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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替身不想干了 第14節

    梁全連忙端來一把椅子,褚沂川規規矩矩坐下。

    皇帝道:“這些年里,你吃了不少苦。是朕和先皇疏忽,事到如今,也不知道該如何補償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褚沂川就急急忙忙道:“皇兄已經給了很多,臣弟已經十分感謝了。”

    褚越和一頓:“朕還什么也沒有說。”

    褚沂川脊背挺直,垂下眼眸,小聲說:“之前就給的很多了。”

    褚越和頓了頓,看向梁全。大太監適時上前一步道:“是皇后娘娘,小王爺在宮中的一切,都是皇后娘娘親自打點的。”

    “皇嫂對臣弟很好。福公公說長嫂如母,母妃雖然早早去了,可皇嫂對臣弟如母親一般關懷備至,這些日子,便是臣弟有生以來過的最高興的一段日子了。”褚沂川撫著衣角的褶皺,臉上也露出幾分明顯的喜悅。

    他長高了,連福公公都沒察覺,皇嫂就先發現,讓人給他做了許多新衣裳。他今日來見皇帝穿的這身,前幾日皇嫂見到的時候,親口夸過他穿著又精神又好看。

    褚越和微哂,道:“她這事做的還算像樣。”

    褚沂川豎耳等了等,沒聽到他夸更多,抿了抿唇,將余下的話咽了回去。

    “你是朕的弟弟,本是該錦衣玉食長大,這些年里吃了不少苦頭,到底是虧欠了你。”褚越和將折子遞給梁全,道:“從前的事,朕無力回天,只能盡可能補償你。你還想要什么,大可以都提出來。”

    大太監恭恭敬敬接過,展開念了出來。

    皇帝出手十分大方,賞賜的單子長長一條。褚沂川起先還耐心聽著,后面卻越來越急,等大太監好不容易念完,他便立刻迫不及待地張口。

    “我在京中有了府邸,那以后是不是就不能住在宮里了?”

    梁全笑道:“小王爺若是想皇上了,隨時都能進宮來。”

    但褚沂川知道的。

    出了宮,他再想進宮就很難了,往后再見到皇嫂的機會更是屈指可數。

    到底是年紀尚輕,他心中著急,面上也難免露出幾分。

    “臣弟聽說,外人想要進宮,都得先在宮外求見,等皇兄答應了,才方可進宮來。臣弟就只有您一個血脈相連的親人,若是皇兄不肯見我,是不是我再也不能進宮了?”他慌張道:“我還聽說,未成年的皇子都要住在皇宮里,我還未及冠,皇兄能否等我成年后再將我趕出去?”

    褚越和笑道:“你是朕的弟弟,怎么能算作外人。”

    他招招手,大太監送上一塊腰牌。有了腰牌就可隨意進出宮庭,褚沂川這才長舒一口氣,謝過皇恩之后,小心收進懷里。

    他又與皇帝說了幾句家常,才以政務繁忙不敢多打擾的借口離開。

    皇帝雖是賜下府邸,但內務府休整宅子卻還要一些時候,在那之前,他還能一直住在宮中。

    一出御書房,他立刻帶著那些金銀賞賜直奔儲鳳宮。

    方得來的賞賜,才在手中過了一遍,就全都呈到了沈玉鸞的面前。沈玉鸞一開箱子,險些被珠光寶氣晃花了眼。

    褚沂川興高采烈地道:“都給皇嫂!”

    沈玉鸞瞠目結舌:“給我做什么?”

    “是皇嫂說的,我若是想要道謝,就只送金銀財寶。”他心中歡喜,眼眸也愈發明亮:“這些是皇兄賞賜我的,倒也算是我掙來的,如今我就全都送給皇嫂,皇嫂可否高興?”

