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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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按照自己的理解,把自己設想為一種人體轉換器。 魔力是一種特殊能量,魔法種子是信號或者說能量接受儀,他通過魔法種子來吸收魔力,魔力就裝在魔力源這個倉庫里。而他的身體中則有多條輸送魔力的管道,他的大腦就是中央處理器,精神力是內存,魔法咒語則相當于命令也是魔力的展現方式。 魔法根源就是程序的最根本1和0的理解和使用,魔法可以當做是一種新的編程語言,魔法架構就是用這個程序語言編寫出的符合這個語言規則的程序。 只要理解了這些,接下來對于常年就不是很難,不過是多學一門編程語言罷了。 【錢是英雄膽】基礎魔法知識講解到此結束,想要了解進一步的魔法知識,請繳費升級。如果需要再聽一遍,請再次點擊教學按鈕。黑影沒有任何感情地說道。 常年毫不猶豫地離開這間教室,重新選擇【逃之夭夭】這個初級魔法技能的教學。 魔法咒語發音像是他的家鄉方言,他掌握起來很快。他主要學習的是如何在念魔法咒語時進行魔力溝通,讓魔力可以順利施展。 覺得理解得差不多,又去點擊體驗按鈕,立刻教室變成訓練空間,那條黑影也從教師轉為陪練。 四倍速度和四倍力量具體表現到底如何,他并沒有掌握,今天初次使用兩種魔法讓他看起來很威風,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好幾次使力不當或速度太快太慢,只不過他表情控制得很好,沒有任何人看出他就是個花架子。 借用這個體驗訓練室,雖然只是意識進來,但感覺上就好像連身體都在一起訓練,非常真實! 奴隸們看常年睡了,也沒敢來煩常年,他們巴不得新主人只供他們吃住,不找他們麻煩。 鐵不平忍著對那張臉的極端厭惡,盯了常年半夜,他在觀察這個人,想要找出這人不是萬腸的證據。 只有這樣,他才能抑制住殺意。 他不知有多少次想要殺了萬腸、想要殺了萬老缺夫妻,但他的親姐和堂妹都在萬家人手上,他可以死,但不代表他的親人也想死。 實際上作為奴妻,他姐和他堂妹比其他奴隸的生活要稍微好一些,比如像挖礦這樣的苦活,她們做得并不多,大多數時候她們就是在家做家務,伺候那一家子。 雖然那一家子也不好伺候,但總比在隨時都會死人的礦洞里累死累活要好。 他也無數次想過逃離落霞村,但他有一手識礦的本事,萬老缺威脅他,說如果他敢逃跑,他就打死兩姐妹中的一個,再把另一個往死里折磨。也是那次,萬老缺跟他說了尖牙巨鼠的事,沒過多久,管事老澎就帶領部分村人去觀看了犯錯村人被尖牙巨鼠群撲而上活生生咬死的場面。 鐵不平也曾跟他姐和堂妹說過逃跑的事,但兩人都沒那個膽子,寧可繼續待在萬家受折磨,還說大家的生活都這樣,就算去了其他地方,菜人一樣處于社會最底層,說不定生活還不如這里。 鐵不平無奈又絕望,他姐不是個多堅強的人,他堂妹被賣給萬家時才十二歲,他根本無法丟開她們獨自一人逃走。 