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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替身不想干了 第8節(jié)

    沈玉鸞點頭。

    “余家通敵賣國,意圖謀反,早就在十幾年前就定了罪,先皇親自下的處決,余家上下并罪妃余氏一同處斬。這案子早就已經(jīng)查清,你想說什么?”

    沈玉鸞小聲說:“若是余家被冤枉的呢?”

    “沈玉鸞!”

    事關(guān)朝堂的事,她一個后妃當(dāng)然不能插手,十幾年前的事情,要沈玉鸞來說也說不清,那會兒她連路都還走不穩(wěn)。

    但她是從后世而來。

    只要再過一年,就會有一個關(guān)鍵證人進京,以命相搏擊響宮門前的鳴冤鼓,帶著一封血書,讓朝堂上下大震,而皇帝也將這樁十幾年前的舊案重新翻出來調(diào)查了一遍。

    過去十幾年,許多證據(jù)已經(jīng)查不清楚,御書房的燈連著亮了許多日,褚越和費了好大的勁,才給余家翻了案。

    但那時,余家上下百余口性命早就付了黃土,空有死后的殊榮而已。

    但現(xiàn)在,余家最后一個血脈還活在人世。

    要不是有這個把握,哪怕是要報前世的恩,沈玉鸞也不敢把人帶回儲鳳宮。

    她細(xì)聲細(xì)氣地說:“若是皇上肯信我一回,就派人去……去蜀州,找一個叫做余良的人。”

    褚越和臉色不善地打量她,“你知道什么?”

    沈玉鸞搖搖頭。

    她不是個聰明人,前朝的事,她也不敢插手,知道的也就只有后來從皇帝口中聽說的只言片語而已。

    “臣女只是聽說……余家曾是先皇最忠心的臣子,也是清正廉明的好官,還……”沈玉鸞偷偷看皇帝一眼,又飛快地垂下眼,悄聲說:“還當(dāng)過皇上的太傅……”

    褚越和神色莫名,看她的目光中充滿了探究。

    “皇上只要派人去蜀州打聽一番,看看是否有一個叫做余良的人。若是沒有,再治罪也不遲。”沈玉鸞道:“若是當(dāng)年真有冤情,也不能冤枉余家。那個少年是先皇血脈,查清楚確實有罪,再治罪也不遲。”

    “當(dāng)年先皇已經(jīng)查清余家的案子,你讓朕懷疑先皇?”褚越和險些氣笑了:“沈玉鸞,你以為你憑幾句花言巧語,就能將事實顛倒?”

    沈玉鸞想了想,又說:“要是與皇上說此話的不是臣女,而是大jiejie呢?皇上是否會去派人探查?”

    褚越和一噎。

    他道:“玉致是玉致,她向來聰慧機敏,你如何能和玉致比?”

    “哦。”沈玉鸞嘴角一垂,盯著那碗甜湯,說:“那您就是不敢去了。是怕大吃一驚,怕自己還沒臣女看的清楚吧。”

    褚越和:“……”

    “梁全!”他目光兇戾地盯著沈玉鸞,沉聲道:“去,派人將蜀州,查查有沒有一個叫做余良的人。”

    他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道:“不管你想玩什么把戲,京城去蜀州,快馬加鞭只需要十幾日,朕暫且再容你這幾日。若是找不到余良此人,朕便將你和罪人一起打入天牢,斬首示眾!”

    “沈玉鸞,你說的是,朕要的只是你一張臉皮,只要把你的臉扒下來,換到任何一個人的臉上,能替朕省不少事。”褚越和冷冷地看著她,仿若在看一個死人:“等玉致回來以后,朕自會與她解釋,你就好好想想接下來這幾日該怎么過。”

    沈玉鸞也不被他嚇到。

    反正她說的是真的,等余良找到之后,皇帝肯定也會心虛。

    她把那碗甜湯推到皇帝面前:“皇上還喝嗎?”

