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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人生[快穿] 第27節(jié)

    旁邊有人勸說道:“多少銀子,大不了賠了就是了。”

    哪知女人翻了個白眼,譏笑說:“我這衣服可是平城里獨一份,就算有錢也買不到,他拿什么來陪,就算把他賣了都不夠一個零頭的!”

    “那你想如何?”周掌柜還是第一次遇上這么蠻不講理的人,此刻也是氣得不輕。

    女人勾了勾嘴角,翹著蘭花指漫不經(jīng)心道:“要我原諒他也不是不行——不然這樣,你讓他跪下來叫幾聲姑奶奶,若是我高興了,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話音落下,周圍頓時響起一片指責聲,然而女人充耳不聞,只道:“要不要照做你們自己看著辦,反正不讓我高興了,今天這事過不去!”

    “你——”周掌柜還待再同她理論,那犯了錯的伙計已經(jīng)承受不住準備給她跪下了。

    舒遙已經(jīng)聽明白了原委,當即出聲道:“不就一件衣服嘛,哪里值得大驚小怪的!”

    “是你!”女人頓時變了臉色,身體下意識退了一步,想想又覺得不對,當即挺直了腰板說,“要你多管閑事,這又不是你家的店!”

    “少東家!”周掌柜眼前一亮,那伙計更是看見了救星一般,就差熱淚盈眶了。

    舒遙擺了擺手,看向那陡然變色的女人,笑道:“你說你那衣服很值錢,那要不這樣,你叫我十聲‘姑奶奶’,我給你十件一模一樣的,這買賣不虧吧?”說著她朝著周掌柜使了個眼色,后者立刻會意從人群里退了出去。

    旁邊的人一聽,立刻附和道:“哪里是不虧,分明是血賺嘛!”

    “你——”女人正待反駁,突然眼珠子一轉,飛快地改口說,“行啊,你要拿得出來,我就叫你十聲姑奶奶又如何!但你要拿不出來呢,是不是也得叫我十聲姑奶奶?”

    舒遙笑了笑,剛要開口,就聽見她爹擲地有聲地說:“恐怕你想多了,一件衣服都拿不出來,云家還怎么在青龍鎮(zhèn)立足?”

    女人一看是云仲卿,當即賠了笑臉說:“這不是開個玩笑嘛,兩位又何必如此當真!”

    云仲卿臉色更沉了,冷冷地說:“不正經(jīng)的人才開不正經(jīng)的玩笑,我云家正正經(jīng)經(jīng)做生意,又不是賣笑的!”

    這話雖然沒有明白指出對方的身份,但也有那明眼人看出了端倪,畢竟女人的做派實在不像良家,頓時就有聲音議論起來。

    女人被戳了痛腳,想要發(fā)怒卻又顧忌著云仲卿的身份,一時間臉色都有些扭曲了。

    舒遙看了她一眼,轉而對她爹說:“人應該在上面了,爹你先上去吧,這里交給我就是。”

    云仲剛要拒絕,就被女兒推到了樓梯口。

    “爹你快去吧,免得讓人說咱們待客不周!”

    舒遙堵著樓梯口把人趕了上去,這才走到一旁坐了下來,立刻就有伙計端上了茶水點心。

    女人見自己落了下風,就想要跟著上樓去。

    舒遙見狀,將腳邊的長凳一踢,恰恰好落在了對方面前,也擋住了她的去路。

    “怎么,賬還沒算清就想走了,該不會去想去告黑狀吧?你們幾個把樓梯守好了,既然敢來云家鬧事,那咱們就好好掰扯清楚!”

    這個時候,周掌柜去而復返,身后還跟著兩個布莊的伙計。

    “少東家,東西拿來了。”周掌柜抹了把汗,讓人將兩個箱子擺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舒遙抬手倒了杯水遞過去:“周叔辛苦了,趕緊坐下來歇一歇。”說完她看向女人,指了指腳邊的箱子說,“想好怎么叫了嗎?”

    女人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眼前的境地讓她進退兩難,可她又怎會甘心叫人,當即色厲內荏地說:“你少嚇唬人了,我看你根本是打腫臉充胖子,這衣服平城都只有一件,區(qū)區(qū)一個青龍鎮(zhèn)就能拿出十件,你當我是傻的嗎?”

    舒遙淡淡地笑了笑,對著兩個伙計說:“打開,給她看清楚了!”

    伙計依言打開了箱子,總共拿出了十件一模一樣的衣服,從顏色到花樣,甚至是花紋的位置,都同女人身上的衣服如出一轍。

    舒遙端起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不緊不慢地問道:“看見了嗎,現(xiàn)在又怎么說?”

