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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會躲嗎?”鈞卻霍然揮出第三鞭! 啪! 初嵐的發(fā)帶被震碎,一頭黑發(fā)傾瀉下來。 差一點,只差一點就抽到她的眼睛了! 臺下掀起一陣驚呼,有好事者甚至不顧比賽規(guī)則,站起來大喊:“打她臉!!打她臉!” “哈哈哈不是好漢輕點兒別打臉嗎?鈞卻好雞賊,看準(zhǔn)了臉抽。” 裁判根本來不及阻攔,鈞卻笑了笑,赫然揮出第四鞭。 初嵐情急之下急速后退,動用全身大半靈力,展開十五道屏障。 鞭鋒長驅(qū)直入,八、九、十……連破十三道屏障! “停下!”裁判喝止,大步走向鈞卻,就要奪下他長鞭,“小比不得惡意傷害同門。” 鈞卻看著裁判,無辜道:“我以為這種最基礎(chǔ)的鞭法,是個筑基期都能躲過的。” 裁判一愣。 鈞卻轉(zhuǎn)向遠處的初嵐,運氣喊話:“怎么,還要繼續(xù)嗎?現(xiàn)在認輸來得及。” 初嵐咬著牙,額頭上泌出一層薄汗。 這個鈞卻怎么會這么強,揮鞭快的看不清楚,力道之大她根本接不住,而且還是專門克制水靈根的土系法器。 這就是幽峰的練氣期修士嗎? 初嵐抽出白綾,深呼吸,調(diào)整了一下狀態(tài):“繼續(xù)。” 她前段時間受過內(nèi)傷,現(xiàn)在還沒好全,加上跟人比試的經(jīng)驗不足,剛剛上來就被壓制很正常。 鈞卻挑眉。 裁判見初嵐還要繼續(xù),抿了抿嘴,下去了。 “那就接招。”鈞卻直接揮出第五鞭! 初嵐凝聚空氣中的水汽,想用之前炸木牌的方式炸掉鈞卻的鞭子,卻發(fā)現(xiàn)根本無法破開他的防御。 鞭鋒就在眼前,初嵐眉頭一擰,瞬間甩出白綾,纏住鞭鋒。 絲絲水汽順著白綾穿過長鞭,覆在鞭把上,瞬間凝結(jié)成冰。 鈞卻執(zhí)鞭之手一滑,長鞭竟被初嵐奪了過去! 臺下文莆睜大了眼,他能看出來初嵐在與鈞卻一次次交鋒中,變得越來越迅速,越來越強。 “她身手倒是挺靈敏,可惜就是土克水,鈞卻還是幽峰弟子,她還是差了一點。” “她境界明顯比鈞卻低,如果修為上來了,估計能與鈞卻一戰(zhàn)。” 鈞卻冷哼一聲,又取出一把長鞭,單手掐訣,黃沙傾天而起! 初嵐迅速用白綾纏成一個繭,把自己裹在繭里,她動用渾身上下最后的靈力,施展天水訣隱匿術(shù)法,僵硬地藏在高臺的角落里。 一道道長鞭破空聲如雷鳴般,在四面八方響起。 “唉,她進了土系的黃沙結(jié)界,玩兒完,沒法跑了。” “等著吧,不出十息就會被鞭子抽出來。” 看臺上的丹峰女修頹然嘆出一口氣,完了,一千塊下品靈石啊,她要全賠干凈。 初嵐不敢挪動一步,因為她靈力被耗光了,卻沒有辦法補充。 她無法入定,無法主動修煉,只能被動用丹田里的靈氣。她茍再久,不能運行小周天,遲早死路一條。 草,太難了。賺錢太難了,修真太難了,沒辦法贏錢,大師兄又要賣身被富婆玩弄了。 冷靜。 初嵐咬牙,她可是練氣大圓滿,對方最多也是練氣大圓滿,橫豎不會超過一個大境界。 初嵐閉上眼,感受著枯竭的丹田。 有什么方法能催動小周天,恢復(fù)靈氣? 一定有辦法! 她被巫千星重傷,臥床養(yǎng)傷時,師父贈她白綾,曾問她: “修行上有何困難?” “的確有。” “徒兒修為進展迅速,卻無法入定,更無法主動修煉,只能cao縱簡單的天水訣術(shù)法。” 清塵真君輕撫拂塵,緩緩道:“那是因為你內(nèi)心深處不相信,修煉會通向你的‘道’。” 初嵐聽得滿頭霧水。 淡淡日光中,清塵真君輕嘆:“我問你,你為何修煉?你的“道”是什么?” “是逆天改命,是將曾經(jīng)欺負你的人踩在腳下,還是為了見識更高的風(fēng)景?” 初嵐:“……都不是。” 上輩子做社畜,走哪條路都憑上司一句話。 這輩子開頭太慘,進了太虛宗,也沒想太多,只覺得舒服就好。 “你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道,也沒有非修真不可的執(zhí)念,如何入定呢?” “想入定,只需明白一點。” “你為何修煉。” 你為何修煉。 初嵐猛地睜開眼! 其實她一直明白。 一直明白自己為何進入太虛宗,為何選擇清峰,為何修行。 ——為了做一條咸魚。 滿天黃沙,鞭聲如雷,初嵐站起身,雙手掐訣。 剎那間,萬千靈氣奔涌而來! 11. 第 11 章 啦啦啦 在場眾人都感受到這股不尋常的靈力暴動,議論紛紛。 鈞卻御風(fēng)懸浮在半空中,緊緊皺起眉。這種靈氣混亂的現(xiàn)象,讓他心里的不安更加嚴(yán)重。他揮鞭的速度越來越快,快到整個場中都充滿了沙塵暴雷。 忽然,從沙暴里,一道雪白刺眼的長稠刺出! 鈞卻慌張躲開,不安化作巨石,咚地砸在心頭。 她怎么還有余力?! 鈞卻側(cè)身空翻,長鞭抽向白綾來處。黃沙結(jié)界里,初嵐猛地后躍。誰知鈞卻的長鞭根本沒想打她,徑直扯回了她搶走的鞭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