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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紀瑜的陪伴,復健過程沒有容靜婉想象的那么難捱,而且她也快速跟這個長大的小家伙親密起來。 只是容靜婉仍然有些遺憾,這一閉眼,一睜眼,不知錯過了孩子的多少事。 如果沒有白季和韓離他們的悉心照料,她更難想象一個襁褓中的孩子怎么度過沒有mama的歲月,活潑健康成長到現(xiàn)在的可愛模樣。 “你應該感謝你自己沒有死掉,我才沒有把紀瑜送到孤兒院去。”白季在她怔忡之際,吐出一句略顯刻薄的話。 容靜婉卻回給他一記明媚的笑顏,幾乎晃花了白季的眼,這讓他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呆。 “謝謝你,那恩人,我該怎么報答你呢?” 容靜婉嬌軟的話傳入耳中,白季瞇起眼。 “以身相許如何?”他勾起唇角,某種心思蠢蠢欲動。 她對上他直接的目光,沒有吭聲。 結果,晚上小家伙也賴在醫(yī)院不肯走,格外黏容靜婉,一會兒讓她拿著繪本講故事,一會兒讓她陪他畫畫,似乎一刻也不愿停歇。 趴在床上捧著臉望著容靜婉,大眼睛眨呀眨,滿心歡喜的模樣,讓容靜婉這個當媽的卻心酸心疼的不行,自然而然就將紀瑜留下來了。 床上一對母子剛沐浴過后,穿著睡衣,正在床上笑鬧,溫馨和諧的畫面美得像是一副油畫般。但是白季的心情卻越來越不美妙了。 他內心蠢蠢欲動的獸欲怎么能對著一個渾身散發(fā)著母愛的女人呢?這讓他覺得自己很下流。 好吧,雖然白少爺他的確很下流,不過當著紀瑜的面,他還是要繃著父親的威信和尊嚴。 好吧,雖然紀瑜這個人小鬼大的,他也沒什么長輩的威嚴。 白季內心百轉千回,不知過了多久,床上的那對母子已經相擁而眠了。?òzんáīщū.īnfò(pozhaiwu.info) 他默默嘆口氣,準備出去抽根煙。 好吧,因為孩子的關系,他已經戒煙了,所以他出去吃顆糖冷靜一下。 他剛推門走出去,腰便被一雙白皙纖細的手臂環(huán)住,溫香軟玉就貼在他背后。 “他睡了。”容靜婉踮著腳在他耳后輕聲細語。 “轟”地一下,白季只覺得體內有什么東西炸了,他迅速轉過身,將溫香軟玉攬入懷中,壓著她的身體,薄唇碾壓住她的唇,拼命地吸吮她口中的蜜液。 如此懷念的美妙滋味,白季恨不得抽自己一個耳光,確認這不是一場虛無的夢。 他雙手用力揉著她,恨不得將她揉進骨血里。 天知道他這三年多是怎么過的,每天每夜看她躺在床上毫無反應,不知道還會不會醒來,不知道還能不能這樣擁她入懷。 白季才體會到地獄煎熬的滋味。 幸好他不是無事可做,照顧紀瑜,讓他有了寄托。不得不說,在照顧這個小家伙成長的過程中,他體會到了一種以前從未有過的感受。 或許,他現(xiàn)在已經真的能把紀瑜視若己出。白季覺得生活真是會捉弄人,他那么一個自己都覺得自己冷血混賬的東西,現(xiàn)在竟然變成以前最瞧不起的人。 莫不是被人下了降頭? 白季緊摟著懷里的人,她太瘦了,躺在床上三年,光輸營養(yǎng)液有個屁用,水腫慢慢消了之后,現(xiàn)在瘦得就一把骨頭,記得她生完寶寶那會兒體態(tài)豐腴,手感那叫一個好,身上還有股奶香,讓男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幸好,他還有機會,把她慢慢養(yǎng)胖,養(yǎng)回原來的圓潤嬌軟,脂香凝滑。 容靜婉一把抓住白季伸到她胸口揉搓她乳rou的狼爪,呵斥了一聲。 “不要亂來,這里是走廊。” 結果,聲音出來后,她自己都為自己羞恥,那語氣,那聲調,妥妥的欲拒還迎,簡直是yin媚得要滴出水來。 果然,白季戲謔她。 “亂來?你真不想我亂來?” 容靜婉咬著唇,兩個人身體還緊緊貼在一起,他有力的手臂擁著她,她的呼吸急促紊亂,下腹躥升起的渴念,讓她好想讓他將自己壓住貫入那空虛,將她填滿,充斥。 她咬唇不語,白季又起了壞心思。 “還是說,你想要韓離來,我們三個……” 容靜婉驟然抬頭,狠狠瞪了白季一眼,卻被他俯身下來的唇攫了個正著,將她的雙唇含入口中,那力道兇狠得像是要吃了她。 “唔……” 她嗚咽一聲,卻是被白季打橫抱起,帶著她推開了隔壁病房的門。 