    “不必。”褚越和嫌惡地道:“朕最不喜甜食。”

    沈玉鸞動作一頓,抬起頭來,有些不敢置信:“你不喜歡?”

    褚越和懶得與她多說,拂袖而出。

    等人走遠(yuǎn)了,沈玉鸞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怎么會不喜歡呢?

    她最了解褚越和的喜好。前世入宮后,她也特地煮了甜湯送過去,皇帝起先不近人情,后來也全都收了,再后來,還會主動對她提出甜湯中的配料。

    而眼前這一碗,就是皇帝最喜歡的口味。

    罷了。

    沈玉鸞也不多想,皇帝不吃,她自己端起甜湯,美滋滋舀起一大勺。

    那狗皇帝心思多變,變臉比翻書還快,她才懶得管他口味變得怎樣。

    第8章

    褚沂川睜開眼睛時,入目時層層疊疊繁復(fù)精美的床幔。他動了一下手指,指尖觸感絲滑,而鼻尖還能嗅到裊裊余香。褚沂川眨了眨眼,發(fā)覺渾身輕松,也不再有失去意識之前的難受。

    他茫然地坐起來,發(fā)覺自己躺在一張寬敞柔軟的大床上,身處一間寬闊且富麗堂皇的屋子里,是他從未見過的漂亮屋子。

    難道是他死了,到了仙界不成?

    他正要掀起被子,便聽一陣嘩啦啦響,而手腕沉重。褚沂川低頭,看見自己雙手雙腳被銬住,他一動,鐵鏈就發(fā)出嘩啦啦聲響。

    原來人死后還是一個罪人,難道這就是仙界的囚牢?

    外面有腳步聲傳來。

    “珠兒,我方才聽到里面有響動,是不是人醒了?”

    褚沂川抬起頭來。

    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一道身影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闖了進來。他下意識的抬手遮面躲藏,懼怕的往后面躲,鐵鏈動的嘩啦啦響,可這兒卻無處可躲,在他慌亂之間,來人就已經(jīng)到了他的面前。

    銬住雙手的鐵鏈被人拉了一把,迫使他不得不放下手,褚沂川驚慌地抬起頭,撞進一雙明亮的黑眸里,那雙漂亮的眼睛眼尾微微上挑,胭脂暈染出一抹嫣紅,連眼皮的褶皺弧度都十分好看。

    他驚喜地睜大眼睛:“娘?!”

    沈玉鸞:“……”

    沈玉鸞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你叫誰娘親呢?”

    別說這輩子,上輩子她都沒孩子!

    褚沂川臉上的喜色慢慢消失,他往后退開,鐵鏈嘩啦啦響,面露瑟縮之意。

    很快,又有一道身影沖了進來,福公公滿臉驚喜:“小主子!您醒了!”

    褚沂川眼睛一亮:“福公公!”

    福公公徑直沖到床邊,又穩(wěn)穩(wěn)地停住了。他摸摸腦袋,摸摸手腳,見主子身上的熱度退下,連氣色都好了不少,頓時更加高興。

    “小主子,您瞧,這是皇后娘娘!”福公公欣喜地給他介紹:”小主子病的嚴(yán)重,是皇后娘娘心善,讓太醫(yī)給小主子您治病。您瞧,現(xiàn)在可不就是好了?”

    “還沒好呢。”珠兒連忙插嘴:“太醫(yī)說了,你家主子病的太久,太厲害,這藥得一日三回,先吃上半個月!”

    “對對對,吃半個月!”福公公連忙說:“半個月后,就好了!”

