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種田文里的惡婆娘 第1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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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也很訝異,李紅梅什么時候認(rèn)識自家女兒的。這女人也忒有心機,留不得。 看著方氏當(dāng)時的眼神,李紅梅立刻意識到不好。 她低頭對護(hù)在她身前的方巧巧說道,“巧巧,jiejie沒事啊,這些嬤嬤在跟jiejie玩鬧呢。就跟上次jiejie跟你玩捉迷藏一樣。你快回去吧,等jiejie沒事了,再去找你玩啊。” 安撫完方巧巧后,李紅梅不等方氏開口,主動說道,“夫人,上次丫環(huán)帶著巧巧小姐在花園里玩,巧巧小姐喊口渴。奴家?guī)е苏寐愤^,便把給少爺準(zhǔn)備的甜湯給了巧巧小姐喝了。小姐人很聰明,自此便記住了奴家。后來每次在花園里見到奴家,都會讓奴家陪她玩上一會兒。” 照顧巧巧的貼身丫環(huán)是方氏親自指派的,此時看到方氏看過來的眼神,點了點頭。 方氏的戒備心才去了些。 “這么說來,小姐很喜歡你?” 李紅梅聽到這話心里咯噔一下,謹(jǐn)慎的說道,“奴家哪里來的福氣得小姐的喜歡,不過小姐心善,愿意讓奴家陪她玩耍罷了。” 方氏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跪在一邊的方誠安早就不耐煩了,“娘,我早就跟你說過了,梅兒就是一個普通的良家女子,她有什么心機。這一切都是兒子的錯,是兒子情不自禁,您有火沖著兒子來。” 李紅梅聽了方誠安的話,內(nèi)心禁不住罵豬隊友。 果然看著方氏好不容易緩和下來的臉色又有陰云密布的風(fēng)險,李紅梅趕緊再次磕頭,“夫人,都是奴家的錯。是奴家仰慕少爺?shù)娘L(fēng)華,才鑄下這樣的大錯,您要打要罰,奴家都認(rèn)了。這一切不關(guān)少爺?shù)氖拢溃贍斪钍锹犇脑捔恕J虑榘l(fā)生后,少爺也很是內(nèi)疚,怕您對他失望。少爺沒事的時候常跟奴家說,有您這樣的母親,能隨時聽您的教導(dǎo),是他一輩子的福氣。” “好了就這樣吧。”坐在一旁一直沒說話的方家老爺子此時一邊喂女兒吃葡萄,一邊說道,“既然懷上了,就生下來,我方家又不是養(yǎng)不起。” 他轉(zhuǎn)頭沖縮在角落的管家吩咐道,“給我把所有人的嘴都封好了。” 至少在安哥娶回大婦之前此事不能傳出去。 管家趕緊應(yīng)下來,出去安排了。 李紅梅未婚先孕的風(fēng)波這才算過去,肚子里的孩子也保了下來。 時間久了,方氏看自家閨女實在喜歡李紅梅,對她也軟和了幾分。 對她搬進(jìn)自家兒子院子里的行為雖然不悅,但是也沒說什么,只讓她快生的時候要搬出來。 此時李紅梅看到方誠安從方家夫婦遠(yuǎn)里回來,臉色陰沉,故意裝作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提起這個院子是屬于方誠安和章映容的。 果然方誠安更是怒氣沖天。 “不許提那個女人,我跟那章映容的婚事就此作罷。” 看著方誠安暴跳如雷的樣子,李紅梅知道自己初步勝利了。 章映容這輩子都不要想進(jìn)方家門。 ~~ 不過婚事可以作罷,那送出去的十萬兩銀子呢? 章映容跟年輕男子在自己的閨房里幽會的事情暴露后,過了幾天,章家的管家來了。 