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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BI前后一聯(lián)系肯定會以為酒廠和港|黑暗通款曲了,必定要連港|黑一起查的。成功把森鷗外拖下水,現(xiàn)在心情就是很爽! 我怕中也因為流言的事不高興,還安慰了他兩句:“反正倒霉的是本世界的中原先生和森鷗外啦!FBI他們也不知道你們是兩個人嘛!” 中也無語地壓了壓帽子,沖我嘟囔著:“我老婆被當成別人的我難道應(yīng)該高興嗎?” “哎呀他們是去送槍子兒的又不是送錦旗的!能把鍋甩給別人有什么不好嘛!森鷗外要是質(zhì)問我們我們就裝傻!反正都是FBI的臆測失誤,沒證據(jù)呀!” 森鷗外,F(xiàn)BI is watg you~ FBI:Open the door! 森鷗外:? 哈哈哈哈哈不行,想到這些段子我現(xiàn)在可太開心了。 假裝守法大企業(yè)高管實際上是殺人如麻的黑手黨干部,刁蠻任性活潑粘人的好騙又好面子的小姑娘。嗯,一百分一百分! 奧斯卡不給我頒獎他們都該感到慚愧! “好了,”中也把住我笑得搖搖欲墜的身形,蹙眉問我,“我以為你會告訴坂口安吾我們?nèi)ズI贤媪艘蝗Γ珵槭裁凑f沒有出門?否認也只是給他們增加了點工作量吧。” “啊,這個嘛。”我心情迅速涼了下來,嘴角的笑意也僵硬地勉強收了回來。 “我想試探他們政府內(nèi)部的情況嘛,”我想了想那天在船上和太宰的對話,“因為太宰沒有否認我,他確實和政府中上層某些人做交易了,所以按理說代表著政府一方的特務(wù)科應(yīng)當是知道我們昨天去了海上的——畢竟是交易內(nèi)容。” 中也明白了過來:“所以你說自己沒有出門,而坂口安吾卻根本反駁不了……說明做交易的那些人沒有給異能特務(wù)科提供真實信息。他們只是接到了上層下達的任務(wù)命令,卻完全沒有得到應(yīng)得的情報。” “那些老家伙肯定連跟太宰的交易證據(jù)都不會留下的,”我補充道。 “對內(nèi)對外都會瞞著自己的所作所為。所以發(fā)現(xiàn)情況有變,港口黑手黨不知道為什么摻了進來時,他們肯定生氣又沒有辦法責問,只能把火氣撒在異能特務(wù)科頭上。逼這些可憐的家伙加班加點。” “但真相是怎么回事估計坂口安吾心里也有點譜,所以那么輕易就離開了。他們注定查不到什么的……這些上層也只是在用異能特務(wù)科的行動敲打偵探社和港口黑手黨罷了。” 中也一邊慢慢說著一邊順手把這個密室第一關(guān)的謎題給解了。 謎題是一個字母和一個數(shù)字為一組,多個組合雜糅在一起的一團混亂圖案。 只要根據(jù)旁邊墻上的風景畫里人物影子的長短推出不同的時間點,再根據(jù)這些影子的數(shù)量和時間順序把組合里的數(shù)字重新排序,最后把數(shù)字去掉,字母按字母表的順序換成數(shù)字就是下一關(guān)的密碼了。 “不過我不懂,太宰用什么跟上層做的交易?”我確實很奇怪這一點,“他一個初來乍到的家伙,既然坦陳了我們?nèi)齻€的身份,不就等于直白告訴對方我們在這個世界沒有任何勢力么?” 我看著第二關(guān)的謎題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提出疑問,一邊在心底排除錯誤選項。 “這個我倒是大約能猜到。” 我沒想到中也真的知道點什么。 “應(yīng)該不能完全算是交易,是威脅再加利誘吧。” “威脅?” 利誘我懂,組合多肥啊。 可惜現(xiàn)在肥rou進港口黑手黨肚子了…… 中也的眼神變得由衷厭惡了起來:“組合能獲得外交令在橫濱有特權(quán),連異能特務(wù)科和軍警都被凍結(jié)了,根本就是政府里的人干的好事。” 我恍然:“所以太宰因為兩個世界的時間差而掌握了這些,去反威脅了對方啊。” “然后太宰打個巴掌給個棗,又提出了自己吞掉組合的計劃。對方不用擔心之前跟組合的交易會被捅出來,還能得到比組合上供的更豐足的好處,就順水推舟了。” 這群人可真特么狗啊! 我忍不住吐槽:“我之前其實沒想過坂口安吾真的沒辦法反駁我們的,突發(fā)奇想才去懷疑了政府的那些人,結(jié)果他居然真的沒有情報啊……” “政府這群人有時候真不比黑手黨干凈到哪去。你看太宰傳回來的情報,組合這群人的價值觀簡直要命了,他們要把橫濱一起炸了我都不奇怪!” 我一邊說話一邊費勁地拆著裝選項卡的盒子。 心不在焉的我突然就意識到了,中也他的確是經(jīng)歷過這些的。而且他說過橫濱死了很多平民……我局促地收住了話頭看向中也。 中也嘆了口氣,摸了摸我的頭沒有接話。 “是選這個7月15日么?”中也看著我拆盒子的方向問我。 我點了點頭,他把“7月15日”的牌子用兩根指頭夾著,用力抽了出來塞進了門鑰匙卡縫里。 大門開了。 “對了,”中也突然想到了什么,扭頭看我,“你好像很針對坂口安吾?” …… ………… 我看著他這雙大海一樣的藍眸,在場館的寂靜幽暗里驟然感到了一陣難言的哀傷。 “中也……” 我的聲音低落了下來。 “怎么了?”他走過來輕輕摟住了我。 “……” “織田先生……已經(jīng)死了四年了。”我把臉埋在了他的脖子里,感受著他頸動脈有力的脈搏躍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