    細細的霧氣噴出,擬向導素被哨兵吸入,起著相較于向導疏導來說微不足道的鎮定作用。

    只是這個世界上并非所有哨兵都足夠幸運,能夠按時接受來自向導的精神疏導。

    林嘯鳴也靠在墻上,和陸燼朝并肩坐著:“我真沒想到這東西是你做的,這次任務本來是要抓小白瓶的負責人。”

    “還是要多謝某位朋友給我了靈感。”陸燼朝把玩著純白的小瓶子,輕聲道,“我在成為首席向導之后按照規矩巡查了很多星球的塔和向導之家,塔發布的《哨兵疏導指南》指明,為了保持哨兵的身心健康安全,每周至少應該接受一次精神疏導,但因為向導實在太過稀少,絕大多數哨兵都無法達到指南上的保準。”

    “他們甚至要過上半個月才能得到一次疏導機會,過量觀感信息積壓會加大疏導難度,而且由于大部分高能力向導都集中在首都星和其他繁華星球,偏遠地帶的向導能力會弱一些,就算接受了疏導,哨兵的圖景有時也沒法被完全清理干凈。”

    “圖景混亂的哨兵容易陷入狂躁和心理疾病之中,向導素能起到安撫和鎮定作用,但此類藥物必須要醫生的處方才能買到,價格也不便宜。”

    “化學合成的擬向導素能夠起到幾乎完全相同的作用,造價和售價都相當便宜,對于許多家境普通甚至貧困的哨兵來說幾乎能夠解決面臨的全部困境。”

    林嘯鳴:“我的情報說它長期使用具有成癮性,還很可能具有一些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