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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有妖(GL)在線閱讀 - 分卷(195)

分卷(195)

    唐九容道:或許吧。

    機玄看出唐九容不贊同,若是平常,她肯定不在乎別人的想法,這會兒卻不知為何有點惱火,沒好氣道:你和蓬萊仙君那是奇跡。

    唐九容笑道:別氣了,我祝你也碰到奇跡,怎么樣?

    機玄只道對方在嘲笑自己,就不接話了。

    晚上機玄回船艙休息,這片海上靈氣稀薄,修煉也只能修煉個寂寞,回了船艙就只能游戲聊天,如今鹿箋不理她,她還真是無聊的難受,但是人家不理她,她也沒辦法,只好發呆,哼了會兒歌之后,對鹿箋道:你在看什么書?還有別的么,能不能借我一本?

    鹿箋道:出來的匆忙,只帶了正在看的一本。

    機玄便從對方肩膀探出腦袋去看紙面,看見一堆看不懂的符文,機玄道:好難啊,居士能不能教我?帶了點撒嬌的語氣。

    鹿箋卻沉默,機玄覺得無趣,縮回床頭,突然聽見鹿箋道:你過來,我來教你。

    機玄立馬屁顛屁顛過去,挨著鹿箋聽他講解,聽到一半,因為太難,又開始走神,余光瞥見對方玉色的臉,燈光下皮膚上的絨毛清晰可見,眉眼都是極柔和的,機玄又忍不住說sao話:你可真像女孩子啊。

    鹿箋瞥了她一眼,突然說:你們人類怎么分辨男女?

    機玄道:這個還是一目了然的吧。

    鹿箋道:是么?

    機玄笑道:那你看你和我有什么區別?

    鹿箋道:應該沒有區別吧,我們靈獸化形,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調整外形的,比方說,我就可以調整成沒胸的樣子。

    機玄一愣。

    鹿箋飛快地說:但是如果是原形,我是母的。

    機玄:

    鹿箋歪頭看她:對你來說,這算男的還是女的。

    問題復雜了。機玄面色凝重地想。

    就在剛才的一瞬間,鹿箋在她心中的可愛程度突然上漲了一千倍,喜愛之情簡直快溢出來了,她甚至覺得她一定老早就愛她,就在第一次見面的那個夏天,那個穿著短衫的謫仙,面容籠罩在裊裊青煙中,像是從霧里開出的玉蘭花。

    她喃喃道:你是女的

    又進入了風暴區,船開始劇烈地搖晃,鹿箋透過小窗往外看,紫色的閃電像是巨大的蟒蛇,從天空一直鉆進漆黑的大海,若是過去,她一定會很害怕,但是現在卻沒有,因為她現在心里有了別的事,過去幾天,她總在猶豫,要不要告訴機玄她是女的這件事,她滿腦子猶猶豫豫,以至于別的話都聽不進去,看見機玄,更是不敢說話,怕自己的心意透露出去。

    而且她到底不是人類,對機玄來說,到底會是什么樣的存在呢?

    直到下午,她終于下定決心,先把這件事坦白了再說,卻在甲板上聽見了機玄和唐九容的對話。

    原來,只是哄她的而已。

    但鹿箋并不怪機玄,只覺得是自己太愚蠢了,連那么理所當然的事都能產生誤解。

    與人交往,果然是全天下最難的事了。

    雷聲愈大,閃電也更粗,船只開始劇烈搖晃,機玄和鹿箋終于察覺到事情不對,聽見外面有人驚聲尖叫,機玄推門出去,見唐九容出來,神色也很凝重。

    聽說有人在渡劫。唐九容道。

    機玄瞪大眼睛:誰說的?

    顧銀盼探出腦袋,沒好氣道:我。

    第266章 蓬萊23

    船上有人或者妖怪渡劫,對行駛在海上的船只來說,是最危險的事情之一。

    本來海上就前不著村后不著店,海中的妖獸比陸地上又更加神秘強大,若是在海上遇到雷劫,船只很容易被擊沉。

    過去船只在海上沉沒的事件,有很多就是因為渡劫。

    唐九容和顧銀盼出去的時候,大部分人還不明所以,嚷著到底發生了什么,直到船只搖晃的更厲害,雷聲響到像是在耳邊炸開,從走廊邊上的小窗往外看去,外面是一片紫光白光交錯,終于有人意識到不對勁。

    是不是有人在渡劫?

