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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確認(rèn)對方是否還能認(rèn)出自己, 畢竟對于任何人來說,她回到過去都是一件比較玄幻的事。大多數(shù)人就算猜測是樣貌相似,恐怕都不會往是同一個人上面想。 是以, 她多看了對方幾眼, 試圖從中窺探出什么。 然而懷塵除了進門后同她對視一眼后, 便再未看她。 “徒兒最近喜好可謂是奇特,竟然連佛子都不放過了?”洛玖手中的骨扇一合, 別有意味的回首睇了余霜一眼。 余霜這回沒再吃癟, 眨了眨眼, 故意道:“佛子又如何,好看不就得了?師父你不覺得這天佛門掌門就算沒頭發(fā)都比您看著俊美幾分?” 洛玖雖是劍修,但是劍修中少有的不甚癡迷于劍, 反倒看著更在乎自己外貌的。聞言,他果然挑了挑眉,狹長的桃花眼微微瞇起,看向一身紅色袈裟的佛子。 笑問:“徒兒當(dāng)真這么認(rèn)為?” 余霜笑得像只狡黠的小狐貍,忙不迭點頭。 “若比起無妄仙尊呢?”玉質(zhì)骨扇“嘩”地一聲在男子手中展開, 露出白無一物的扇面。 花灼聞言,竟也看了過來, 這就讓余霜有點意外了。你已經(jīng)是一個成熟的仙尊了,不能再像以前那么幼稚了呀。 二長老夾在中間一陣?yán)湫Γ瑤缀蹙鸵餍涠ァ?/br> 余霜發(fā)現(xiàn),自從她從心底認(rèn)可兩個不同年齡的花灼是同一人后,她越發(fā)能在如今的仙尊身上看到以前崽崽的影子。 “也就各有千秋吧。”余霜大著膽子頗為大氣的點評, 引得洛玖一陣大笑,幾乎引來了殿中大半人的視線。 直到他自覺笑得盡興,才隨意的朝眾人擺擺手,“突然想起一件樂事,一時間有感而笑,見諒,見諒。” 沉寂之后,懷塵信步走到了眾人的視線中央。 如他所說,便是落云大陸即將迎來與魔修的一戰(zhàn),魔域外結(jié)界的摧毀近在這幾年間,各宗門該齊心協(xié)力做好準(zhǔn)備。 “懷塵法師,依你所言,玄天宗近日頻現(xiàn)弟子入魔或是沾染魔氣,可與那結(jié)界中的魔修有關(guān)?”掌門問道。 早在魔域結(jié)界再次重新加固前,就已經(jīng)有不少魔修從魔域內(nèi)逃出,雖然各宗門都有除去魔修的記錄,但是不免還有遺漏。 而這個遺漏,顯然不同于以前那些普通魔修,而是令玄天宗的掌門以及數(shù)位長老都覺得棘手的存在。 “同為魔,自然牽連甚大,但如今潛伏在玄天宗內(nèi)的并非普通魔修。” “那是?” 不知是不是余霜感覺錯了,她總覺得方才掌門問完話后,懷塵瞥了她一眼。 懷塵道了句法號,反問玄天宗掌門:“劍宗掌門可曾聽過,魔魂?” 掌門一驚,臉色大變。 懷塵見此,便知曉對方聽過了,不僅僅聽過,當(dāng)是略知一二。 普通魔修死去,魔魂也會隨之湮滅,能脫離魔體甚至對修士產(chǎn)生傷害的魔魂,只有那位早已逝去的魔尊的魔魂能夠做到。 “是以,并非有魔修潛伏在玄天宗內(nèi),而是魔魂在為自己,尋找容器。”懷塵的語調(diào)不急不緩,卻擲地有聲的驚詫了眾人。 “那這,如何找出魔魂附著在了誰人身上?” 懷塵輕抿唇角,弧度微微上揚,“若是魔魂有意隱藏氣息,便不會被人輕易發(fā)現(xiàn)端倪。”說到這里,他意味深長的掃了余霜的方向一眼。 余霜渾身一僵,她幾乎可以肯定,這位現(xiàn)如今的懷塵掌門,必然還記得她。 “你同他認(rèn)識?”洛玖的聲音也在此時傳入余霜的耳朵。 這問的正是人群中央的天佛門的掌門懷塵。 默了一瞬,余霜支吾道:“算是吧,也不太熟。” 聽到回答,洛玖瞥了她一眼,嘀咕道:“此次下山歷練,倒是收獲不小,還有機緣結(jié)實天佛門的人。” * 大會結(jié)束后,余霜同洛玖回到了曉初峰。洛玖本就不是什么矯情的人,見余霜安全回來便放心了,自然也說不出什么多余的話。 相顧無言,一對師徒倒是頗有默契的選怎各回各屋。 第二日清晨,洛玖通過傳音玉筒告知余霜,待會兒天佛門的掌門要同她見一面。 “徒弟,這就是你昨日所說的不太熟?”洛玖嗤了一聲,“在為師這坐了不過一杯茶的功夫就問到了你,看來拜訪我這位三長老是假,找你才是真。” “師父,我說我沒騙您,您信么?” 玉筒那邊的人又是一聲輕嗤,“你覺得呢。” 余霜癟癟嘴,“那就是不信了。” “等著吧,也就一炷香的功夫,該過去了。”話落,洛玖冷哼一聲將傳音玉筒切斷。 這邊余霜剛從床上下來,那邊院門就被敲響了,時間卡的剛剛好。 院門被從內(nèi)拉開,見到來人,余霜嘴角揚起一抹弧度,“好久不見呀,懷塵佛子。” 她將人迎進來,邊說道:“不對,現(xiàn)在該叫掌門了。” 懷塵正步走進院子,聽到余霜的話后挑了挑眉尾,“小施主倒是絲毫未變。” 余霜想,那可不是沒變么,對于我而言不過就是幾天前才見過你,這么短短幾天我有什么好變的。 她倒是有些好奇,懷塵如何就能一眼認(rèn)出她。 像是讀出了她的心中所想,懷塵笑了下,“師父圓寂時便說了,你當(dāng)不屬于我們那個世界,若日后見了你莫要生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