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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弋低眸,拿起那張屬于自己的賀卡,認真又仔細地瞧了好幾分鐘。 周身無形的刺在不知不覺中收了起來,繃直的嘴角漸漸漾起清淺的笑。 笑著笑著,容弋突然想起什么,抬眸往閔其臨的位置看了一眼——阮辭居然還站在那里和閔其臨說話,臉上帶著溫婉的笑容,著實有幾分刺眼。 容弋冷笑了下,又移開目光,看向手里的賀卡。 算了,不計較。 他們的賀卡上面都沒有畫,但他有。 不僅有,還有好幾幅,每幅里面都有他。 過了好一會兒,阮辭才回到座位。 她坐下,突然想到還沒有把賀卡拿給甘泫,隨即又起身,卻在這時聽見容弋的聲音:“你……” 她微怔,側頭看他,聲音微抖:“什么?” “沒什么。”容弋欲言又止。 阮辭急著把最后一張賀卡送出去,腦子一時之間有點懵,也沒再問,出教室送賀卡去了。 等她再回來時,教室里已經坐滿了人,大家激烈地討論著不同的話題,有討論圣誕節的,有討論元旦節的,有討論期末考試的,還有討論春節的。 整個教室都很嘈雜。 一般這種時候,容弋都會云淡風輕地笑著和大家討論,是一位十分接地氣的富家少爺,與高嶺之花這個詞絲毫不沾邊兒。 但今天的他卻一反常態,安安靜靜地坐在那兒,或者說,沉悶地坐在那兒,視線一動不動地盯著一個方向。 阮辭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驚訝地發現他一直盯著她的課桌箱…… 她快步走過去坐下,不知是哪兒來的勇氣,倒是問得直接:“你在看什么?” “看我同桌有多受歡迎。”容弋也回答得很干脆。 阮辭:“……” 她默了默,幽幽道:“和你比不了。” 容弋聳了聳肩,一副很坦然的模樣,“我可一個禮物都沒有收到。” 阮辭不信,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又不信邪地看了看他座位四周,的確沒有看見一個禮物的影子。 真是奇了怪了。 正在阮辭收回目光時,突然感受到不遠處射來的一道視線,她對上,發現閔其臨正在對她笑,還挑了挑眉。 她這才想起,閔其臨送了她禮物,剛才還特意囑咐她趕快拆開來看。 阮辭不想在教室里拆禮物,但閔其臨又在那兒盯著,表情還特興奮,她簡直是騎虎難下。 就在她猶豫不決時,旁邊這個從進教室就怪怪的人冷不丁出了聲:“你倆特.務對暗號呢?” 阮辭:“……” “你昨天下午出去見的人不會就是他吧?米其林?” 看著阮辭和閔其臨在這兒眉來眼去,容弋心里一口氣堵上來,一句話就這么直接地問了出來。 “啊?”阮辭懵然。 容弋:“你不是要去和一個男生單獨過圣誕節么?” 阮辭瞳孔緊縮了一瞬,心里頓時有了個大概,語氣幽深:“誰告訴你的?穆藝笙?” 容弋沒說話,權當默認。 也難怪了。 穆藝笙那樣不把她放眼里的人,昨天那么熱情積極地說幫她帶話,不過是為了讓容弋、井泱等人對她產生壞印象。 其他人怎么看她,她不在乎。 但容弋怎么看她,她很在乎。 “我奶奶生病住院。”阮辭耐心解釋,“我去醫院照顧她了。” 容弋聞言,神色突然溫柔了許多,還露出了幾分愧疚。 他試探性地想要開口,卻被阮辭搶了先。 “我和穆藝笙關系不好,以后她說的話,你能不能……”阮辭說到一半忽的頓住,垂下眉眼,謹慎地改了口,“你可以不相信嗎?” “嗯。”容弋應得干脆,得知真相釋然的同時,也有幾分懊惱。 他本不該輕易相信穆藝笙的話的。 穆藝笙說她在路上碰見阮辭,阮辭托她帶話給他們。 只要稍微一想,就覺得不對勁兒。穆藝笙就住在旁邊的公館,而阮辭在四季廣場這邊,她們哪有什么機會碰見? 更何況,他并不覺得穆藝笙和阮辭的關系有好到可以幫帶話的地步。 只是當時一聽見穆藝笙說阮辭和別的男生單獨去過圣誕節,他就沒平時這么冷靜了。再加上阮辭的確沒有在微信上給他說一聲,他只有相信穆藝笙的話。 思緒停住,他瞥了眼阮辭,后者正在翻動著一本物理課輔,面上沒什么表情,他卻偏偏看出了幾分局促。 “她欺負過你?”容弋忍不住開口問。 阮辭手上的動作頓住,那頁紙被她拿著輕飄飄地懸在半空中。 她以為容弋會問她為什么和穆藝笙關系不好,卻沒想到容弋問的是穆藝笙是不是欺負過她。 “沒有。”阮辭故作鎮靜地回答,沒有做過多的解釋。 容弋見她不想多說,也沒再問,深深看了她一眼,將疑問藏在了心中。 - 圣誕節過后,沒幾天就是一年一度的元旦節。 高二年級會在元旦節前一天舉辦元旦晚會,各班接到通知后就開始策劃節目和選擇表演人員。北清班向來不太重視這類活動,吉寒林把這件事全權交給班上的文藝委員余帆。 余帆在班上詢問時,班上沒有人響應。而井泱因為在知名的歌唱大賽中獲了獎,直接就被學校安排去表揚開場節目。最后余帆只好和與自己同班的老搭檔葉子映一起上臺表演,她跳舞,葉子映拉大提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