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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有妖(GL)在線閱讀 - 分卷(200)

分卷(200)

    她苦笑,回過神來,就知道自己大概是撞在了朱守元的氣頭上,朱守元不敢對鹿箋下手,就拿自己撒氣了,她可真夠傻的,那可是渡劫修士,此時此刻,她只覺得是自己失了心智,腦子出了什么問題。

    別看朱守元只是輕輕一拂,她這傷卻比當初被偷襲中劍還要嚴重,她勉強提氣和唐九容說了幾句話,已經眼前發黑,意識恍惚起來,暈倒之前,她最后的念頭就是這次真的該大事化小,她們可不是渡劫修士的對手。

    她昏過去了,于是不知道鹿箋在她昏過去之后,突然高聲道:真人,我一點都不想和你結為道侶,還有成立門派成為長老之類的事,我更是想都沒想過,你不要再來問我了。

    這話信息量太大,顧銀盼茫然了片刻,隨即盯著朱守元皺眉道:什么長老?你要跟我搶人?

    朱守元忙說:什么搶人,若是仙君要她幫忙,我肯定不會說什么,整個蓬萊都是仙君的,我雖然想要成立個門派,但自然也是仙君的門派嘛。

    若是幾天前,顧銀盼說不定就被說服了,但是這幾天她已經在山下通過唐九容了解了分封制,知道如今在蓬萊,雖然名義上她是蓬萊之主,但其實沒有實權,不過唐九容也勸她這件事很正常,畢竟她修真界與常世不同,她被蓬萊承認,就是蓬萊之主,有神秘力量加持,不需要擔心被推翻之類的,她雖然釋然,但是此時一聽朱守元這話,就知道對方把自己當傻子哄,頓時氣上加氣,控制住朱守元的靈氣中突然有電光開始閃耀,這電光飛快地變粗變大,筆直通向天空,天空很快籠罩起陰云,雷聲轟鳴,閃電隱現。

    朱守元神情激變,顧銀盼改變氣象引來雷電,是有概率讓這雷云變成真正的雷劫的,他現在什么都不怕,就怕雷劫。

    顧銀盼自然是起了殺心,她在船上就想要殺朱守元,只是見他有用,才留了他一條狗命,沒想到他還能做妖,這怎么能忍?電光愈發明顯,朱守元的神情卻漸漸變得僵硬,他的眼珠不再轉動,呼吸也變得微弱,顧銀盼察覺到不對的時候,對方的軀體落在地上,已經成了一個木人。

    陰云散去,她走到木人跟前,覺得有點丟臉:被他跑了,這是什么?就是他那個壽木續命之法?他不是說只能續一次么,怎么就這么用了。

    唐九容摸著下巴:因為他覺得這次不用就要死了吧。

    剛才的情形看著驚心動魄,其實只有一瞬,鹿箋見朱守元離開,就抱著機玄來到顧銀盼跟前,著急道:仙君,你看看她怎么了。

    顧銀盼自然不會看病,只裝模作樣看了機玄一眼,道:沒死呢。

    她怕這話顯得太冷漠叫鹿箋不高興,又補充:既然沒死,就肯定能養好的,我這有上好的靈藥。

    鹿箋眼睛一亮:你有靈藥?

    顧銀盼一臉自信地點了點頭,半個時辰之后,鹿箋拿到了一瓶透明的液體,顧銀盼說:這藥外敷。

    隨后,她在唐九容意味深長的目光中,走出了鹿箋和機玄的房間。

    走到唐九容跟前的時候,她的臉還有點紅,唐九容低聲在她耳邊道:是那個吧

    濕熱的氣息吐在耳側,莫名有些曖昧,搞得好像在說什么奇怪的話一樣,于是顧銀盼瞪了唐九容一眼,說:口水又怎么樣,有用就行了,反正她們也不知道。

    第273章 蓬萊30 完結篇

    鹿箋確實不知道這是口水,顧銀盼說是神藥,她就信了,但看見床上的機玄的時候,卻不知如何下手,機玄面色蒼白昏睡在床上,連紅色的頭發似乎都沒有以前鮮艷,鹿箋想了想,這藥既然是外敷,自己大概要先找到傷口。

    那是不是應該先把衣服脫了?