    褚沂川輕輕點頭,躲在福公公的身后,又忍不住朝沈玉鸞看去。

    他聽福公公說過皇后娘娘,就是他的皇嫂。宮中到處都是愛傳八卦的人,福公公在外面聽了,回頭就說給他聽。聽說他的皇嫂十分出色,她才情出眾,品行高潔,就是相貌也是一等一的好。

    果真如此。

    皇嫂真是他見過最好看,最心善的人。

    沈玉鸞也在打量他。

    這個前世的恩人,今生才第一回 見。雖是兄弟,可除了長相有幾分相似之外,其他就找不到一點與褚越和相似的地方。

    他是個少年人,身子骨還沒長開,因為常年缺衣少食,瘦的皮包骨,身形看起來比小宮女還纖細(xì)。也因為常年躲在冷宮里,從未見過生人,這會兒也怕生的很。

    唯獨一雙眼睛又黑又亮,像黑夜里的明火,如她妝匣里最剔透珍貴的寶石。沈玉鸞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直到褚沂川的腹中傳來一聲長鳴,沈玉鸞才將目光移到其他地方。

    “小主子是餓了吧?”福公公笑瞇瞇地道:“小主子等等,奴才馬上就去準(zhǔn)備吃的。”

    他剛要走,褚沂川就立刻拉住了他的衣角:“福公公!”

    這里人生地不熟的,沒有福公公陪在身邊,他實在無法安心。

    “儲鳳宮里不缺人,需要什么,喊一聲就是。”沈玉鸞看他一眼,少年瑟瑟躲在老太監(jiān)身后,在她看過去后,又抿唇露出一個極淺的笑,帶著討好意味,又靦腆十分。她道:“你就好好照顧你家小主子吧。”

    福公公巴不得呢,連聲應(yīng)下。

    人看過了,沈玉鸞也不多留,很快起身離開。褚沂川連忙坐直了身體,鐵鏈嘩啦啦響,他伸長了腦袋看去,動作停了,但嘩啦啦聲響卻未停下。他頓了頓,好奇地落下視線。

    衣裙翻飛,他注意到,底下有一條與他手腳上一模一樣的鎖鏈。

    “福公公?”他拉了拉老太監(jiān)的衣角,手腕銬鏈碰撞。

    福公公還以為他是介意手腳的鎖鏈,連忙解釋:“小主子,您也知道,您的身份不一般。皇后娘娘剛把您帶出來,皇上就知道了,還發(fā)了好大的火!”

    褚沂川抿緊唇:“皇上……放過我了嗎?”

    “皇上還想要將您丟到天牢去,是皇后娘娘替小主子求的情。奴才也不知道皇后娘娘與皇上說了什么,但小主子不用去天牢了,還能有太醫(yī)為小主子治病!”福公公撫摸他手上的鎖鏈,心疼地道:“只是小主子日后摘不下這些,得讓小主子受苦了。”

    褚沂川倒不覺得苦。

    反正他本來就是個罪人,平時也去不了其他地方,頂多是給福公公幫忙的時候有些麻煩,讓他在意的不是自己身上這條。

    “那皇、皇嫂,皇嫂怎么也有這個?”

    說起這個,福公公就更加唏噓。

    “皇后娘娘可真是個善心人啊。”他道:“皇上真是發(fā)了好大的火,皇上走的時候,奴才都不敢探腦袋看。皇后娘娘就是與您一起戴上的,也許是皇上遷怒皇后娘娘了。”

    褚沂川頓時緊張起來:“那皇、皇嫂……”

    “皇后娘娘倒是沒說什么,只讓奴才好好照顧小主子。”福公公嘆了一口氣:“皇后娘娘這樣的大善人,反而是被奴才連累了。”

    褚沂川不再說話,沉默下來。

    他一動,鐵鏈就嘩啦啦響,但是他滿腦子仍是方才一閃而過看到的那條。

    除了福公公之外,從未有人對他那么好,皇嫂心善,給他找來太醫(yī)治病,他已經(jīng)是感激不盡。他生來就是戴罪之身,十幾年早就已經(jīng)認(rèn)命,能偷活那么多年已經(jīng)足夠,但皇嫂實在不該受他連累。

    可他又無能為力。

    ……

    沈玉鸞倒是沒那么介意自己腳上這根鏈子。

    她知道余良確有其人,余家也確實蒙冤,這根鎖鏈遲早是要解開的。

    珠兒卻是看的眼淚都快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