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失控求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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縮緊,痙攣,絞殺。 想叫人溺亡其內(nèi)。 祁知硯微喘著退出來一小截,以作緩沖。 噴出來的水液濕答答地順著大腿根往下流,滴落在木質(zhì)上,浸成深色的漬。 蘇煙還沒從高潮的余韻里緩過勁來,身子就被翻過去。 腫脹的性器在甬道里旋轉(zhuǎn)一周,狠狠研磨過每一個細微的褶皺。 剛泄過的身子尤其敏感,蘇煙被刺激得快要哭出來,兩條腿跪趴著止不住發(fā)抖。 身后的人還不放過她,掐著她的臀瓣,挺腰寸寸釘入深處。 rou刃粗長,像兇器,在濕滑的yindao里來去自由,叫囂著要將她劈成兩半。 “祁…知硯…啊…慢一點…啊……” 手臂不得力,她撐在桌上,感覺快要支不住。 疾風(fēng)驟雨般瘋狂的交媾,rou體碰撞yin靡的水聲,一浪緊推著一浪拍在岸上的快感。 將她的意識卷到空中又重重拋落,他失控的求索讓她感到害怕。 抽插了數(shù)十下,后入的姿勢很快就難以為繼,蘇煙無力地伏貼在了桌子上,又被身后的人翻了回去。 不算溫柔的親吻烙上她的下巴,脖頸,鎖骨,肩頭。 力度逐漸加深,吮出斑駁的深紅,吻痕又變成齒印,似是要將她體解而拆吃入腹。 “離他們遠一點。” 他嘴唇貼著她的肌膚,有點突兀地來了一句,guntang的呼吸噴撒在她頸上。 欲海沉浮中,蘇煙腦內(nèi)齒輪遲鈍地轉(zhuǎn)了半天,才終于明白他說的是什么,想了一會兒后輕輕啟唇。 “…嗯…如果…我說不…你…會生氣嗎?” 頂弄的勁驟然加大,空氣中一時間只剩她呻吟和rou體撞擊的聲響,半晌后聽到一句低啞的:“會。” 所以不要說。 他也不知道自己徹底失控起來會干些什么。 雖然今天已經(jīng)很失控了。 身下少女小動物一樣地叫喚,下體泥濘一片,漂亮的yinchun被搗得東倒西歪,鹿眸早已接近失焦泛著生理性的水光。 但她好像還在思考,雙唇猶豫一會后微張。 “那如果,我…有一天,離開你呢?” 一句話聲音到后面越來越小,細若蚊吶。 沒等到回復(fù)。 只等來驟然間少年尖利的牙齒刺破鎖骨下的脆弱的皮膚,等來賁張的青筋大力擦過rou壁,發(fā)狠似鉆弄甬道的盡頭,猛然頂入從未開發(fā)過緊窄的宮腔。 疼痛。 也伴隨著前所未有的刺激。 “…嗚!…不,不要…”蘇煙招架不住地搖頭,眼淚流出來,嘴里發(fā)出不知是疼痛還是歡愉的嗚咽,“我不要了……” 這回她連驚叫都叫不出來,夾著少年的性器哆哆嗦嗦就又xiele身。 祁知硯急促地呼吸,又飛快抽送幾下,在少女絞緊他之前抵著深處放開精關(guān)。 一分鐘之后。 他松開鉗制她的手,抽離起身。 白濁的濃液隨著性器的分離被帶出來,黏糊糊地掛在合不攏的腿根,蘇煙眼前一片昏黑,只能感覺到祁知硯正低喘著平息,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沒有這種如果。” 她聽見他說。 房間里到處里彌漫著渾濁糜爛的味道。 祁知硯手指探入xue口摳挖,幫她導(dǎo)出濁液。蘇煙喘著氣,胸脯起起伏伏,視線空洞地滯留在天花板。 今天…是安全期,還好。 她腦子里就剩這一個想法。 剛剛激烈時還沒覺得,現(xiàn)下大片的肌膚裸露在冷空氣中,冬日的寒意像生了腳,無孔不入地想扎進她的身體。 蘇煙禁不住打了個冷顫。 下一秒被毛絨絨的軟毯裹上,溫?zé)岬拿矸鬟^胸前干涸的血跡。 她無言地從少年手上拿過毛巾,自己擦拭。 感覺到他頓了一瞬,又繼續(xù)給她清理身下。 