    這話出來,沒概念的人還一臉茫然,有概念的人臉色已經變了:不會吧,他想害死我們所有人么。

    渡劫期的修士,是沒辦法控制雷劫什么時候會來的,而這雷劫,是普通修士完全沒辦法承受的,他上了這樣一艘船,幾乎可以說是沒有將一船人的命放在眼里。

    便有人道:或許只是什么妖獸的化形劫。

    懂的人心里都清楚,化形劫可沒有那么大陣仗,而且這里靈氣稀薄,幾乎不可能有妖獸在這海上化形,只有修士的渡劫期雷劫,才能這樣緊追不舍,唐九容心里就沒有這樣的希望,因為顧銀盼已經很明確地告訴她了,這是渡劫期修士的渡劫雷,她很憤怒地表示要揪出那個人,所以從船艙出來,穿過嘈雜的眾人,來到了甲板上。

    甲板上如今也有三人,都是化神以上的修士,一臉沉思地望著半空,看見唐九容和顧銀盼過來,也沒有什么反應,唐九容又看見站在船頭的青鳥,應該是它擋住了擊向船的閃電,以至于現在脖子上的毛都是炸開的狀態。

    顧銀盼上前問旁邊的三人:是誰在渡劫?

    三人面面相覷,因為探查不出顧銀盼的修為,神情便恭敬了許多:是知源真人。

    顧銀盼竟然認識,咬牙切齒地念出對方的名字:朱!守!元!

    唐九容道:你認識他?

    顧銀盼冷笑道:這個見風使舵的騙子。

    此時也不能去評價對方的人品了,唐九容望著天空越來越猛烈的雷電,擔憂道:這到底該怎么辦呢。

    顧銀盼冷冷道:死了的修士,就不能渡劫了。

    這么說著,她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唐九容的面前。

    機玄道:看來知源真人是沒了。

    唐九容看著滿天的電閃雷鳴,仍是覺得擔憂,卻突然聽見機玄在一邊又說:你相信奇跡么?

    唐九容:

    這個話題,好像白天的時候聊過,但是當時對方的反應,要是沒記錯的話,是不屑一顧。

    但是現在好像很認真:我覺得我碰到奇跡了。

    唐九容道:

    你在說什么?

    機玄瞇著眼睛露出一種賤兮兮的笑容,道:看來是沒什么事了,我就先回去了,等上岸了再見。

    她轉身就走,等回了房間,滿臉的笑容頓時變成了凝重,沉默地走進了房間,鹿箋見她神色不對,擔憂道:發生什么事了?

    機玄道:有渡劫修士混上了船,引來天雷了。

    鹿箋道:可是,仙君不是在船上么,她沒有辦法么?

    機玄道:總歸不太容易,那畢竟是渡劫修士。

    話音剛落,船又是一陣劇烈地搖晃,且伴隨著一陣失重感,像是升上天空又飛快下墜,機玄一個踉蹌,便往地上摔去,鹿箋下意識伸手去扶她,機玄就拽住她的手,扭身倒在了她的懷里。

    要是有點閱歷的人,準能看出機玄的刻意,但是鹿箋沒有發現,只覺得好像有一團火熱的煙火撞進了她的懷抱,頓時心跳加快,滿臉通紅。

    機玄還很快反客為主,下一次搖晃中,她拉著機玄倒在了床上,單手摟住鹿箋的脖子,把鹿箋的頭按在了自己的肩窩。

    干、干嘛!

    鹿箋驚得說話都磕巴了。

    機玄無辜道:我只是擔心你害怕。

    鹿箋道:我、我才不害怕。

    機玄用臉頰靠近鹿箋,軟聲道:那我害怕嘛。

    船艙晃得太厲害了,以至于連腦袋都暈眩起來,房間的燈光不知道什么時候熄滅了,在漆黑的環境中,其他的感官變得更加的敏感,溫熱柔軟的肌膚,噴灑在耳邊的灼熱的吐息,布料摩擦,分不清自己觸碰到的到底是什么位置,只覺得手指劃過的地方,都像是燃燒的火焰,白色的閃電間或照亮房間,展露出房間的模樣,第一次鹿箋看見紅色的發絲,恍惚見覺得自己真的被一團火焰擁抱著,第二次她看見紅色的眼睛,那眼睛里有明亮的光,鹿箋覺得那光直擊自己的心靈。

    于是她突然平靜下來,外面雖然電閃雷鳴,她的身心像是在寧靜的港灣

    唐九容仰頭望著天空,覺得顧銀盼去得太久了一些,她正擔心著,身邊一個化身修士問她:那位前輩是誰?

    聽別人在自己面前叫顧銀盼前輩還真有些怪怪的,唐九容故作高冷,并不答話,對方雖然面有慍色,卻也不敢說些什么,這大約就是狐假虎威的感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雷聲漸漸小了,電光也不復密集,風浪也稍微平息了,又一會兒,烏云散去,露出灰藍色的天光,那天光之中,有人乘風而落,目光與唐九容相接,便要露出笑容。

    可惜旁邊有人打岔,正是先前那化身修士,上前一步道:前輩是已將那知源真人誅殺了?

    不知前輩如何稱呼。

    顧銀盼笑容收起,看著那人的神情有些奇怪,下一秒,一個面容清秀的年輕人在她身后顯出身形來,沖著那化身修士笑道:怎么,巴不得我死?