    “你、你憑什么——”

    “就憑我拿出了衣服,不是嗎?”

    舒遙靜靜地看著她,直到對方露出了怯意,她才指了指剛才的伙計說,“不想叫人也行,他剛才同你道歉了,衣服也可以賠給你,不過你現(xiàn)在必須向他道歉,那這件事我就馬馬虎虎過去了。”

    “我——”

    舒遙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一點不著急。

    最終還是女人自己扛不住,甕聲甕氣地對著伙計說了聲“對不起”,就匆匆跑出了酒樓。

    “找個人盯著。”

    舒遙吩咐了一聲,就轉身去了樓上。

    包間里,三個男人一臺戲,舒遙進去的時候,正好聽見一句“督軍要來”。

    第42章 極品meimei

    見舒遙進來,梁公明笑著說道:“令嬡冰雪聰明不輸男子,云老弟福氣不淺吶!”

    云仲卿像是沒聽出對方的弦外之音,笑納了這句恭維,一邊招呼女兒在身邊坐下,一邊感慨地說道:“可不是嘛,兒子不成器也是白搭,要是養(yǎng)出個白眼狼來更能把人氣死,倒不如女兒貼心又懂事,你看我連根白頭發(fā)都沒有!”話里話外全是得意。

    梁公明笑容一滯,一時吃不準云仲卿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可看看對方的面容,的確比同齡人年輕許多,要是把胡子一刮,說是剛過而立都有人信,而他就算費盡心思保養(yǎng),在常人看來也到了知天命的歲數(shù)。

    不僅如此,云仲卿說的他幾乎全中,幾個兒子沒一個成器,不是惹事生非就是窩里斗,唯一出息點的小兒子又是個畏縮的性子,每每想起他都要氣得吃不下飯,而今這滿頭白發(fā)可不就是被氣得么!

    梁公明原本是想膈應對方,沒想到反而把自己氣著了。

    舒遙見對方面色有異,笑了笑說:“剛才在下面看見了梁伯父的姨太太,一不小心同她爭執(zhí)了幾句,遙兒在這里同梁伯父賠個不是,還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

    “怎么,還有這事?”梁公明反應過來,臉上帶了恰到好處的驚訝。

    舒遙將事情簡單一說,對方立刻擺擺手說:“不打緊,是她眼皮子太淺,一點子小事就咋咋呼呼的,正好給她吃點教訓!”

    雙方和和氣氣,一時間倒也賓主盡歡。

    待宴席散去,云仲卿告訴女兒,大堂里的動靜,樓上聽得一清二楚。

    “那他們是什么意思?”

    舒遙不懂,云仲卿倒是看得比她明白。

    “在梁公明看來,這只是小事,成了正好給咱們一個下馬威,不成也不過是女人不懂事,影響不了大局。”

    “哦,那梁宇軒也沒反應?”

    “這……”云仲卿回憶了一下,面色微微一變,“你該不會告訴我,那兩人有什么吧?”

    舒遙卻想到了另一件事:“爹,你都看出來了,梁公明還能看不出?他明知道兒子給自己戴了綠帽,還能無動于衷,這人到底在想什么?”

    梁公明的意圖,很快就揭曉了。

    第二日,梁家父子大張旗鼓地上了云家——提親!

    舒遙他們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因為對方帶來的不是媒人和聘禮,而是一隊兇神惡煞的士兵,以及他們手里的一管管□□。

    梁宇軒也一改先前對舒遙的不滿,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說出了對她的傾慕之意。

    梁公明滿臉笑意地開口說:“小兒對令嬡一見鐘情,我這個當父親的也只能成全,云兄有什么要求可以盡管提,只是呢,我就這么一個成器的兒子,還是想把他留在身邊的,只能委屈令嬡下嫁了!”

    “胡說八道!”云仲卿怒而拍桌,隨即就聽四周響起了子彈上膛的聲音。

    梁公明嗤笑了一聲說:“我好言好語同云老弟商量,要是見了血可就不吉利了。”說完手一伸,底下的人立刻收起了槍支。

    云仲卿氣得差點失態(tài):“你這是明晃晃的威脅!”

    梁公明氣定神閑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悠悠開口道:“云老弟這么說就見外了,你我兄弟相稱,再結兩姓之好,不是親上加親的好事嘛!”

    舒遙對堂上的劍拔弩張視若無睹,她只是好奇,梁公明他們來的時候并沒有帶兵,這些人又是哪里冒出來的?