    機玄的前胸有一大片血跡,也不知道從哪里滲出,鹿箋深吸一口氣,解開對方的腰帶,將外衣脫下,里衣上血跡更加明顯,她覺得喉頭發緊,心臟抽痛,頓時也顧不得不好意思,把里衣解開,便看見了血rou模糊的胸脯。

    穿著衣服的時候,并不覺得這傷有多重,此時露出皮膚來,才知道觸目驚心,傷口間的皮rou并不流暢,而是斷裂的,像是碎掉的瓷器,鹿箋只覺得眼前發暈,像是天地都旋轉起來,但是想到機玄的傷還等著她治,才強打精神,先用溫水沾濕的布將血擦凈,然后把水晶瓶的蓋子打開。

    鹿箋和顧銀盼不熟,只是本能相信真仙的能力,于是毫不猶豫地把液體倒在了機玄的傷口上,幾乎只是眨眼的功夫,傷口就停止出血了,鹿箋大喜過望,因為擔心其他地方有未發現的傷口,就把機玄的衣服全脫了,上上下下仔細檢查了一遍。

    她沒意識到這會兒是冬天,氣溫極低,被剝光了機玄在昏迷中打了個哆嗦,被凍醒了,她一遍睜開眼睛,一遍低聲嘟囔:好冷啊

    鹿箋沒聽清,兀自驚喜:你醒了?

    機玄迷糊了兩秒,對身上涼颼颼的狀態感覺困惑,不過當她看見鹿箋的面孔,就很快清醒過來,正要給鹿箋一個笑容,表情突然僵住了。

    等一下等一下,這感覺我不會是裸著的吧

    笑容變成了苦笑,她多少有點尷尬,便低聲道:能不能能不能給我蓋一下被子,我有點冷

    鹿箋本身因為治傷已經心無雜念,這會兒因為機玄的醒轉,也突然感覺異樣起來,她連忙扯起被子,將要蓋上時卻又猶豫:傷口還沒完全愈合呢萬一又被布擦破了怎么辦?

    機玄越發清晰地感覺到自己不著寸縷:就有點冷。

    鹿箋只好把被子輕輕蓋上,但是機玄還是抖個不停,她失血過多,一時捂不暖被窩。

    機玄雖然冷,卻不好意思說,說起來她先前雖然重傷,卻感覺不到疼,只是眼前發黑,身體無力,這會兒卻覺得疼了,這疼痛來自于每一寸肌rou每一根骨頭每一塊內臟,很快她就說不出話來,因為擔心一說話就會發出痛苦的□□。

    她不想在鹿箋面前表現出自己有那么疼,于是強行忍著,甚至擠出一個微笑來,然而一抬頭,她看見鹿箋手上多了條毛絨絨的長條狀物體,然后對方滿臉不好意思地把這東西塞進了被窩。

    這東西手臂粗細,長著柔軟的長毛,溫度比人類體溫略高些,塞在被窩里,立馬叫機玄溫暖起來,機玄的大腦思考了有半分鐘,才意識到,這是條尾巴。

    尾尾巴?誰的?

    這可以說只有一個答案。

    機玄的目光忍不住順著尾巴往鹿箋身上瞄,果然發現這尾巴是從鹿箋的長袍里鉆出來的,鹿箋察覺到機玄的目光,臉漲得通紅:你、你不是冷么。

    隨著這句話,被機玄抓在手心的尾巴尖搖動了一下,柔軟的毛掃在手心,又酥又癢,機玄只覺得自己的心也變得癢癢的,身體也變得溫暖起來,這溫暖像是因為懷里的尾巴,又好像是來自心里,她在這溫暖中,不自覺地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懷中的尾巴已經不見了,她身上也換上了新的衣服,她感覺身體已經能動了,就從床上直起身來,身邊立刻傳來鹿箋激動的聲音:你醒了!

