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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埼玉瞪大了充滿血絲的眼珠,一路跑到了橋下,雙手撐著膝蓋呼呼喘氣。橋下河川里的小龍蝦緩慢地爬過來,用鉗子夾住了他的靴尖。 再下一處地點,世田谷區的 再下一處地點,新宿區的 還有臺東區的 夕陽西下,在五條悟的指揮下,埼玉一口氣把七八處曾經被窗觀測到異常咒力波動、可能存在吞噬宿儺手指的咒靈的地方都跑了個遍,結果一無所獲。 一切都顯得那么和平! 呼,呼,呼埼玉把手機舉在耳邊,一邊喘著氣一邊不死心地說,下一個地方是哪里? 誒那個埼玉啊,你真的不需要休息一下嗎?五條悟隔著電話聽見了埼玉大喘氣的聲音,關切地問道。 不,我今天一定要至少消滅一個詛咒!埼玉的光頭上都爆出了青筋,下一個! 下一個是千代田區的 埼玉再次一路奔馳,以最快速度趕到了千代田區的小巷里。 一路走進陰森的小巷,埼玉一邊喘息著,一邊四下看了幾眼:詛咒呢?在哪里?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陰森幽暗的小巷里突然有什么東西猛地跳了出來。 那是一個人類形狀、但卻渾身上下長滿了鍵盤的詛咒。鍵盤已經融入了詛咒的體內,與皮rou生長在一起。一顆顆按鍵從詛咒的皮膚下微微凸起,仿佛惡心的腫瘤一般。 詛咒的眼窩里鑲嵌著的不是眼睛,而是幾顆鍵盤按鍵。它張開嘴,從口中發出了鍵盤敲打的聲音。 噴死你啪嗒嗒噴死你 說時遲那時快,鍵盤詛咒口中響起了液體涌動的聲音,冒出了一絲帶著惡臭的白煙。它猛地張牙舞爪般朝著埼玉撲來:強酸吐息 鍵盤詛咒的話還沒說完,埼玉就一手捏著鼻子,另一只手一拳揮出,眼白上爬滿了血絲:終于逮到一個了! 咚! 鍵盤詛咒的腦袋瞬間消失,脖頸中噴出一大堆零散的鍵盤按鍵來。它啪地一聲倒在了地上,軀體失去了咒力供應,飛快地化作灰燼消失。 呼 埼玉將揮拳的姿勢保持了兩秒,隨后收回拳頭,深深呼出了一口氣。 下一秒,他眼睛里的紅血絲已經不見了,人也不喘了。 只見埼玉的表情一改剛才的陰云遍布,一下子就晴朗了起來,整個人仿佛煥然新生一般,就連光頭都像是剛剛擦拭過的車前燈一樣閃閃發光。 總算是解決了一只,今天可以回去了,他自言自語著,又朝著剛才的鍵盤詛咒消失的地方看了一眼,啊,沒有手指啊。 夜里。 狗卷棘的房間里,啪嗒啪嗒的手柄按鍵聲持續不斷。這一段時間以來已經自然而然形成的四人組狗卷棘和熊貓,埼玉和杰諾斯,正聚精會神地玩著游戲。 總覺得今天埼玉的精神不錯啊,熊貓咬著一塊面包,一邊cao控著游戲角色前進,一邊問道,發生了什么好事嗎? 不,也算不上好事。埼玉的手指機械性地一下下按著X鍵,就只是今天打死了一個大概是網絡噴子誕生的詛咒,解消了一些游戲里積攢的壓力而已。啊,這里有個道具。 話說埼玉的手按著X鍵,目光溜向了一旁的熊貓,大家玩游戲的時候,一般都會吃零食的吧。為什么你會吃面包啊? 吃面包(パン)當然是因為熊貓突然中氣十足地吼道,我是熊貓(パンダ)啊! 好冷。埼玉默默盯著熊貓嘴里叼著的面包。 明太子。狗卷棘突然說道。 誒?什么意思啊?埼玉問。 是說埼玉你的角色快被小怪打死了。熊貓淡定回答。 唔啊!埼玉連忙重新將目光放在了屏幕上,啪嗒啪嗒地瘋狂按著手里的按鍵。 老師,我來輔助你!杰諾斯頓時叫道。他cao控著自己的角色飛快跑到了埼玉的角色的旁邊,可惡的手球鬼,竟然敢用球砸老師! 三分鐘后。 可惡杰諾斯一拳砸在地上,是我輔助不好,才導致老師和我都被手球鬼打死了! 不,杰諾斯,埼玉愣愣地看著屏幕,不是你的錯再來一局吧。 就在四個人在宿舍里玩得熱火朝天的時候,正站立在都市高塔頂端的五條悟摘下了臉上的眼罩,沉默地用六眼搜尋著詛咒的動向。 夜風揚起他的銀白色發絲與黑色的衣角,城市的燈光映入那雙澄澈的藍色眼睛之中。