最可怕的是他姐和他堂妹都認為逃跑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情,她們還勸他老實聽話,不要老是頂撞主人,更不要想著逃跑,要多做事、要更勤快、要嘴甜。說這樣就能過上好日子。 鐵不平是真不明白有人為什么甘愿做奴隸,甘愿被人喝罵踢打,甘愿戴上枷鎖像牲畜一樣活著,并認定自己就是低人一等。 鐵不平也很清楚,他看別人很奇怪,別人看他也是怪胎一個。 怪胎就怪胎,他從沒指望討人喜歡過。 鐵不平把頭埋在手臂里,眼睛從臂彎里露出來,盯著墻根下似乎睡得很熟的萬腸。 這不是萬腸的睡姿,他可無法這樣坐著睡,而且萬腸要睡覺,沒床會逼迫奴隸想方設法給他弄出一個床鋪出來。 鐵不平自認是個恩怨分明的人,如果這人真的不是萬腸,只沖他救下他和他親人以及一干奴隸的恩情,他也會報答他! 可如果這人真的只是萬腸偽裝的呢? 鐵不平心里其實已經有了答案,他對萬腸太熟悉,從他的說話習慣、生活習慣到小動作等等,就算萬腸換張皮,他也能認出來。 同樣,如果有別人頂著萬腸的皮,他只要能忍住怒火和仇恨心,也能看出那張皮囊下裝的是另外一個人。 黑夜中,整個村子都安靜極了,到了凌晨時分,鐵不平再也堅持不住,緩緩閉上眼睛,一秒陷入深眠。 以至于沒有一個人看到有一只脖子上套著半截皮索的獵狗正在向常年悄悄靠近,更沒有人看到有一條半米多長、手指粗細的無毒蛇正徘徊在常年腳邊,似乎想接近,又在猶豫什么。 常年除了學習魔法,還利用這個體驗空間訓練自己不斷說當地話。 這兩天,和這么多當地人說話,他逐漸熟悉了他們的發音和說話節奏。就跟看一些當地文字,就能開啟他對當地文字的記憶一樣,他聽當地人說話,同樣能開啟他對當地語言發音的記憶。 無論是魔法技能還是語言,他都必須盡快掌握! 他原本打算等魔力恢復后就去找老澎敲詐食物和金錢,如果能找到機會離開就更好。 但因為鐵不平說的尖牙巨鼠,他改變了主意。 一來,老澎那里不確定有多少人,他之前不過是擒賊先擒王,嚇住了老澎和眾雜工,現在他貿然闖過去,老澎肯定已經有所準備,得手的可能性不大。 二來,他不知道那個能讓尖牙巨鼠不捕殺彭元家人的東西到底是什么,如果老澎拿個假的坑他,就算他把老澎帶著當人質,也不能確保老澎會不會因為恐懼彭元家的懲罰,而拉他同歸于盡。 既然如此,他還不如暫且留在這里看看情況,再熟悉一下魔法技能。 魔法知識很深奧,學習一門新編程語言不難,但想要熟練掌握到揮灑自如卻需要時間和悟性,但他可以先使用終端,不急著去了解理論。 陪練的黑影對著背對他正打算離開體驗室的常年伸出手,伸到一半,又突然縮回。 常年回頭,發現剛才陪練的黑影竟然還沒有消失,他也不知道這東西有沒有意識,更不清楚教學室的黑影和這里的黑影是否同一個,但對方好歹陪練了大半夜,常年對它點點頭,這才打開門離開意識空間。 黑影似乎想要跟著離開,但它剛碰觸到那扇門,身體竟消散了一些。 黑影迅速后退,不敢再碰那扇看起來很普通的門扉。 溜到常年身邊的蛇昂起頭,它再次感覺到了,沒錯,就是主人的精神力,雖然很淡。 它一路追過來,途中一度失去主人的氣味,后來主人氣味又出現了,只是又夾雜了一些別的什么,像是主人又不像是。它判斷了好久,最后決定還是靠近看看。雖然不知道主人的精神力為什么那么微弱,還時隱時現,但蛇確定自己沒有找錯人,歡歡喜喜地在常年身邊盤成一團。 獵犬似乎感覺到什么,圍繞常年繞了兩圈。 