    她四下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那些士兵的鞋襪很干凈,恰好昨夜下了一場雨,那說明這些人肯定不是從城外來的,而走水路的可能性也不大,碼頭那邊都有云家的人,這么大的動靜,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有。那就只剩下一種可能,這些人早就埋伏在了青龍鎮(zhèn)上,畢竟每日里來往的客商很多,只要喬裝改扮一下,誰會想到他們的箱子里裝的不是貨物而是槍呢!

    換句話說,對方早就有備而來,而他們都被蒙在了鼓里。

    舒遙心道,她還是把人性想得太簡單了,人不要臉果真天下無敵,要是這回能安然過去,她一定要組一支帶槍的護衛(wèi)隊!

    只是,眼前的這盤死局又該如何破解呢?

    梁公明還在咄咄逼人,而云仲卿出人意料地寸步不讓。

    “讓我云家女嫁給你梁家,還是一個心思齷齪的下流之輩,我云家寧可玉碎不為瓦全!”

    梁公明瞬即變臉:“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云仲卿冷笑:“一個不懂人倫的臭小子也敢高攀我女兒,你愿意當王八,我云某人眼里可揉不得沙子!”

    “你!”梁公明終于維持不住虛偽的假面,憤怒地站起身來,指著周圍一圈荷槍實彈的士兵說,“你就不怕今日你云家血流成河?”

    云仲卿不為所動,冷眼掃過一個個黑洞洞的槍口,道:“我看,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昔日那衛(wèi)旭也是這般,一言不合就要打壓我,你們拿槍的果真是蛇鼠一窩,沒一個好東西!”

    “好!好!好!”梁公明連道三聲好,臉上卻已兇相畢露。

    而那梁宇軒也不再裝相,一改方才恭謹?shù)哪樱瑢χ汗魈魮苷f:“父親何必同他們啰嗦,直接把人抓起來不就得了,還怕他們不肯就范嗎?”

    梁公明斜了他一眼,倒也沒說他不對,只是比起對面沒事人一般的云家女兒,到底還是落了下乘。他忽然笑了一聲,說:“為兄佩服云老弟的硬氣,只是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該為家人著想吧,難不成你就忍心看著女兒因你而吃盡苦頭?”

    云仲卿一聽這話,果真遲疑起來。

    舒遙見狀,立刻起身站到了她爹的身邊,扶著他的手臂說:“爹的意思就是女兒的意思,與其茍且為安,倒不如魚死網(wǎng)破!”

    “好!”云仲卿頗感安慰,又十分難受地說,“是爹連累了你……”

    舒遙嗔道:“爹這話說得,云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沒有云家也就沒有女兒,但凡同云家為敵的,便是同女兒為敵,哪有和敵人握手言和的!”

    梁公明:“好,我倒要看看,你等會是不是還能這么硬氣!”說完,手一抬,四周的槍口全都指向了父女二人。

    “等一等!”

    “怎么,后悔了?”梁公明嗤笑。

    舒遙沒理他,看向她爹道:“爹不會怪我自作主張吧?”

    云仲卿搖搖頭:“當然不會,只是你……”

    舒遙朝他笑了笑,當即一拍手,就聽外間傳來了一道清晰的聲音:“回稟小姐,東西已經(jīng)準備好了,只要槍聲一響,火把就會點著四周的桐油,那一車子火硝也在下面埋好了!”

    “做得很好!”舒遙大聲回了一句,看向已然變色的梁公明,輕笑著說,“我這人呢,最吃不得虧,今日我們父女二人換你們一群人,這筆買賣不虧!”

    “你瘋了!”梁宇軒聽得腿都軟了,大聲對著梁公明叫道,“爹,你快想想辦法!”

    梁公明瞪了他一眼,狐疑地看向舒遙,說:“你能拿出火硝來?我憑什么相信你的話?”

    舒遙冷哼一聲,道:“那你試試不就知道了?不就是用硝石、硫磺和木炭配一配么,這些東西又不值錢,你說我拿不拿得出來?”

    梁公明聽到這兒已經(jīng)信了大半,頓時軟了語氣說:“侄女別激動,這事我們可以從長計議!那□□可不是鬧著玩的,搞不好你們整個云家都要化為烏有,還是快讓人丟掉吧!”

    “呵,你當我三歲小孩哄呢?不是你要讓我云家灰飛煙滅嗎,如今不正好稱了你的意?”舒遙完全不為所動,云仲卿就更不用說了,在聽到外面的話以后,他早已坐回椅子喝起茶來。

    形勢陡然逆轉,這是誰也沒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