章元修本意是讓章氏親自登門,跟他meimei解釋清楚。他一個大男人,覺得臉上沒有臉面,不想親自出馬。 但是章氏素來高傲慣了,這種做低伏小的事,她怎么可能愿意去做。 她出身太師府,大良朝數(shù)一數(shù)二的府邸。只有別人討好她的份,讓她去給別人賠罪?怎么可能。 章氏便指派了管家?guī)Я艘环荻Y物來了方家拜訪。 “老爺知道了這事后,讓人把小姐關(guān)了起來,不許她再出來拋頭露面。至于那個男子,老爺也查明了他的身份,讓人狠狠打了他一頓,禁止他再來巡撫府。另外,映容小姐和安少爺?shù)幕槭戮痛俗髁T。老爺說了,映云小姐是映容小姐的meimei,最是乖巧不過。老爺說婚事不變,新娘換成映云小姐。” 方氏夫婦聽完了章家管家的說辭,好半天回不過神來。 章家管家交代完章氏吩咐的話,便留下禮物趕快溜了。 方浩天在管家走后好久才反映過來,“好你個章元修,你欺人太甚!” 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就派了一個管家來不說,還把要嫁到他方家的嫡小姐變成了庶的? 甚至連事情的始作俑者,也輕輕放過,就是打了一頓,禁止他再登門? 他方浩天倒要看看這是何方神圣,在如此打了他方家的臉之后,還能全身而退。 第95章 [vip] 對于女兒的事,章元修不是不生氣。 好好的千金小姐,竟然幽會外男。擱在家風(fēng)嚴(yán)厲的家族,這樣的女兒是要送到家廟的。 章映容的生母本是章元修身邊的一個貼身丫環(huán),章氏過門后,章元修便將其收了房, 可惜后來生章映容的時候因為難產(chǎn)去世。 章元修對這個從小伺候他的丫環(huán)還算有幾分感情, 在其去世的時候還掉了幾滴眼淚。 章映容和她死去的娘親長得很像,章元修對這個自出生便喪母的女兒也有幾分疼惜。 不過章映容雖然從小便失去了母親, 沒人教導(dǎo), 但是從小便很會來事,在章氏面前夫人長夫人短, 討好個不停。 章元修便想將其記在章氏名下。 章氏覺得無所謂,反正她又沒有自己的親生女兒, 她只生了一個兒子。 從此章映容便成了章家的嫡女。 跟方家聯(lián)姻的時候,章元修便選了她。雖然章家的女兒多著呢,可只有章映容頂著嫡女的名義。 按說方家僅僅是一個商戶,唯一的兒子也失去了科舉的資格,就那縣尉的官職還是章家?guī)退獊淼摹?/br> 方家的兒子照平常來看,別說章家的嫡女, 連娶個章家庶女都夠嗆。 可是章元修需要錢。 現(xiàn)在是奪嫡的關(guān)鍵時刻,三皇子那邊要錢也要得急。 三皇子需要籠絡(luò)那些官員,否則那些人怎么肯白白為他造勢。三皇子京城,皇帝眼皮底下,弄錢不容易。 所以這些年都是章元修在幫著三皇子弄錢, 克扣的萬家軍糧草錢都被他送去了三皇子府。 可是這些還不夠,章元修時不時還是要從方家拿錢。 可是他也知道, 方家是鐵公雞, 這次不拿出個嫡女來,方家恐怕不會輕易掏這十萬兩。 雖然方家是鳳陽府巨富,但是十萬兩擱在誰家,都是一筆不小的銀錢。 事情果然如章元修的預(yù)期,章家和方家順順利利的訂了親事,只待來年挑個好時候等方家正式迎娶女兒過門。 方家也如期給了十萬兩的銀票。 可是沒想到,他一心看好的女兒,竟然做出了這樣讓他臉面盡失的事情。 章元修氣得又砸了一套紫砂壺。 可是砸完了,麻煩還得解決。 事情很快查了個水落石出,原來跟章映容幽會的年輕男子竟然是他的第一幕僚楊志安的獨子楊平。 因著楊志安的緣故,楊平也經(jīng)常出入章家。一來二去,竟然跟章映容看對了眼。 看著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楊志安,章元修的板子只能高高舉起,輕輕落下。 