    機玄有些遺憾:尾巴不見了

    她的聲音還十分虛弱,話尾拉長,帶著氣音,像是撒嬌。

    鹿箋差點就想把尾巴給變出來,再塞進機玄懷里了,幸好她還保有一絲理智,只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只小碗,道:先喝藥吧。

    機玄小口喝藥,這么多天來,鹿箋第一次對她如此溫柔,讓她不禁心花怒放,身上的疼痛都減輕了許多,她一邊喝一邊偷偷瞄著鹿箋,心中思量著,到底該不該對鹿箋敘述自己的心意,鹿箋卻先開口說話了:對不起,前些日子,我太過任性了。

    機玄驚得被嗆到,大聲咳嗽起來。

    鹿箋連忙坐到床沿輕拍她的后背,機玄則順勢倒在她的懷中,心中竊喜,嘴上卻道:什么任性,你怎么會任性呢。

    鹿箋道:我知道你一直來找我是出于什么原因,我只是

    機玄連忙打斷她的話:是我的錯,是我開始的時候目的不純,你感到擔心是很正常的,但是除了一開始,我都是已經出于真心。

    鹿箋怔忡,一時說不出話來。

    機玄說了太多話,胸腔有些發疼,但是她覺得眼下一定是最好的機會,于是一鼓作氣:我現在絕不是別有所圖,也不是一時沖動,我、我愛慕你,但是我并不是有強逼你答應和我在一起的意思,我只希望你能給我這個機會,不要再想之前那樣拒人于千里之外。

    她說了這一長串話之后,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說到后面,只靠一口氣吊著,這口氣吐完,便氣若游絲,頭一歪徹底倒在了鹿箋的懷中,她不敢看鹿箋的神情,卻感覺到鹿箋的手指觸碰她的臉頰,過了一會兒,覆蓋在了她的肩膀上。

    她感覺到頭上落下一大片暗影,是鹿箋低頭靠在她的頭頂,發絲垂落,蓋在她的臉上,鹿箋低聲說話,像是嘆息:我哪里是拒你于千里之外呢,只是擔心和你呆得久了,會失態罷了

    手臂環繞肩背,體溫透過薄薄的衣料傳遞而來,這冬日總算不再寒冷了。

    因為少了鹿箋和機玄,做事的進度頓時慢了很多,有時候眾人一整天沒有進度,只能趴在桌子上發呆,唐九容見眾人無事可做,突然想起言君,便問起他的事。

    在場大多是近幾百年一直呆在蓬萊的人,于是果真有人知道:桃月灣的言君么,好像就這一百年聽聞的,他一直在桃月灣。

    他來自哪里,出自哪個門派呢?唐九容問。

    那人思索了一下,道:這還真不知道,他好像是突然出現的。

    唐九容又問:為什么就由他看守桃月灣呢?在他之前是誰看守的?

    那人更驚訝了:他看守桃月灣,不是來自蓬萊仙宮的決定么?之前從未有人看守桃月灣,于是有很多人被桃月灣染色,我還以為是因為這,蓬萊仙宮才特意來找人看守的呢?

    唐九容望向顧銀盼。

    顧銀盼略顯尷尬,想了想道:嗯果然應該問一下青鳥。

    唐九容撐著下巴,她并不覺得青鳥會管這種事,對方明明連自己的本職任務都不想做了,問青鳥大概率是沒用的。

    不過她沒有說,接下來兩天她們聯系了青鳥,青鳥果然不知道,只說隨便誰看守都行吧,那里平常又沒有去。

    唐九容又問起蓬萊仙宮,青鳥嘲笑道:哪有什么仙宮,這都是他們的想象,以前顧銀盼就自己躲在山中洞府修煉,只是偶爾心血來潮要辦個祭典什么的,她提了要求,朱瑾就去通知為首的幾個門派,那些門派就替我們組織這個祭典,修建行宮,幫她撐起這個面子蓬萊仙宮?根本沒有這個地方,或許是顧銀盼的洞府吧,你問她還記不記得自己的洞府在哪。