    沈玉鸞:“……”

    她定了定神,用了好大的毅力才移開目光。

    皇帝出手大方,要將前面十幾年的虧欠全都補回來,箱籠擺了滿地,連讓人放腳的地方都沒有。沈玉鸞喜好這些俗物,可她活了兩輩子,也沒見過這副要送出全部身家的闊綽架勢。

    要不是她還有幾分道德底線,差點就要被這些金銀砸得頭暈眼花點下頭。

    “我不能要。”

    褚沂川的喜悅一滯,他眨了眨眼,rou眼可見的情緒低落下來。他長得都比沈玉鸞高了,這會兒垂下腦袋,又像是蹭在腳邊想要人摸腦袋的大犬。

    “這是皇上給你的賞賜,為的是你先前受過的苦,為的是余家上下蒙受的冤屈。”她若是這些都拿,得良心不安到下輩子。“我要的是你靠學識、體魄,憑著智慧與雙手掙來的銀子,不是靠你吃苦。”

    褚沂川想了想:“那我去給皇上辦差,掙來的俸祿微薄,也許一輩子都攢不夠那么多。”

    “那就要看你了。”沈玉鸞指尖拂過箱籠里的寶珠,珠光熠熠,她又將箱籠合上,回頭笑看一眼:“你最近這般用功,若只有那點能力,倒是讓福公公白在我面前夸那么多了。”

    褚沂川當即不再說什么。

    他豈能讓皇嫂小瞧了自己,心中暗想一定要回去再多多用功,不讓福公公的夸獎白費,下回還要讓皇嫂也夸夸他。

    只是可惜……他的目光掃過地上這些金銀。

    皇嫂不要,他就只能帶回去堆在庫房里,日后也沒有用得上的機會了。

    沈玉鸞的目光也不動聲色、戀戀不舍地掃過那些箱籠。

    唉……唉!

    真多啊

    第15章

    褚越和對新弟弟頗為上心,好像是要將先前十多年的空缺都補回來,時不時打發身邊的大太監去關照。他的弟弟亦是每日晨起便先來請安,恭順知禮,進退有度,并不會惹人厭煩。

    他平日里政務繁忙,并無多少與褚沂川見面的機會,只讓底下人將他每日的近況匯報上來。宮中到處都是他的眼線,事無巨細,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褚沂川的一舉一動很快擺在他的案上。

    他恢復自由身,又有腰牌能夠在皇宮自有出入,褚沂川出宮許多回。他去余家舊址祭拜先人,又去看自己未來的府邸,做的最多的,還是與一個管事商量在京中開鋪子的事。

    褚越和批折子的動作一頓:“開鋪子?”

    底下人應:“是,小王爺近日在京城買了幾間商鋪,看上去十分上心,親自去關照過好幾回。”

    褚越和皺起眉頭,想了想,放下朱筆,讓人把褚沂川叫來。

    褚沂川來得很快,他剛跟著侍衛練完拳腳,熱的滿身大汗,到皇帝面前時還很不好意思,也不敢靠近,只遠遠地說:“我怕皇兄有什么急事,也沒來得及回去整理一番,站在此處就好。”

    褚越和招手讓他到跟前坐,大太監往旁邊放了一個冰盆。褚沂川整理一番儀容,這才貪涼地坐了過去。

    “你最近往宮外跑的勤快,還買了幾間鋪子?”褚越和和顏悅色道:“你想要做事,與朕說一聲,朕在朝中給你安排一個職位。置辦產業是好,可你的身份,這些倒也不必親力親為。”

    褚沂川也不遮掩,直接道:“皇兄是說我在京城的鋪子?那不是我的,是皇嫂的。”

    皇帝頓了頓。

    “你是說……皇后的?”

    褚沂川點點頭。

    他一直牢記皇嫂交代的事情,祭拜過余家先祖后,便將此事放在首位。

    慧妃送的管事早早得了命令在宮外等待,這段時日也已經找到了能生財的路子,只等人財到位,就開始大展手腳。

    本金也是沈玉鸞提供的。

    褚沂川手中錢財更多,本想孝敬皇嫂,可是皇嫂瞪他一眼:“那是我的生意,你出錢又出力,不就全都成你的了?”他就只好把這個念頭收回去,之后辦事更加上心。

    如今鋪子已經在京城里開了起來,生意不錯,皇嫂高興了好幾日,還親自下廚燉甜湯給他喝!夏日的甜湯放在冰鑒里鎮過,冰涼涼甜滋滋落到肚子里,實在是最好不過了。

    褚越和擰著眉,臉色有些難看:“她又在耍什么花樣?”

