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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嘈雜的酒吧里仍有一個安靜的角落,這是邵霆衍和祁云飛最常來的一個地方。 “你要讓程言去我那上班?你就不怕……我……咳咳……” “你最好別打她的主意,否則,我不介意跟你翻臉。”雖然語帶威脅,邵霆衍的口氣卻很隨意。 “就算我不主動出擊,也阻止不了程言主動愛上我呀,這你也要跟我翻臉?”祁云飛自戀的說道。 “呵~”邵霆衍不屑的笑了一聲。“不可能,你只要做好老板的本分,別去sao擾她就行。” 程言會愛上他,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這一點邵霆衍從不懷疑。那女人現在對他有芥蒂,他要做的就是把這層芥蒂消除,讓她死心塌地的愛上他。適度的放手有助于達成目標。 看到邵霆衍這個樣子,祁云飛不禁為程言擔心。 “你對程言是真心的嗎?如果不是,你最好不要打擾她,她跟你以前的那些女人不一樣。” “你好像很關心她?”邵霆衍挑了挑眉,明顯對祁云飛這么關心程言不滿。 “你別轉移話題,我承認我對她感覺有些不一樣,但是既然你喜歡她,朋友妻不可欺的原則我還是知道的。你捫心自問,你確定你能給她幸福?你確定你能擺定你家里的那些人,讓他們接受她?她已經活得夠辛苦了,別再讓她受傷。” 聽著祁云飛的話,邵霆衍也陷入了沉思,良久,才開口道。 “我不會讓我的女人受委屈。” * 邵霆衍所謂的放手只不過是讓程言在物理距離上離他遠了一點,仍然沒有脫離他的掌控。程言被他安排到祁云集團上班,在程言離開邵氏集團的那天,邵霆衍對她說,她不用再當他的情婦,除了不能完全離開他的視線,他不會再逼程言做其他的事。 對于這種安排,程言很想指責他不守承諾,但是好不容易才爭取來的空間,怎么樣也比目前的情況好一些,也只好接受。不用當他的情婦,不用獻出自己的身體取悅他,不用留在這個大部分人表面逢迎背地里看不起她的公司,遠離這個令她窒息的環境,即使還不能完全自由,也是種進步。一步一步來,慢慢都會變好的,程言給自己鼓勁。 來到新公司,程言害怕自己的那些事會傳到這里,畢竟兩家公司掌門人的關系這么近,八卦說不定也相通。程言小心翼翼的呆了一段時間,沒有任何流言,終于放下心來。程言暗自猜想這也許是邵霆衍的作用,或許祁云飛也出了力,無論如何,這樣總歸是好事。 程言雖然是被“安排”進來的,但是正規的招聘流程都走了一遍,筆試、面試分數都挺高,工作經驗也不錯,完全夠資格進入這樣公司。程言決定放下心中包袱,以一個嶄新的姿態融入新公司。 祁云集團的CEO是高薪聘請的職業經理人,做為祁云集團未來的接班人,祁云飛目前的職位還只是個部門總監,可見祁云飛這些年來在工作上的不上心。程言就被安排在祁云飛所轄的部門,對于這樣的安排程言有些懊惱,雖然祁云飛算的上是她的朋友,在他手下肯定能得到些照顧,可是程言更想去一個能讓自己成長,有收獲的地方。根據過往跟祁云飛的接觸,程言想當然的把他當做那種不求上進的二世祖。但是,經過一段時間的了解,程言完全推翻了自己的看法,祁云飛不僅不是自己所想的那種紈绔子弟,相反完全夠得上是一位相當好的部門領頭人。 祁云飛的管理風格看似隨意,但張弛有度,既能跟員工打成一片,又能讓人從心底敬服。他工作時很認真,要求也很嚴格,但是一到下班時間又會恢復他玩世不恭的個性,跟員工開起玩笑來插科打諢、無所不為,尤其喜歡挑逗小姑娘。公司的女同事雖然樂意跟他開各種渾玩笑,但是心底也明白這種家世的人不是自己能高攀得上的,沒有誰把玩笑當真,該工作的時候仍然認真工作,不該有的心思不會有。整個部門的氛圍既和諧友好,又認真上進。 程言在部門里認識了兩位年齡相仿的女同事,一位叫楚熙然,另一位叫林琳。兩人都是工作努力,性格又很隨和的人。叁人都是單身,沒有家庭的負擔,思想觀念也比較接近,下班時經常約著一塊逛街、看電影,很快就打成一片。 程言覺得,這才是自己該有的生活,一名普通大學畢業生應該過的生活。過去一年所發生的事離自己太遙遠,仿佛是另一個時空。在這樣舒適的環境中,程言快要忘記自己仍然是那人的籠中雀,只是牽了根繩子能飛的離籠子遠了一些。 打破程言這種幻覺的是某天上午送來的一束花,紅得滴血的玫瑰讓辦公室里的女性都露出羨慕的神色。林琳的位置離程言比較近,更是第一時間將這束玫瑰拿在手里仔仔細細的觀賞。 “言言,你長這么漂亮追求者一定很多,可惜這束花也沒有個卡片什么的,你知道是誰送的嗎?” 程言當然知道是誰送的,心里暗自吐槽,兩人不愧是發小,連追求人的方式都如出一轍。雖然程言知道花是邵霆衍送的,但還是搖了搖頭,說不知道。這些新交的朋友程言不想讓她們知道自己的過去,沒有把握她們知道了自己曾經做過情婦后仍能沒有芥蒂的跟她做朋友。 程言已經受夠了別人異樣的眼光。在邵氏集團,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她跟邵霆衍的關系。這些人里,清高的人不屑與她來往;討厭她的人表面不敢做聲,背地里偷偷的罵她不知羞恥;討好她的人也不過是覺得她有利用價值。程言看不懂盈盈的笑臉背后隱藏著怎樣的心思,也不想去分辨。只有拒絕所有的私人來往,跟所有人保持一定的距離,才能暫時喘口氣。可是這樣也意味著無邊的孤獨,程言在這個城市本來就沒有相熟的人,又因為精力都放在工作上也無法結交工作外的朋友。人都是群居動物,程言只能拼命壓制自己的需求,才能不讓自己被孤獨吞噬。這也是她每次下班都走得最晚的原因,除了工作和學習以外,也是因為不想回去面對冷寂的臥室。雖然現在通訊很方便,能很方便跟遠方家人朋友交流,可是程言還是需要能觸手可及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