    那人頓時閉嘴,臉色發白。

    顧銀盼轉頭瞪了他一眼:還有本事威脅人?

    知源真人忙道:沒沒,只是普通的聊天,好兄弟,你不會怪我吧。

    那化神修士自然借坡下驢,道:我在胡說八道呢。

    唐九容在邊上看著那知源真人,總覺得對方雖然外貌上看起來只是個二十多歲的清秀青年,但眼神不知怎么的流露出種猥瑣氣質。

    陰云散去,暴雨停歇,海面恢復平靜,這事好像也就這么放下了,船長宣布下午就會靠岸,讓大家可以開始提前收拾東西,唐九容回了船艙,見機玄和鹿箋的房門緊緊關著,好像也沒有出來的意思,就和顧銀盼回了房間,到了房間,唐九容問:那人是怎么回事?

    顧銀盼便說起剛才的情形。

    她來到雷云中,便看見朱守元,朱守元乍一看見她,還沒認出她來,直到她開口道:死騙子,你居然敢來蓬萊搞破壞。

    朱守元瞪大眼睛,指著她指了半天,突然大哭道:蓬萊仙君,救救我啊。

    顧銀盼一時也呆滯了一下,朱守元哭道:我絕不是故意禍害船上的人的,若我是故意的,我又何必到這空中來承受雷劫呢,您應當也知道,在空中承受雷劫,會更難一些。

    顧銀盼道:那你明知道自己在渡劫期,還跑來坐船干嘛,不知道自己會無規律遭遇天劫么。

    朱守元直接道:我快死了。

    他又承受了一道天劫,說話氣息都有些微弱:我的壽元快盡了,只有去蓬萊,或許還有一線生機,我想去蓬萊找一根壽木枝,替我續一下命,我實在太著急了,可去蓬萊的船一直不開,我不確定自己還能不能等到下一班了,所以雖然我也有預感,近日會碰到天劫,但還是想要搏一搏,總覺得自己的運氣不會那么差,結果

    他苦笑:果然,不受天道庇佑的人,就是會那么倒霉的。

    顧銀盼疑惑:壽木還能延長壽命?

    它雖然叫壽木,但跟壽命沒關系吧。

    朱守元道:我看了一篇古代典籍,上面寫了一種用壽木做替身,欺騙天道的方法,我想以前,說不定壽木就是這樣的作用,所以才叫壽木呢,不過當然,這種欺騙只是一時的,或許只有幾十年,但這總歸是一個機會。

    顧銀盼聞言道:是什么辦法?

    朱守元道:仙君若是救我,我自然當牛做馬,知無不言。

    顧銀盼道:這個辦法,就算并不是渡劫期的修士,也能用么?

    她想起常世的眾人,總覺得能有延長壽命的辦法,就是好的。

    朱守元道:那自然可以。

    顧銀盼道:好,那我救你。

    于是我替他擋了最后一道雷,同意讓他一起去蓬萊了本來我是準備讓他在海里淹死的。

    顧銀盼如此做了收尾。

    唐九容道:他那席話,恐怕大多也是花言巧語,若是我們不在船上,就算他在天上,這船也肯定會翻。

    顧銀盼道:也是哦,那怎么辦,現在出去把他淹死吧。

    唐九容道:也不必,回頭再看看他的表現吧,你那么厲害,肯定能讓他服服帖帖。

    顧銀盼十分自信地點了點頭。

    到了下午,船靠岸的時候,唐九容和顧銀盼走出房間,見機玄和鹿箋的房門還關著,不禁面面相覷,顧銀盼道:他們還不出去?

    要不要敲門看看?

    唐九容猶豫了一下,說:不用了吧,他們自己心里肯定有數。

    就在這時,房門打開,機玄和鹿箋出來了,唐九容第一眼就發現兩人之間的關系似乎已經有所變化,第二眼就覺得鹿箋好像和先前不太一樣,她知道鹿箋膽小,不敢多看,看了一眼就移開目光,但是還是覺得不對,就又看了第二眼。

    這時鹿箋道:怎么了?

    唐九容一驚:你的聲音

    先前鹿箋聲音低沉,雖然慢悠悠很溫吞,但聽了就覺得是個男的,但是如今,聲音仍不算高,但底色清亮了,聽著就更像

    鹿箋露出一個笑來:我原本的聲音就是這樣的,先前只是,出門在外的話,做男的更方便些。

    第267章 蓬萊24

    機玄那家伙,一定對鹿箋做了什么。到甲板上的時候,唐九容的腦海中還在盤旋著這個念頭。

    其實鹿箋的變化不算明顯,所有人在甲板上聚集之后,其他人還真都沒有發現,唐九容也不提這茬,望向周圍,見原本在海上經常看見的濃密的霧氣已經變得稀薄,稀薄的靈力變得濃郁,霧氣像是細紗被風吹散,露出了一片斑斕的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