蛇先一步躲了起來,沒讓獵狗找到。 同一時間,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老澎半夜不睡覺,偷偷溜出來見一個瘦小雜工,低聲跟他交代了什么,又塞給他一個皮袋子。 那雜工接過皮袋,當著老澎的面從里面抓住一枚銀幣,對著月亮吹了一口氣,又看了看皮袋中的枚數,大約是很滿意,拍著胸脯說小事一樁,讓老澎回去等好消息。 老澎目送那瘦小雜工走遠,呸地往地上吐了口濃痰,眼中滿是仇恨的血絲。 如果不是他手下那幫人被那不知哪里來的狗日雜種給嚇怕了,不敢跟他出來夜襲,也不肯再次群攻對方,他何必要多花費這么一筆巨資。 一百銀幣,足夠他rou疼很久。 第25章 狗和蛇 常年早上聽到動靜醒來,睜眼就看到身邊坐了一只大狗! 汪!獵狗很諂媚地沖著常年搖了搖尾巴。 常年迅速坐直身體,下意識口念【力能舉鼎】魔法口訣,先給自己掛上四倍力。 昨晚在意識空間體驗室練習大半個晚上的工夫沒白費,這次不需要輔助功能,該魔法一次性成功施展。 這個魔法有一個好處,根據昨天的實際體驗可以得知,只要念一次咒語,不到魔力全部消耗完畢,該魔法就不會消失。 鐵不平等奴隸已經都起來,不過他們都沒過來,只握著棍子看著這邊。 奴隸們都看向鐵不平,心焦要不要上前幫忙救出新主人。 鐵不平穩穩地站著。要咬人的狗可不是這個樣子。 常年口水都要滴下來了,這可是rou!好多好多的rou! 常年從不知道自己竟然會饞狗rou饞到這種地步!在地球他就從沒吃過狗rou,也不想吃。 昨天那只狗,讓它好命逃了。今天這只,無論如何也要留下來! 常年慢慢站起,握緊一夜抱著沒放的斧頭,做好了攻擊準備。 獵狗可能感覺到常年的攻擊意圖,它沒有站起來,仍舊坐著,尾巴搖了搖,還發出了很委屈的嗚嗚聲。 常年揮起斧頭就砍向獵狗。 汪!獵狗嚇死了,慘叫著躥出老遠。 常年口念【逃之夭夭】魔法咒語,拔腿就追。 汪汪汪!不要殺我,我是來投奔你噠,老大! 殺的就是你!別跑!常年又是一斧頭揮出。 可這獵狗身體靈活得很,竟然再次躲過,只尾巴毛飛起幾根。 汪汪汪!老大饒我一條狗命啊! 獵狗想哭。為什么老大見了它就想殺它啊?難道是因為昨天它搶吃了老大幾片rou?老大現在反過來要吃它的rou? 嗚汪!老大我冤枉,是那些人要我吃噠,不是我自己想吃噠! 獵狗邊嚎叫邊跑得飛快,常年追得也快。 鐵不平看到矮肥挫的萬腸跑出這樣的速度,張大了嘴巴。 其他村人不知道這邊發生了什么事,全都躲得遠遠的。 常年停下腳步,不能這樣一味追趕,這死狗四只爪子搗騰得飛快,他加了四倍速,竟然也沒跑過對方。 獵狗看常年不追了,它也停了下來,遠遠地朝常年委屈地嗚咽,又諂媚地不斷搖尾巴。 吧嗒!一條蛇從屋檐掉到常年頭頂,蛇頭倒掛下來,勾起頭部,對常年吐了吐蛇信子。 常年迅速渾身僵直! 他不怕狗,但他怕蛇啊! 這條蛇哪里來的? 為什么他這么招蛇的喜歡?! 常年想到自己現在擁有了不死之身,還有四倍力,當下鼓起勇氣,抬手就去抓那條蛇。 昨日露出白骨的手指很靈活,且一點也不疼。 哧溜,那條蛇主動卷到了常年的手腕上,而且還伸出蛇信子在常年手腕皮膚上探了探。 常年:他好像認出這條蛇了。 這么自來熟,還長著一個橢圓形的腦袋,這不就是他剛來這個世界的頭天,在神廟廢墟下給他塞石頭、還幫他震懾了萬家人的那條蛇嗎? 