讓人打了楊平二十大板,不許他再來章家。 楊志安跟了章元修二十來年,是他的左膀右臂。尤其是這么個時候,成敗就在這一兩年了,他離不開楊志安。 至于方家那邊,讓章氏去好好安撫一下,讓方家不要輕舉妄動。等事成后,許方家一個大將軍的位子作為補償。 章元修覺得自己堂堂一個巡撫,公務(wù)繁忙,沒有他出面賠禮道歉的道理。夫妻一體,章氏出面一個樣。反正那十萬兩銀票他已經(jīng)拿到手了,三皇子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收到了。 可惜章氏又哪里是那么好相與的人。 本來就不是她的親生女兒,給她個嫡出的名分已經(jīng)是天大的好事。那小蹄子竟然不知道好歹,還沒出嫁呢,就學(xué)會偷男人了。 真是連她章氏的臉一起丟光了。 讓她梅月如替這小蹄子收拾爛攤子,想得美。 章元修把事情交代給章氏便去忙了,太子已經(jīng)出了鳳陽府,他和三皇子的人馬準(zhǔn)備兩頭夾擊,絕對不許太子活著回京。 他哪里有空再過問這些狗屁倒灶的事。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他此舉卻是徹底惹怒了方家。 方浩天身為鳳陽府的首富,手底下的能人異士不計其數(shù)。 沒過兩天,便把事情給他查了個水落石出。 方浩天攥著手里的核桃,陰沉著臉看著屋外的雪花。 “去,把那十萬兩銀票給我作廢。” 一炷香后,三只鴿子從方府的上空飛過,一路向北。 方家這些年涉足的產(chǎn)業(yè)很多,連錢莊都插了一腳。年前章映容和方誠安訂親的時候,方浩天便留了個心眼,除了五千兩的白銀留給女方置辦嫁妝,剩下的十萬兩都是給的銀票。 這樣的事情以往也不是沒有過,章元修很多來歷不明的銀錢很多也都是經(jīng)過方家的的錢莊走上一遭。 所以章元修并沒有覺得方家的此舉有什么不對。 這天,天氣晴朗,萬里無云。遠(yuǎn)在千里外的京城,三皇子府的管家?guī)巳ュX莊兌換銀子。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十萬兩的銀票,愣是一分銀子沒兌出來。 管家什么時候遭遇過這樣的事。 哪次去錢莊那些伙計不是誠惶誠恐的把他當(dāng)祖宗供著,兌換給他的也是最上乘的真金白銀。 看著被他帶來的王府護(hù)衛(wèi)打到在地的錢莊掌柜,管家怒喝道,“你把剛才的話給我再說一遍。” “大人,小人說的都是真的。這銀票的票版真的不是我們錢莊現(xiàn)在用的,票號真的對不上啊。別說十萬兩,連一兩銀子都兌不了,小人有十個腦袋都不敢騙您啊。” ~~ 遠(yuǎn)在京城外的事,章元修當(dāng)然不知道。此時他正忙著另一件事。 “老爺,我們手頭上現(xiàn)在人不多,要不再等等?”明面上章元修能調(diào)動的人馬不少,可是私下的畢竟有數(shù)。 現(xiàn)在大部分好手已經(jīng)被派去截殺太子,他們現(xiàn)在能用的人有限。 “哼,不過小小一個村婦,縱使有幾分腦子,又能有多少厲害。不必動用我們暗處的人馬,志安,你去給我吩咐懷河縣縣令紀(jì)良才,這件事由他來辦。養(yǎng)了他這么多年,是他給老夫效力的時候了。” 不過一個山溝溝的村婦,好好賣她的香皂便罷了,三番兩次招惹老夫。太歲頭上動土,我看她是活膩歪了。 先是指使那秦志遠(yuǎn)揭發(fā)鳳陽府的科舉舞弊案,讓他因為此事被朝廷斥責(zé),好一陣子灰頭土臉,不得不夾著尾巴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