容靜婉震驚地睜大眼,他就不怕旁邊病房有人?! 白季湊到她耳邊低語。 “這層樓除了你這間病房,沒有其他人。” 容靜婉領會到他話語中的意思,頓時無語。怪不得她覺得這里怎么這么安靜,來往的人幾乎看不到,只看到為她檢查的醫(yī)生和護士。 有錢也不是這么亂花的,真是任性! 結果,白季又捕捉到她的心思,進一步解釋道。 “是韓離的意思。我們一直在找蘇邇墨,但是那家伙非常狡猾,我們懷疑或許有別的勢力在幫他。我們沒抓到他,為了你的安全,就把這層病房都封鎖了。” 聽白季提起蘇邇墨,原本平靜的容靜婉內心又起了動蕩,隱約不安。 “跟我在一起時不許想別的男人。” 白季將她壓在床上,像是餓狼撲羊一樣撲過來。 容靜婉很快就被他扒光,光溜溜地躺在床上,她有些害羞地雙手捂住重點部位。 她現(xiàn)在對自己的身材很沒自信,幸好現(xiàn)在是夜晚,屋子里沒開燈,只有些許走廊上的光透進來,給了她一點安全感。 “白季,我現(xiàn)在會不會很丑?”容靜婉問。 她心里期待著白季說點好聽的鼓勵一下她,結果對方卻一本正經地同意。 “嗯,是有點丑。” 容靜婉:“……” “不過我不嫌棄。” 話音落下,這廝就抓住她擋住春色的手腕壓在床沿,膝蓋頂開她的腿,俯身下去親吻她的肚子,溫熱的唇一點點下移,慢慢含住了她三角地帶的花苞,舌尖舔著敏感的蕊珠。 “嗚……” 容靜婉像是被困住的小羊羔,被餓狼舔著,舔著,瑟瑟發(fā)抖,可身體卻如此誠實,花苞綻放,流出點點花液。 他的舌尖探入進去,她愈發(fā)受不了這般的撩撥,雙腿不由自主地打顫。 “三年了……” 嗯?容靜婉被弄得動情不已,在這樣曖昧纏綿的氣氛下,白季忽然感嘆,她費解。 “老子打了三年手槍,終于能夠吃上rou了!” 容靜婉啞然,心情莫名復雜。他這算為自己守身如玉嗎? “白季,我要是一直沒醒呢?”她問。 他拉下褲鏈,露出那炙鐵,堅硬無比的roubang抵在她的花xue外緣摩擦,容靜婉被燙得一縮,卻被他掐住腰往下拽,慢慢地擠入她緊窄的xue里。 雖然有前戲的潤滑,但是那里陡然被入侵,有些澀澀的疼,可是不可否認又有種強烈的期待,容靜婉感受他整根一點點融入她的身體里,眼里泛出些濕意。 “那老子就當jian尸也要干你!” 話音落下,白季一下子整根沒入,頂?shù)盟惶郏炙嵊置洠瑥堥_嘴情不自禁叫出來。 “啊……” 容靜婉忍不住腦補那畫面,雖然變態(tài)極了,但是在這種情境之下,竟然刺激得她更動情。 “其實你還可以找別人的……嗚……” 她很真誠的說出這句話,結果卻換來白季一個重重的暴擊,撞得她一疼,眼角的濕意變成一滴淚水落下來。 “老子樂意,就只想上你!jian尸也只要你!” 容靜婉聽著白季的話,無奈又感動,忽然聽到他草了一聲。 “別咬這么緊,我扛不住!” 容靜婉撲哧樂了,畫風轉變太快。 她壞心地更緊地夾住他,然后白季便射了,根本擋不 住臉上的沮喪。餓狼變成哈士奇,壓在她身上生悶氣。 “喂……” 容靜婉雙腿還張著,他杵在她腿間,即使疲軟了也不肯出去,擠在xue口。 “你好重,壓得我喘不過氣了!” 她小拳拳捶他胸口,表示抗議。 白季哼了一聲,依然不肯動。 容靜婉哄了一會兒,他大爺?shù)木褪遣粍樱袷菫榱藞髲退齽偛殴室鈹嚭退膽?zhàn)局。 她能怎么辦,她也很無奈啊,紀瑜都沒這么傲嬌難哄。 “白季,給老娘起來!” 容靜婉吼了一聲! 就在倆人僵持之時,有人推門進來。 “韓離,我就知道你在聽壁角!!” 這次換白季憤怒地暴吼一嗓子。 韓離不緊不慢地走過來。 容靜婉看到白季的臉貌似有點紅?所以他是惱羞成怒? “快槍手有什么好聽壁角的。”韓離悠悠然道。 容靜婉一個沒忍住,撲哧又樂了。 白季身體一僵,容靜婉順勢將他一推,脫身出來。 韓離卻把光溜溜的她一把抓住,摟在懷里。 “我來滿足你,好不好?” 容靜婉脹紅了臉,被他說得自己好像多欲求不滿似的,雖然的確是有點。但是為了她所剩無幾的尊嚴,她還是打算嘴硬。 結果,韓離又在她耳畔低語。 “那你來滿足我,好不好?” 他的語氣透出的一些情緒,讓容靜婉忽然心酸不已,漲成一汪水,濕噠噠的。 于是,她幾乎沒反抗就投降了。 對她來說睡了一覺而已,一醒來,就欠了他們一屁股人情債。 錢債好還,這感情,怎么還? 只好,rou償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