應該是吧?常年對蛇類不了解,自然不可能一眼就看出這條蛇到底是不是之前那條,但他猜測七成就是它。 汪汪汪!剛剛還老實的獵狗這會兒沖著那條蛇狂吠,一副正宮看到妖妃的憤怒樣。 常年看看蛇,再看看那只又偷偷挪動到近處的獵狗,心中冒出一個大膽猜測:小規,我的馭獸師技能不是已經被你封印了嗎?這是怎么回事? 規則精靈:你所有沒有從技能樹購買的能力都不在我的回答范圍內,請自行探索。 常年在心中大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規則精靈這樣說,就表明他確實還擁有馭獸師技能,否則它不會特意提到能力兩個字。 那條獵狗狂叫一通又沖他不住搖尾巴,那模樣要有多諂媚就有多諂媚。 那蛇也在他手腕上又繞了一圈。 冰涼滑膩的觸感無比銷魂,常年無法克制地用力甩手,把那條蛇甩飛了出去。 蛇落地,腦袋搖擺兩下,有點暈,又似有點迷惑。 主人像是忘了它,對它的靠近也很不喜歡,不過蛇想不了太復雜的事情,既然主人不想讓它靠近,它就不靠近吧。也許氣味不純粹、又不會用精神力跟它溝通的主人已經壞掉了? 獵狗四肢匍匐,又悄悄爬近兩步。 常年手一抬,喝道:停! 獵狗立刻停下,還擺出了一個后肢坐地、等待命令的姿勢。 常年看向自己的手,他的兩手還纏著爛布條,不用解下布條,他也知道他的兩只手都長好了。 一夜之間!露出白骨的手竟然恢復如初! 常年心想如果這真的不是什么全息游戲,那這個不死之身換來的確實很值得。 再摸向自己肩頭,箭矢留下的傷痕已經摸不到,連長好后應該有的疤痕都沒有,就好像那里原本就沒有中箭。 常年沒有動手上的布條,就這么纏著。 鐵不平看到那條掉落在不遠處的無毒蛇,眼睛都饞紅了,舉起長棍就打了過去。 蛇反應非常快,哧溜一下就溜得不見蛇影。 鐵不平萬分可惜,多好的rou啊! 鐵不平也饞狗rou,但這狗脖子上掛著牌子,他跟著刁智他們跑了那么長時間,自然一眼認出這獵狗屬于彭元家,而彭元家的狗可比奴隸值錢得多。他敢打死這條狗,老澎就能拼著和常年撕破臉,令人把奴隸都打殺了! 鐵不平提著長棍走了過來,盯著獵狗的肥屁股,道:這條狗昨晚就在你身邊守著,不讓任何人靠近你,它似乎把你當主人了。 常年挑眉,再次看向那條獵狗。 黑灰色的大獵狗用力搖尾巴,地上的灰土都給它掃得飛揚。 常年也試探地走到獵狗身邊,伸出手摸了摸獵狗的腦袋。 老大,你終于不砍我啦!獵狗歡喜無限地往常年身上撲。 停!坐下!常年厲喝。 被訓練得很好的獵狗立刻老實坐下。 常年這才又伸手抓抓它的下巴,揉揉它的耳朵,確定這只狗不但對自己沒有攻擊意圖,還乖得很。 是因為他的馭獸師能力嗎? 可為什么只有一只狗跑來找他?昨天被彭元家奴控制的獵狗至少有十來只,那大小姐走人時,有七八只狗跟著走了,可老澎和他的手底下還有五六只。那五六只狗昨天可是聽從老彭的命令,一起撲上來咬他。 這是個謎,只能暫時放到一邊。 第26章 知識覺醒 鐵不平恰好又說道:這不是老彭他們養的狗,是彭元家緝捕隊的獵犬。你看它的牌子。 常年抓起獵狗脖子上的牌子看了看,正面是個數字,下面用小字刻著南岸冒險城幾個字,背后是彭元家的家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