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種田文里的惡婆娘 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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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老大對外宣布了不再認金花這個閨女,在村里很是引起了一波議論。 有的覺得苗家為免有點絕情,有些覺得誰攤上這樣的閨女誰倒霉。 不過苗家人整天忙的腳不沾地,根本顧不上在意這些了。 現(xiàn)在每天兩個七進的大作坊日夜開工,生產(chǎn)出來的貨依然不夠賣的。 懷河鎮(zhèn)再富裕,終究是個鎮(zhèn)。自從在鳳陽府開了鋪子,這在水一方的牌子才終于算打了出去。 來他們苗氏作坊訂貨的人是越來越多,有從京城來的,塞北大漠來的,江浙一代來的。 文姜對此很欣慰,她的目標(biāo)本來就是希望在水一方可以行銷海內(nèi)外。 不過.也特么太累了。 這天作坊里休息,文姜吃了早飯便躺在樹下的椅子上。打定主意,今天誰也別想讓她離開這張椅子。 招娣跟她做了一條長長的絨毛毯子,鋪在了上面,枕頭是蕎麥的,聞起來香香的。 微風(fēng)吹過,這日子,給個神仙也不換。 “娘親,娘親,快起來。咱們鎮(zhèn)上鋪子里的掌柜來了。”長壽在她耳邊呼喚。 “嗯,帶他去苗家找你大舅。”文姜懶懶的應(yīng)了一聲。 長壽聽了便去傳話了,可是很快便又一路小跑回來了,“娘親,楊掌柜就要見你。你快起來吧,他說咱們鎮(zhèn)上的鋪子要保不住了。” 我去,就不能消停一會兒,文姜騰的做起來。 “快,把你楊伯伯帶進來。” 第65章 [vip] 楊掌柜四十多, 懷河鎮(zhèn)本地人,曾經(jīng)在鳳陽府做過掌柜。后來歲數(shù)大了,便領(lǐng)著老婆孩子回了老家。 當(dāng)時恰巧文姜的鋪子開張,正在招聘掌柜。 在駱老板的舉薦下, 文姜便請了他來。 當(dāng)然錄用之前文姜也對其經(jīng)過了嚴格的考察, 許是年紀(jì)大了, 楊掌柜的做事風(fēng)格偏保守。 這在別人那里或許是缺點, 在文姜這里卻不是。 她作坊里的產(chǎn)品無論拿出哪樣來, 都可以當(dāng)做一個鋪子的鎮(zhèn)店之寶。 作坊里現(xiàn)在的貨只有供不應(yīng)求, 不存在產(chǎn)量過剩的事。 所以文姜只想找一位勤懇穩(wěn)重的掌柜,楊掌柜正好符合她的需求。 有這樣一位經(jīng)驗老到, 做事穩(wěn)重,不會劍走偏鋒的掌柜, 文姜確實省了不少事。 懷河鎮(zhèn)在水一方的鋪子開在碼頭上,主打批發(fā),同時也對外零售。 楊掌柜一直打理的很好,文姜也就十天八個月走一趟,去對對賬罷了。 這個時候楊掌柜急匆匆的來,說鋪子要沒了? 肯定是發(fā)生大事了。 長壽去作坊前門接楊掌柜了, 文姜招呼招娣泡了一壺普洱來。 很快長壽領(lǐng)著人來了。 “東家,不好了,咱們那鋪子的房主想把鋪子收回去。”楊掌柜跑的滿頭大汗。 文姜一聽,確實有點嚴重。 “掌柜的,您大老遠的趕來, 先坐下休息會兒, 喝口茶, 慢慢說。” 楊掌柜看文姜這不急不慌的態(tài)度, 也冷靜了下來。酒香不怕巷子深,他們在水一方的產(chǎn)品獨此一家,市面上那仿貨根本望塵莫及。 現(xiàn)在來往的客商認的都是在水一方的牌子。 身為懷河鎮(zhèn)在水一方的大掌柜,他確實有點過于急躁了。 哎,沒辦法不急,東家給的工錢高不說,還有提成拿,每賣出去一船貨,他有額外十兩銀子的賞錢。 是的,他們在水一方賣貨都論船。 當(dāng)初從鳳陽府回來后,許多親朋故舊都勸他不如自己買間鋪子做老板,不比給人打工強。 可是楊掌柜有自知之明。 給人打理鋪子,他還頂用。自己開門做生意的話,他免不了瞻前顧后,畏首畏尾。 沒三個月鋪子準(zhǔn)黃了。 他跟那姓駱的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發(fā)小了,便通過他的介紹來了這在水一方做掌柜。 他跟楊大夫是遠親,老楊對苗娘子也是贊不絕口。 楊掌柜從打理在水一方開始,便沒有后悔過自己的選擇。 這每個月掙的比自己開鋪子多的多不說,他出去了臉上還特別有光。 在水一方的掌柜,想巴結(jié)的人多了。 所以他下決心一定要把鋪子管好,不能讓東家有后顧之憂。 可是現(xiàn)在. 看楊掌柜呼吸慢慢平穩(wěn)了,文姜才開口道,“楊叔,您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 楊掌柜放下手里的茶碗,細細的說道,“前天,咱們鋪子的房主陳旺福來了,一來就說他要把鋪子收回去另作他用。我當(dāng)然不同意了,咱們跟他簽了三年的契約的,怎么能他說收回去就收回去? 