    顧銀盼自然不記得,她只記得自己以前見哪里風景漂亮就修建洞府,在山上打得洞沒有上千也肯定上百,她過去也從來沒有修建門派的概念,在過去的她看來,獨來獨往才是常態。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反正唐九容現在知道了一件事,言君根本不是被派遣去看管桃月灣的,他是自己出現在桃月灣的。

    機玄養了三天傷,第四天的時候從房間出來了,顧銀盼見機玄從外表上已經看不出任何損傷,十分得意,對鹿箋道:我的靈藥很有用吧。

    鹿箋恭恭敬敬對顧銀盼表示感謝,同時表示擔憂:知源真人會不會來報仇呢?

    聽到對方說出這個話的時候,在一邊的唐九容向鹿箋投去了驚訝的目光,這話明顯就是在給朱守元挖坑,印象中的鹿箋,并不像是會說這種話的人,對方像是那種別人給了一巴掌,她也只會默默逃跑的那種人。

    沒想到這次的事情,居然氣得她連性格都變了。

    顧銀盼自信道:我從前就認識他,這人猥瑣極了,肯定不會再出現在我們面前。

    那要是仙君走了呢?

    他哪能知道我走了呢,他現在恐怕都不敢留在蓬萊了,等蓬萊能走人了,他肯定飛快地跑,更何況他用掉了壽木,如今也沒有多少壽元了,恐怕比起找你們報仇,有更多要做的事吧。

    唐九容瞥向挽著鹿箋的機玄,對方一臉虛弱地靠在鹿箋的身上,看上去弱柳扶風,好像一陣大一點的風都能吹倒,鹿箋也很照顧對方,機玄寒冷,就給披衣服,機玄喊累,就給找椅子。

    不過機玄分明已經一副面色紅潤的樣子了,唐九容在一邊看得牙酸,突然想起先前機玄說過要開辦學院,心中一動,問:開辦學院的事,你還在考慮么?

    機玄瞥了鹿箋一眼,跟個小媳婦似的靠著鹿箋道:主要看阿箋的意思。

    嘖,這才幾天,就又變成阿箋了。

    鹿箋道:有考慮,只是人單力薄,不知怎么開始。

    唐九容露出笑容來:那要不我們合作吧,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蓬萊仙宮

    唐九容思來想去,覺得這蓬萊島上,必須要有自己的人,于是決定把這空架子蓬萊仙宮給真正地搭起來,這事說簡單也并不簡單,幸好她眼下已經有了一堆現成的人選這群招來幫忙測算的人,看上去都不錯。

    這里的冬季很短暫,日夜交替了不過一個多月點,鹿箋宣布所有工作已經結束的時候,春天就來了,漫山遍野都是新長出來的嫩枝與鮮花,天氣溫暖而潮濕,是個明媚而充滿生機的好時節。

    她們又招募了一些人,然后以蓬萊仙宮的名義開始售賣羅盤,只要擁有了這個羅盤,就算沒有青鳥引路,也能自由來往蓬萊與陸地,這無疑十分吸引人,但開始時販售量卻只是寥寥,大家對這件事抱有懷疑,不過隨著第一艘船隊成功來回,名氣打了出去,第一批羅盤飛快地被銷售一空,于此同時,蓬萊仙宮宣布開設學院,培養技術型人才,同時糾集蓬萊島上的各個門派,決定重整蓬萊的消息,也傳出去了。

    鮮花開得最為繁盛之時,唐九容和顧銀盼又來到桃月灣,她們又見到言君,這次唐九容問他:你究竟是誰呢?

    那你們是誰?言君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