五條悟若有所思地望著繁華的都市,車水馬龍的道路,身體一動不動,仿佛一座雕像。 突然,五條悟口袋里的手機嗡嗡震動了起來。他取出手機看了一眼。 是伊地知潔高發來的郵件。 在埼玉撲空之后,五條悟安排伊地知潔高去拍攝了那幾個地點的現場照片。 修長的手指飛快劃過手機屏幕,指腹被屏幕淺淺的光照亮。五條悟快速瀏覽完伊地知潔高發來的照片后,略略歪了歪頭。 果然,每一個現場都有積水,有的現場還能看出冰凍的痕跡。 在虎杖悠仁吞下兩面宿儺的手指之后,兩面宿儺在虎杖悠仁體內復蘇。而原本散落各地的、處于沉睡中的手指也開始逐漸蘇醒,并且活躍了起來。 虎杖悠仁吞下的手指越多,兩面宿儺所收回的力量越多,被詛咒吞噬的手指就會越活躍,也會越容易被發現。 今天埼玉要求接任務,正值前兩天虎杖悠仁吞下了第八根手指,五條悟便收集來窗這兩天觀測到的異常咒力波動地點,讓他去一一查看。結果絕大多數的地點的詛咒都被人搶先一步干掉了。 而現場無一例外留下的水漬,無疑說明了一點那就是干掉那些突然活躍起來的詛咒的,是同一個人。而且那個人的咒術,與水或者說冰有關。 詛咒那邊已經有所行動了。 翌日。 東京豐島區。 賽馬場一側的觀看大廳里人聲鼎沸,隔著玻璃能看見長長的跑道上奔馳著的馬兒。個子矮小的騎手們伏在馬背上,正靈活地指揮著馬兒沖向終點。 觀看大廳內前方是幾排單人觀看席,后面還有專門給VIP客人準備的圓形半開放式小包廂。包廂內的圓桌上,還準備了面包、火腿、魚子醬、香檳等只要付得起錢就能享用的美食。 大廳內擠滿了形形色色的人,但絕大部分人手里都捏著賽馬券。坐在前面單人觀看席里的伏黑甚爾也不例外。 他捏著手里皺皺巴巴的賽馬券,全神貫注地盯著前方的賽況。 解說員的聲音通過隱藏音箱,在大廳內回響:快了,快了第一出爐,是5號道的賽馬豬突猛進! 伏黑甚爾捏著賽馬券的手猛地緊了緊。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皺巴巴的賽馬券上的,是1號道賽馬Jt we的名字。 啊,如果能回到一個小時之前,然后買豬突猛進就好了。 伏黑甚爾把手里的賽馬券隨手一扔,健壯的身軀往椅背上一靠,整個人半躺在了單人觀看席狹窄的塑料椅上。 他的后頸靠在椅背上,倒著往后看去,卻突然看見一個身穿馬甲、戴著亮片領結的侍應生托著托盤一路走來,最后在他的椅子后停下。 伏黑甚爾保持著攤在椅子上的姿勢,倒看著侍應生,脖頸上的喉結隨著說話的聲音明顯地上下滾動:怎么? 先生您好。這是17號桌的兩位小姐點給您的。侍應生彬彬有禮地說,托盤上托著一只盛著香檳的高腳杯。 伏黑甚爾沉默了片刻,腹部肌rou微一用力,坐了起來。他從侍應生手里接過了香檳,目光朝著17號桌看去。 那邊是一處半開放的VIP包廂,包廂里正坐著兩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她們身穿凸現身體曲線的禮服,頭發做成漂亮又麻煩的編發,耳垂、脖頸、手腕、手指上都戴著閃閃發光的首飾,身邊的包也是奢侈品牌。 出來找樂子的富婆嗎?伏黑甚爾暗忖,在對上兩個女人的目光時曖昧地沖著她們笑了笑,舉起高腳杯啜飲一口。 雖然賽馬輸了,但這次也并不是一無所獲。 伏黑甚爾捏著杯子順勢站起身來,朝著包廂走去。迎著兩個女人的目光,他走進了包廂內,沖著她們揚了揚杯子:香檳,多謝了。 其中一個長發的女人雙眼緊盯著他的臉看,而另一個短發女人臉上露出了笑容來:不知道您是否介意來這里坐呢?畢竟這邊的觀看位置比下面免費坐的地方更好。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伏黑甚爾順勢坐了下來。 他并未坐在兩個女人的中間,而是在距離她們稍有一點距離的地方禮貌地坐下。畢竟伏黑甚爾對這種場面經驗十足,知道比起立刻湊過來的、野心一覽無余的男人,知進退的小白臉更容易討到有錢女人的歡心。 