    褚沂川張了張口,皇帝卻無心聽他的話,徑直起身走了出去。褚沂川一愣,連忙也跟了上去。

    儲鳳宮里。

    外面日頭高,沈玉鸞躺在軟榻上,宮人在旁邊扇風,手邊放著剛從冰鑒里拿出的果子,手中拿著一本褚沂川從宮外給她帶回來的話本,好不悠閑快活。

    正看到里面的窮書生考中狀元,拋棄糟糠妻迎娶公主,便聽外面傳報:“皇上駕到——”

    她對著話本里的風光狀元郎翻了一個大白眼。

    沈玉鸞坐起來,還沒來得及藏好話本,皇帝已經大步走了進來。她眨眨眼,索性就大大咧咧將話本攤到明面上。

    話本外表看起來與普通書冊并無不同,皇帝并未發現她的喜好,可依舊沉著臉,進來便問:“你在外面置辦商鋪?”

    沈玉鸞看向他身后,褚沂川慌慌張張地追了進來。

    “是又怎么了。”她氣定神閑地捻起一顆葡萄:“難道皇后就不能開商鋪了?”

    “你……”褚越和猛地止住話頭,回頭對弟弟道:“你帶人先出去,朕與皇后有話要說。”

    褚沂川下意識先看皇嫂一眼。

    沈玉鸞頷首,鎮定道:“小川,你先出去。”

    他這才乖乖轉過身,一步一回頭,好不情愿地領著宮人走出去。殿門在他身后關上,他在門前轉了一圈,心中著急卻又無處發泄。

    他知道自己做事瞞不過皇帝,一開始就沒想隱瞞,可卻沒想到這些時日的情誼還不足以讓皇帝耐心聽他說完話,讓他連為皇嫂解釋掩護的話都來不及說,更沒想到皇帝會不問緣由直接去質問皇嫂。帝王心思難測,褚沂川努力去聽屋中的動靜,唯恐自己會給皇嫂招來麻煩。

    “沈玉鸞,朕還以為你安分幾日,是知道分寸了,如今卻又去做那些多余的事?”褚越和忍著怒意,質問道:“你在宮中放肆,朕當做沒看見,皇宮里也無人敢亂嚼口舌,可如今你還把手伸到宮外去,讓外面人知道皇后執著金銀俗物,讓天下人如何看待?”

    “金銀怎么了?您這吃穿用度,哪一樣不是金銀堆出來的?”沈玉鸞剝著葡萄,又嫌汁水粘膩,丟回到了盤子里。她慢條斯理地擦手,“再說,除了您神通廣大,誰還能知道那是我的鋪子?”

    跑出去辦事的都是褚沂川,鋪子也是掛在褚沂川的名下。

    褚越和的臉色并未緩和:“朕的弟弟,堂堂王爺,任你使喚差遣?”

    “小王爺心善,知道臣女有難處,主動提出要幫忙。”

    褚越和嗤笑一聲。

    沈玉鸞也不臉紅,“臣女是要出宮的,臣女無才,還被家里人送到宮中幫大jiejie,等出宮時年紀也大了,更尋不得好人家,只能多積攢金銀傍身。由小王爺出面,也不耽誤皇上的事。”

    沈玉鸞又道:“大jiejie寬容大度,怎么您這般小氣?”

    只聽她左一言,右一句,話雖有理,卻說得褚越和眉心直跳,聽著卻頗為不順耳。

    “宮中人多口雜,如何能保證能瞞過所有人?”褚越和:“在京城開鋪子,能賺到的也只是蠅頭小利,你安安分分當好這個皇后,朕自然不會虧待你。”

    他停了停,難得夸贊一句:“前些日子,你就做的不錯。”

    沈玉鸞心說:她報她的恩,哪里是為了幫他,想的倒美。

    “您說的,臣女也不敢信,臣女只信眼前的實惠。”沈玉鸞撫了撫旁邊話本的書頁,說:“臣女就是這樣的人,比不上大jiejie,您知道的。”

    褚越和的目光順勢落到話本上。待看清這是一本什么書,他呼吸一頓,不忍直視地撇過了頭。

    沈玉致誦文著詩,風雅高潔,是京中有名的大才女,這二人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妹,怎么卻差這么多?!明明從前處處模仿,學了那么多,沈玉致身上的優點,她竟無學去半分!

    目光短淺,粗俗不堪!

    沈玉鸞扶了扶頭上步搖,珠玉搖曳,奪目生輝,今日自然也是個漂亮俗人。“臣女愚笨,誰讓您偏偏挑中臣女做這個假皇后,只能您多擔待些。”

    褚越和徹底無言,有心再怒斥,見她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又頭疼不已。他想來想去,思及還在外面等候的褚沂川,最后只道:“你最好安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