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回來?(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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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航班是下午15:50,Cyrus不想浪費(fèi)半天的時間,提議提前將行禮存放在機(jī)場,玩完后到時間直接登機(jī)。此次來中國的時間比較緊,大家都沒多少時間好好玩一玩,所以都同意了這個提議。程言沒心情,便獨(dú)自留在酒店,到時候去機(jī)場再跟同伴匯合。 機(jī)場離酒店行車大概需要一個小時。12時整點(diǎn),程言從房間離開,辦完退房手續(xù)后,拖著行李到路上打車。 一輛等待已久的黑色卡宴開上前來,正好停在程言面前。車窗劃下,是那人冷硬的側(cè)臉。 “上車。”短短兩字用命令口吻說出,不容拒絕。 “不是要做陌生人嗎?為什么還要來招惹我!”程言心里想著,站著沒動。 “是去機(jī)場嗎?我送你。”邵霆衍說完打開車門,從車上下來,直接提起程言的行李放進(jìn)后備箱,動作流暢,一氣呵成。 盡管心里不愿意,但行李已經(jīng)在人家車上了,程言只好上車。 上車后,邵霆衍專注開車,沒有說話,程言自然也不會主動說話。車?yán)餁夥战抵帘c(diǎn),程言尷尬的將臉轉(zhuǎn)過去看著車窗,假裝看外面的風(fēng)景。 車窗玻璃上倒映出那人模糊的身影,程言貪戀的看著,從今以后,只怕再也沒有機(jī)會見到這張臉了。 就這么一路偷偷看著,車子行了半個多小時,程言眼角余光看到車外的建筑,明顯不是去機(jī)場的路線。程言轉(zhuǎn)過頭問道:“你要開去哪?這不是去機(jī)場的路!” 邵霆衍沒回話。 程言又問了一遍,仍舊沒得到回應(yīng)。 程言有些著急,便伸出手去扒拉他放在方向盤上的手,嘴里喊著:“停車,我要下去。” “程小姐,你不知道司機(jī)在開車時不能動嗎?你是想跟我同歸于盡?” 聽到這話,程言立刻縮回手,委屈道:“我也不想,是你不回我的話,方向又不對,我才這樣。” “你安靜坐著,我會送你到目的地。” “他這騙叁歲小孩嗎?從這條路怎么到機(jī)場?方向完全相反。”但是此刻他掌握著方向盤,程言不好怎樣,只能憋著氣坐著,看他要開去哪里。 越往前開,程言越覺得這條路熟悉,這條路……是開往兩年前自己住的那里! “你帶我來這干嘛?”程言問道。 一如既往沒有回應(yīng),程言索性撂開了,隨便他開去哪。 果然是到這,程言看到熟悉的小區(qū)大門,心中了然。 邵霆衍直接開進(jìn)小區(qū),到地下停車場停車,打開副駕駛門,拉住程言乘電梯上樓。程言好幾次想掙脫他的手,卻被握得更緊。 一出電梯門,右拐,看到熟悉的大門,還是跟兩年前一樣,只是門鎖換成了密碼鎖。邵霆衍快速輸了幾個數(shù)字,沒等程言看清,門打開了。 邵霆衍繼續(xù)拉著她進(jìn)去,來到熟悉的地方,程言忍不住四處觀看。里面的擺設(shè)還同從前一樣,就連臥室也一模一樣。 程言越發(fā)感覺不對勁,他把自己拉進(jìn)臥室干嘛?程言抓住機(jī)會用力甩開他的手想跑出去,還碰到門就被人攔腰抱住,一把摔在床上。 邵霆衍隨之壓上來,單手縛住程言雙手壓過頭頂。 “邵霆衍,你干什么,放開我!”程言不停的扭動身子,想掙開他的束縛。 “別動!”邵霆衍騎乘在程言身上,居高臨下望著程言。 被他這樣看著,程言不由自主覺得有些心虛,只好撇過臉,躲開他的視線。 “你為什么回來?” 邵霆衍開口問道,聲音一改相遇以來的冷漠,語氣很溫柔,就像他們好的那段時間那樣。 程言的心瞬間軟下來。 “我……” 忽然,腦子里快速閃現(xiàn)出那個明艷的女人對著邵霆衍笑的畫面,心情如過山車頓時降到谷底。冷漠的回道:“當(dāng)然是為了工作。” “工作?呵~”邵霆衍發(fā)出一聲冷嘲,緩緩低下頭在程言耳邊邪惡的說道:“說謊的人會受到懲罰哦。” 他說話的氣息噴在程言脖頸間,刺激得程言脖頸發(fā)麻。 “什么懲罰?我沒有……唔~” 程言話沒說完,便被堵住了嘴。 “嗚嗚~”程言還想說話,一開口只有嗚嗚聲。 他的吻,強(qiáng)勢又霸道,不容拒絕,富有技巧的撬開程言的嘴唇,勾起程言的小舌吸吮。 程言被吻得幾乎喘不過氣,心里又氣憤又委屈,想用牙齒咬他,又狠不下心。 而邵霆衍卻不只吻她那么簡單,另一只空著的手已經(jīng)開始不規(guī)矩的上下游走,一顆顆解開程言衣裳上的口子。 程言感到,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魚兒那樣任他為所欲為,想起相遇后他的冷淡和他對那個女人的笑。滿腔的憤怒化作委屈,眼淚不停的順著眼角滑落。 隨著第叁顆扣子解開,rou色內(nèi)衣裹住的白嫩胸脯露出來,就在上衣快要被脫掉時,邵霆衍突然停止了動作,松開了她被擒住的雙手。 “哭什么,嗯?” 程言雙手解放,想推開他,但是他高大的身軀如銅墻鐵壁一般,紋絲不動。只好用雙手護(hù)住胸,委屈巴巴的回道:“你放開我,你不能,不能這樣對我!” “為什么不能?你給我個理由!” “我不愿意!” “這個不算,你再想想。”邵霆衍隨意的駁回她的話。 “什么叫不算?”程言氣急,憤怒的說道:“我不是你發(fā)泄獸欲的工具,你都有別的女人了,為什么還要來招惹我!” “別的女人?”邵霆衍疑惑的反問,這兩年來,他一直清心寡欲,哪里來的別的女人? “你給我說說,我有什么別的女人?” “你還不承認(rèn),那天我都看到了,星期天下午,在半島酒店,你跟她,你們那么親密!” “原來我的小姑娘是吃醋了。”邵霆衍調(diào)笑道。 程言轉(zhuǎn)過頭,不想理他。 邵霆衍將程言的腦袋掰回來面對他,看著程言的眼睛,認(rèn)真的說道:“你聽好,我只解釋一遍,她只是我的合作伙伴,沒有別的關(guān)系。至于你說的我們舉止親密,當(dāng)時她突然上前,我也沒料到,這種事情以后不會再發(fā)生,我沒有別的女人,過去、現(xiàn)在以及未來我的女人都只有你,明白嗎?” 聽完他的解釋,程言再回想起當(dāng)時的畫面,僅憑那個動作確實(shí)不能斷定他兩有關(guān)系。 誤會解除,程言想起兩年前自己就這樣不聲不響的離開,還留下那樣一封信,更因?yàn)楹ε聜亩芙^接收一切國內(nèi)的消息,導(dǎo)致兩人錯過兩年。程言心中既羞愧又悔恨,當(dāng)下,只覺得自己沒臉見他,只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我再問一遍,言言,你為什么回來?” 程言對上他真摯的眼神,不再逃避,說出自己內(nèi)心最真實(shí)的答案:“因?yàn)槟悖一貋硎且驗(yàn)槟悖瑢Σ黄稹?/br> 程言說著,淚水又不爭氣的留下來。 邵霆衍將她用入懷中,溫柔的哄道:“言言,永遠(yuǎn)不要跟我說對不起,無論你做了什么事,我都不會怪你。” 聽了邵霆衍的話,程言眼淚流的更兇了。 “寶貝,別哭了,無論是兩年、十年、二十年,我都會等你,只要,你回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