當然,也比前一種男人能得到更多的東西。 果然,在他坐下之后,包廂內的氣氛似乎稍微緩和了一點。 桌上的東西您都可以盡情吃,不需要有所顧慮。剛才沖著伏黑甚爾微笑的短發女人將桌子上的面包和魚子醬往他面前推了推,如果還需要什么的話,可以盡情說。點多少都沒關系。賬單記在我們這一桌。 伏黑甚爾的目光落在了短發女人的手上。 是嗎?他突然抬手,拇指捺過唇邊的疤痕,微微笑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一反常態地,伏黑甚爾拿起了桌上的菜單,從高到低掃了一眼。 從這頁,到這頁,他叫來了侍應生,拿著菜單比劃道,所有菜全部都要。 另外還要冷切拼盤,鵝肝醬,紅酒也來一瓶,伏黑甚爾掃著菜單,無視了一旁兩個女人有些發白的面色,就要這瓶88萬日元的吧。 侍應生也沒見過這種陣仗,有些茫然地看了那兩個女人一眼。 沒聽到嗎?短發女人硬著頭皮取出一張卡來交給侍應生,他說要點那些。 明白了,請稍等。侍應生收下卡,鞠了個躬,轉身走開了。 沉默持續了片刻。 您原來還是品酒的行家?長發的女人忍不住開口,臉雖然在笑,但表情卻有些僵硬。 啊,不算吧。伏黑甚爾往靠背上一靠,將右腿搭在左腿上,隨意地說道,只是覺得88萬這個數字不錯,所以就點它了。 很快,伏黑甚爾點的食物流水一樣端了上來。他也二話不說,直接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天與咒縛帶給了伏黑甚爾遠超常人的身體能力,他甚至能僅憑這副身體與擁有咒力的術師對抗。但要維持這副超人般身體的日常消耗,則需要他攝入充足能量才行。 眼下侍應生將昂貴的牛rou、龍蝦、海參等菜式擺滿了一桌。正常來說,這些食物足以供應四五個人用餐,但這對于天與咒縛的伏黑甚爾而言完全不是問題。吃完這些東西之后,他的小腹甚至能依舊保持平坦。 伏黑甚爾的動作并不粗魯,但進食速度卻很快。兩個女人在旁邊都看呆了。直到伏黑甚爾風卷殘云般將桌上的食物吃了大半,開始配著紅酒放慢進食速度,她們才回過了神來。 吶,jiejie,這里有點無聊啊,長發女人有些僵硬地開了口棒讀道,要不要去別的地方?比如說去坐游艇什么的? 好啊,短發女人一口應了下來,隨后轉而問伏黑甚爾,我們打算去坐游艇了。也想邀請您一起去。您意下如何? 聞言,伏黑甚爾放下了手里的餐刀餐叉,淡淡看了姐妹兩人一眼:那就走吧。 離開賽馬場后,伏黑甚爾跟著姐妹兩人坐上了一輛黑色的四座敞篷跑車里。 黑色的劉海被風吹得揚起,露出伏黑甚爾那帶著幾分禪院家基因特征的眉眼。他漠然看著車外不斷飛馳的景色,隨口說道:坐游艇的地方可真遠呢。 是的哦,正在開車的短發jiejie微笑回答,確實有點遠呢。 不僅有點遠,而且 說到這里,伏黑甚爾帶著刀疤的嘴唇微微勾起一絲笑容來。 你們家的游艇,他目光輕蔑,緩緩吐出了幾個字,竟然是在山里劃的呢。 黑色跑車在山道上飛快行駛著。而那對姐妹一改剛才的態度,一個人駕駛著車子,另一人則不知何時從包里取出了一把咒具短刀,抵著伏黑甚爾的側腰。 不許動。長發的meimei握著刀,輕聲威脅道,馬上就要到了 她話音剛落,空中突然傳來一聲怪叫:啊喳 一個身影突然帶著渾身的火焰從天而降,如同隕石般重重墜落在了前方。落地瞬間,平整的公路被砸出一個大坑,四周煙塵四起,覆蓋了視線。 短發jiejie猛打方向盤急剎。然而煙塵依舊風暴般撲來,將整輛跑車籠罩在其中。 煙塵之中,長發meimei警戒地說道:我們是已經加入咒靈一方的詛咒師天水姐妹,剛才降臨的是特級的漏瑚大人。接下來漏瑚大人要對你說的話十分重要,你給我老老實實地 誒? 長發meimei突然察覺了異樣。她的手指微微收了收,愕然道:我的咒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