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賢王:我是不是很賤
陵陽候的年歲比攝政王要大很多,不過攝政王的脾氣很冷,也是惜字如金。 因此陵陽候也不指望攝政王會問了。 賢王有些意外,還以為要等一等才能談到正經事呢。 不過既然陵陽候問了,賢王急忙說道: “侯爺莫急,小王請兩位來,也是為了朝堂的事。” “哦?王爺是不是找錯了人,本候可是從來不會干涉朝堂政務的。” 賢王急忙擺手:“不,不,侯爺莫急。小王說的不是朝堂的內政,而是,丹書鐵券。” 陵陽候微愣,抿了抿唇,沒吭聲。 賢王繼續道:“侯爺和攝政王應該知道,我的內人,也就是鎮遠候之女葉筱筱是有一塊丹書鐵券的。她的父親都已經亡故了,一個弱女子,留下那丹書鐵券有什么用。” “本王就是想要請兩位聯手,下旨意,將內人手里的丹書鐵券收回。” “至于內人,她嫁給本王原本就是一個錯誤,可惜,先皇病逝,本王就算要取消這婚事也是不能夠。” “不久前,小王成親時的事,想必兩位也都知道了,本王只希望兩位大人幫忙,收回丹書鐵券,讓本王可以休了那個女人。” “也好還了本王后宅的安寧。” 賢王的話說完,攝政王和陵陽候都沉默著沒說話。 賢王看了看兩人,接著說道: “攝政王,你應該知道,丹書鐵券的重要性,難道,你不想將其收回來嗎?” “侯爺,您可是朝中最溫潤良善的人了,本王過的是什么日子,您可都看到了。這一次就當做是本王欠了你的人情,只要能幫助本王脫離苦海,本王定會萬分感激的。” 賢王的話說完,陵陽候笑瞇瞇的問: “你的意思是,你想要將葉筱筱手中的丹書鐵券收回來,然后讓攝政王允許你休妻,是嗎?” “對,就是這樣!”賢王很爽快的承認了。 陵陽候看向了攝政王:“攝政王,你看呢。” 秦御凌淡漠的抬眸看了看賢王。 正要說話,忽然外面響起了一道清冷的聲音: “我說今天廚子怎么都不給本妃做飯了呢。原來是家里來了客人啊。” 話落,葉筱筱邁步走了進來。 見她進來了,賢王臉色一陣青黑,冷冷的怒斥道: “放肆,這是陵陽候和攝政王大人,本王請他們吃飯,這里哪有你一個婦人說話的余地,滾出去!” 葉筱筱挑眉:“不想我來?那就給我做飯啊,你后廚那么多人,卻連我一口飯都不給,王爺,你就算討厭我也不用做的如此過分吧!” “你胡說!”賢王暴怒。 就在這個時候,陵陽候忽然問了一句: “哦,你說賢王不給你飯吃?” 這話是問葉筱筱的。 葉筱筱點頭,幾步到了他的近前,點頭: “是啊,你看看,我從早上到現在都還沒吃飯呢。我的丫鬟去廚房問,廚房說,今日王爺宴請貴賓,沒空理睬我們。” “我的丫鬟為此還被人推倒,摔傷了腿。” 葉筱筱的話說完,陵陽候皺眉: “想不到堂堂賢王府,居然連自己主母的一口飯都不給,罷了,或許賢王沒錢了,明天我將一品居的廚子給你送來一位,專門給你做飯吃。” 賢王愣住了。 葉筱筱卻不依: “不是的,我聽說今天廚子沒空,就想著算了,我去外面吃了。可是我帶著丫鬟出去的時候,卻看到府里的一個通房大姑娘居然在屋子里啃肘子呢!” “我就讓丫鬟去問,丫鬟回來說,這是王爺特別吩咐的,前院請客,怕虧待了大姑娘,于是讓廚房給準備了一個肘子送過去的。” 葉筱筱的話說完,陵陽候眉頭緊鎖。 “大姑娘是誰?這么厲害,居然還能比你這個當家的主母還厲害。” 葉筱筱嗤笑:“我算什么當家主母啊,人家王爺根本不稀罕,我回來這幾天,吃住都是我們自己掏錢的,去廚房那食物也是要拿錢的,人家說,王府里的吃食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啊。” “還有,那個大姑娘,不就是之前拜堂沒有成功的那位,原本算是姨娘,可她給我奉茶的時候,估計要將熱水往我的身上潑,幸好被我幾時發現了,所以我就給她降成了通房的大姑娘。” 陵陽候聽完怒氣上涌,啪的一聲,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豈有此理!” 這一掌拍完,賢王都跟著嚇了一跳。 打從葉筱筱進門,賢王就已經懵圈了。 葉筱筱來,他能理解,可是,他什么時候給葉婷婷讓人送肘子了,當然,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個陵陽候怎么好像和葉筱筱很熟悉。 葉筱筱這語氣,這架勢,分明是告狀啊。 賢王還沒想明白呢。 陵陽候已經是怒氣沖沖了。 他指著賢王說道: “若是這婚事你不同意,便不該答應下來,據我所知,當初先皇賜婚,你是同意了的。” “我!”賢王震驚。 “既然同意,為何后面要反悔。” “那個叫葉婷婷的女人,你以為她是什么好東西嗎?新婚之夜她做的那些事,根本就不是一個純潔女子做的出來的。” “你不懲罰倒也罷了,還要與她同流合污。” “如今筱筱不計前嫌的回來,你不珍惜就算了,居然還如婦人一般,使出這般的齷鹺伎倆。賢王,你太過分了。” 賢王都懵逼了。 “不是,侯爺,您怎么能這樣說,這個毒婦……” 陵陽候暴怒:“你一口一個毒婦,她可曾坑害過你。” 賢王啞口無言。 “倒是你身邊的那個女人,小小年紀,居然知道做出找外來男人毀主母清白這樣的事。她才是真正的毒婦。” “也就只有你這般愚蠢之人,才會一葉障目。” 賢王這會已經是傻眼將懵逼了。 陵陽候氣得呼哧呼哧喘氣。 葉筱筱見狀急忙上前給他倒了一杯清茶: “義父莫氣,為了這種人不值得,快喝點茶水壓壓。” 陵陽候接過來茶水,一口喝下去了。 賢王卻震驚了:“什么,你,你叫他什么?” 葉筱筱挑眉:“義父啊!陵陽候與我父親鎮遠候是莫逆之交,他自然是我義父,整個朝堂的人都知道的。” 賢王:“……”他感覺自己都蠢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