良久,向來沒什么人經(jīng)過的這片走廊里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最后躊躇停在門口。 “欸,那個,你完事了沒?” 洪熠一個頭兩個大地站在活動室門前,祁知硯這廝又不打招呼擅自離堂,要說其他時候都還好,偏偏下午是一個從首都來的資深老師的專題訓(xùn)練。 那老古板素來嚴苛,今天上課看著他空蕩的座椅,眉頭都快擰成一道結(jié)了。 洪熠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還是有點膽戰(zhàn)心驚。 過了一會兒,門被打開,高挑身形將門內(nèi)光景擋得嚴嚴實實,面無表情看著他:“有事?” “…今天老楊的課,他讓我來找你,”洪熠感覺自己里外不是人,皺著一張臉,“你辦事可真挑的好時候啊哥,小心下次他給你從集訓(xùn)名單里劃掉。” 洪熠當(dāng)然只是開玩笑打趣他,劃掉是不可能劃掉的。 他打量眼前難得衣衫不整的人,結(jié)果對面只不冷不熱丟下一句:“知道了。你回去吧。” 門又“啪”地關(guān)上。 祁知硯回頭,發(fā)現(xiàn)蘇煙已經(jīng)默不作聲穿好了衣服,他微怔半秒,走過去:“能走嗎?” 女孩咬著牙地走了兩步,頓時五官皺成一團,但好在衣服穿得厚實,姿勢稍有怪異也不是很看得出來。 “你去吧,”蘇煙低著頭,“我自己回去就行。” 她說完準備離開,然后在經(jīng)過他身側(cè)時被抓住手臂,轉(zhuǎn)過頭去,祁知硯沉默半晌,盯著她的瞳孔:“寒假我要去首都集訓(xùn)。” “我聽到了呀…剛剛。” “可能會在那邊待到四月份。” 也就意味著,他們要有將近小半年見不了面。 “噢,”她愣了一會,反應(yīng)過來慢吞吞答道,“什么時候走?” 他說后天。 他還說,“等我”。 不過那天蘇煙沒有回應(yīng),后來也沒有等他。 祁知硯去首都的第二個月,也就是一個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早上吧。 蘇煙一如往常地轉(zhuǎn)醒,失神了會,然后拿出手機上給他發(fā):“分手吧”。 沒有大段大段的分手信,沒有哭哭啼啼的語音通話,只有簡單明了的叁個字,甚至連標點符號都沒打。 語氣平常地就像在問“吃了沒“一樣。 等了好幾天,對面也沒有回復(fù)。 后來她就沒再管,也算是單方面結(jié)束了兩人的關(guān)系。 至于為什么沒有當(dāng)面說,一是因為他人不在,二是因為蘇煙不敢。 ——人走了的時候她不提,難道還要等他回來和他當(dāng)面對質(zhì)嗎? 她那天小心試探他的反應(yīng)后,就慫得厲害。 而唐雯在得知她分手后的第一時間就扯著她去開了單身派對,在燈紅酒綠的會所里舉辦盛大的狂歡。 她還記得那天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里捂著耳朵對著唐雯大喊:“你怎么就是單身了?!!” 閨蜜也扯著嗓子叫:“姐一直都是單身!!!” “沒在跟男人上床的每一秒我都是單身!” 她叫她名字,拖長了尾音:“雯雯——” “干嘛——?” “我覺得,你說的對!!” 兩人在人堆里笑作一團。 后來到了高一下學(xué)期,蘇煙恢復(fù)單身的第二個月,她和蕭寂睡了。 當(dāng)然,還是單身。 再后來就和蕭寂維系了將近快一年的“學(xué)習(xí)小組”關(guān)系。 于是蘇煙發(fā)現(xiàn),性和愛果然不能混為一談。 zuoai可以,蘇煙大舞臺,你帥你就來。 至于談戀愛嘛—— 累身又累心的活兒,不想干。 —————————————————— 你們的留言我碼字的動力嗚嗚嗚 沒有收藏沒有評論我是真的會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