我還請了當(dāng)初的中人也就我那遠親楊家醫(yī)館的楊大夫來,這楊大夫我知道東家您也熟。楊大夫自然也跟著好好罵了一頓那家伙,可那家伙說了,可以按照契約賠償咱們?nèi)齻€月的房租,也就是六十兩銀子。限咱們月底之前給他把鋪子騰出來,否則他就要找人替咱們來搬東西了。” 文姜聽了很生氣,不說古人都很有契約精神的么,怎么她偏偏碰上這么一無賴? 雖生氣卻也無可奈何。 碼頭上的鋪子一向很搶手,當(dāng)初也是因著楊大夫近水樓臺,先得知了這家鋪子要對外出租的消息,文姜才能第一時間把鋪子搶租下來。 正因為如此,契約對租戶很不利。像這種房主違約,只需付出三個月的房租,便可以無條件解約。 “咱們在水一方的產(chǎn)品好,鋪子里每天人流量大,帶動的周邊這條街比以前更熱鬧。那些沖著咱們產(chǎn)品來的客商,逛完了咱們鋪子,也會順便在周邊逛一下。 所以這條街的鋪子最近兩個月都漲了租金。也不想想這是因為什么! 就算不感念咱們鋪子也沒事,實在不行,我提出給那房主也漲上些租金,可是他獅子大開口,要每個月一千兩。 這明顯比市場價高了幾十倍。我看他漲房租是假,惡心咱們是真。” “這人什么背景?”文姜很好奇。 在水一方在鎮(zhèn)上開業(yè)以來,還沒被找過麻煩。之前亭長還親自帶著家里夫人和孩子光顧過呢。 她跟孟家姑娘交好,孟馨蘭現(xiàn)在又重新回了蘇家,現(xiàn)在蘇州知府的整個后院都在她的掌管之下。不少人就算看著孟馨蘭也會給她三分薄面,那蘇州知府可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四品官。 更不要說這在水一方的牌子還是萬家軍的大將軍王給她題的,這事還是后來月生告訴她的。 幸虧她當(dāng)初沒有因著那字有點吃藕給擱置一旁不用。 這有眼的按說都不會來招惹她吧。 文姜一細想才發(fā)現(xiàn),雖然有抱大腿的心,但是本身人很懶散,懶得經(jīng)營算計,沒想到無意中還是抱到了不少大腿。 她現(xiàn)在也勉強算有靠山的人嘞,不欺負人就算啦,怎么還被這么上門打臉。 文姜有點不解。 “那人.背后似乎有巡撫的身影。”楊掌柜遲疑的說道。 文姜不太出門,一個月也就去鎮(zhèn)上一兩次。所以對外的交往一直都交給了楊掌柜。 因著鋪子的關(guān)系,他現(xiàn)在和亭長也說得上話。 這事發(fā)生后,楊掌柜還專門去亭長家坐了坐。 “楊老弟,這要別的人還好說,我能出面給你說和說和,任他是誰,在我地盤上,總得給老夫幾分薄面不是。但這人,老夫也有點招惹不起哦。陳旺福身后似乎有巡撫的影子。苗娘子很少出門,怎么會惹上了巡撫呢?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我看你還是趕快親自去見一下你們東家吧。”亭長無奈的說道。 亭長其實私下去找過那陳旺福了,吃了個閉門羹。不過這就沒必要說出來了,忒丟臉。 聽了楊掌柜的轉(zhuǎn)述,文姜倒沒有責(zé)怪亭長。一府的巡撫,哪里是他一個小小的亭長招惹的起的,人家隨便一句話,便能摘了他的烏紗帽。 再說了最近亭長還忙著招兵買馬擴建懷河碼頭呢,到時候碼頭修好了,最受益的還是她的在水一方。 不過,文姜也很奇怪。她一個開作坊的,如何惹著這西南的一把手了? 想不明白的事情便不想了,放放再說,回頭等秦志遠回來了問問他。 她心里其實有個猜測,莫非跟秦志遠上次替她去府城舉報那科舉舞弊的事有關(guān)? 哈,也是啊,聽說鳳陽府科舉舞弊的案子在朝廷里鬧得沸沸揚揚。 這鳳陽巡撫身為文官系統(tǒng)的一把手,能不吃掛落?這是把仇記她頭上了? 楊掌柜看著文姜不說話,心里有點忐忑。 “東家,你可有對策?實在不行,咱們再重新去租一間鋪子吧。雖說最近懷碼頭上一鋪難求,但是下死力氣總會找到的。老夫愿為東家去做成這件事。” 楊掌柜在心里發(fā)狠,鋪子沒了他這個掌柜的還有什么用武之地。不行,他就是去求,去偷,去搶(大霧)也要給東家弄來一間鋪子。 “就是可惜了咱們這半年的經(jīng)營,我聽客商們傳開了,他們都認準(zhǔn)了咱們這個鋪子的地,回頭還要挨個通知他們咱們換地方了。” 文姜看楊掌柜滿臉痛心的樣,輕輕笑了下,“那咱們就不去別的地方,還在那一塊呆著就是了。” 啊?難不成真的同意那陳旺福的,每個月一千兩的租金? 雖說這點錢跟鋪子的收入比起來,灑灑水的事,但是跟東家認識這么久以來,他可不認為眼前的女子是個隨意讓人宰割的人。 ~ 自從這碼頭修好后,懷河邊上的那條街道是越來越熱鬧。不光本地人來光顧,更是有不少南來北往的客商來這里順路看看有什么稀罕貨。 那些在這條街道上置辦了鋪子的個個笑開了顏,就算自家不開鋪子,租出去每個月也能有幾十兩銀子的入賬。 一鋪養(yǎng)三代指日可待啊! 可沒讓他們想到的是驚喜還在后邊,從那苗家作坊在這里開了在水一方的鋪子后,來這里逛街的人更多了。 那孟家的千顏閣聽說也代理了苗家作坊的胭脂水粉,貨品終究不如這里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