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震(h)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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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言收到邵霆衍的吩咐,今天陪他去參加一個晚宴。 他不用避嫌的嗎?公司里傳得沸沸揚揚,程言不信他一點兒都不知道。一般老板都不會這樣大辣辣的把情婦放在公司吧,現(xiàn)在還讓自己陪他參加晚宴,不就等同于公開嗎?就算他不在乎,程言也不想把這種不正當關(guān)系擺到臺面上來,要是不小心被以前認識的人知道了,把消息傳回去,程言徹底不用做人了。 雖然苦惱,但是也拒絕不了,從跪著求他的那天起,自己就成了他的附庸,不情不愿也得去。只有讓小張把車子停得離公司遠一點,避免碰上公司的人,做著這種自欺欺人的事。 程言自己是沒有參加這樣晚宴的禮服的,邵霆衍倒是考慮周到,讓小張帶著她去挑衣服,做頭發(fā)。 一陣忙活過后,程言穿了一襲裸色薄紗露肩長裙,白皙的皮膚幾乎與裙子的顏色融為一體,妝發(fā)突出精致的眉眼,小巧挺翹的鼻子,啞光大紅唇,微卷的頭發(fā)堆迭到一側(cè),優(yōu)雅中帶有一絲撫媚風(fēng)情。看著這樣的自己,程言覺得很陌生,不過,他滿意就好。 當邵霆衍看到程言的造型,眼里閃過一絲不悅,程言看出他的不虞,想著要是重新再弄一遍好麻煩。 邵霆衍盯著她看了一會,出聲道:“走吧。”說完就自己打開門上車,程言只好繞到另一邊,跟著上車。 到達晚宴地點,程言從來沒參加過這種宴會,不禁有些害怕,快步走上前挽住邵霆衍手臂,邵霆衍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么。 兩人一起走進大廳,宴會中的人很快發(fā)現(xiàn)了邵霆衍,聚攏上來,程言擺著得體的笑容,安靜的做著花瓶。 程言默默在一旁觀察大廳里的人,大部分都不認識,但看見幾個在報紙新聞上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人物,這場宴會來的人很重要吧,想到這,程言更加謹言慎行,生怕自己出錯,被邵霆衍責(zé)怪。 圍在邵霆衍身邊恭維的人時不時夸她漂亮,程言也只是禮貌微笑點頭感謝。程言一邊心不在焉的應(yīng)付著,一邊四處打量,突然發(fā)現(xiàn)邵華儀也在!她挽著一個身材微豐的男人,肚子高高隆起,頭發(fā)打了發(fā)油梳的一絲不茍,氣質(zhì)沉穩(wěn),如同大部分政府官員的模樣,程言想這應(yīng)該就是她丈夫了。下意識想躲避,但是已經(jīng)躲不了了,邵華儀發(fā)現(xiàn)了她。只見她附在身邊那人的耳邊說了幾句話,放開了挽著男人的手往程言這邊走來。 看著邵華儀慢慢靠近,程言提醒自己沒有什么好怕的,不要露怯,做好應(yīng)付的準備,程言這才發(fā)現(xiàn)剛才圍著邵霆衍的人不知幾時散去了。 走到面前后,邵華儀沒有搭理程言,直接跟邵霆衍說話:“聽到公司的流言,我以為只是底下人私下造謠,沒想到是真的!” “jiejie現(xiàn)在連我的私事也要管嗎?” “我可不敢管你,只不過提醒你別被狐媚子勾了魂了。”說完這句話又跟邵霆衍談?wù)撈鹌渌虑椋陶鄱紱]看程言一下,臨走前還說了一句:“野雞就是野雞,就算披上華服也成不了鳳凰。” 不知說的是誰。 程言只好當做沒聽見,雖然早做好裝聾作啞的準備,但這樣直面嘲諷,程言心情還是很低落。跟邵霆衍說了自己不太舒服,邵霆衍倒也沒為難她,同意她到一旁休息。 程言默默找了個角落坐下來,看著這富麗堂皇的大廳,衣香鬢影、觥籌交錯的場景,程言覺得自己跟這里格格不入,真應(yīng)了那句話“披上華服也成不了鳳凰”。 直到宴會結(jié)束,邵霆衍也沒搭理過她,程言真不知道他帶自己來干嘛?要找女伴程言相信他能找到一堆比自己更適合的人。 程言幾乎是被邵霆衍拽著來到地下停車場的,就是再遲鈍也能看出邵霆衍的怒氣。自己一整晚都不在他身邊,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他。 把小張趕下車,車里只剩下兩人,邵霆衍才開始說道:“今天打扮成這樣是想勾引誰?在宴會上看上誰了?大家都夸你漂亮呢。” 程言無語,把她打扮成這樣的是他找的造型師,宴會也是他要帶她來的,怎么就成了自己的錯了,被他這樣一而再再而叁,顛倒黑白的指責(zé),就算是泥人也有叁分脾氣吧!程言終于忍不住向她怒道:“邵霆衍你講不講理,又不是我要打扮成這樣,又不是我要來這的,我有什么錯!” 被程言這么一吼,邵霆衍到笑了。慢慢的靠近程言,抬起她的下巴,用拇指摩挲她的紅唇:“你這樣子真勾人呢。” 直到把程言嘴上的口紅都抹掉,低下頭做勢要吻她。程言知道這男人已經(jīng)精蟲上腦,可自己不想跟他在這……雖然地下停車場人少,可也是公共場合,何況邵霆衍的車一看就能認出,所以程言在他靠近的時候偏過了頭,邵霆衍沒吻上。 “不要在這,我們回去,回去再弄。”程言哀求的看著他道。 邵霆衍倒是得了趣兒,反而調(diào)笑著問她:“回去弄什么?” “弄什么都可以,反正不要在這。”程言一臉正色的說道。 “我偏要在這呢。” 邵霆衍挑釁的看著程言。 程言被激怒:“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我不要在這!” 邵霆衍冷笑道:“就你,還有什么臉面?” “我就是再沒臉也不會這樣沒臉。”程言寸步不讓,跟他針鋒相對。 自從程言跟他交易以來,大多數(shù)時候都很乖順,就算偶有反抗,都會順著他的意思來。今天這樣一路反抗本已經(jīng)激怒他,又想起晚宴上那些男人看程言的眼神,怒氣上涌。抓住程言的頭發(fā),把她壓在座位上,直接用強。 “邵霆衍,你放開我,你這是強jian。”程言掙扎中喊道。 “強jian你又怎么樣?”說完直接堵住她的嘴,制住她的雙手,把座椅放下,用身體的重量壓住程言。 程言掙扎不開,他的手又伸進裙里,為了穿這條裙程言沒穿胸罩,只貼了乳貼,這下直接被他抓住rufang,大力揉捏,程言疼痛不已。 是啊,他就是強jian了我又能怎樣,這樣反抗下去受傷的只能是自己。 邵霆衍正要拉下長裙的拉鏈,但一只手不好cao作,拉了一段就被卡住再也拉不下去。被這小小的拉鏈阻止,邵霆衍怒了,準備上手撕。程言趕緊出聲制止:“你別撕,我來,我自己脫。” 邵霆衍松了手,看著她動作,程言被放開后,雙手伸到背后,用了點技巧將拉鏈拉下,脫下長裙迭好,順手把乳貼也撕下。 “現(xiàn)在怎么乖了。” 邵霆衍面帶嘲諷的說道。 程言不想再聽他傷人的話,湊上去用嘴堵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