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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還在想夏行止如何可惡,一段時間后就開始為自己剛才的沖動而后悔,又一并想到自己指責的嘴臉,更覺得可憎。 但追根究底的想下去,又將剛才的誤解全歸咎于夏行止一整天的賣弄風sao和造謠生事,心里舒服了不少,又覺得自己應該大度一點先放下成見,只要打個電話回去道個歉,什么事不能化解呢? 于是周沫去翻手機,哪知手下一空,這才發現手邊只有一個行李袋,裝著手機和機票的那個包卻不知所蹤。 周沫急了,立刻叫司機掉頭返回,再一低頭看時間,心里又是一咯噔。 司機從后照鏡里看了她一眼,宣布了另一個壞消息:橋上沒法掉頭,你有急事先拿我手機打一個。 周沫接過手機迅速給夏行止打過去,剛一接通說了句喂,話就被夏行止搶了過去。 機票沒帶吧?手機沒帶吧?文件也沒帶吧?我就知道,行了,我正在去機場的路上,一會兒在大廳見,要是找不著人,你再用公共電話給我打過來。 周沫本想說謝謝,夏行止卻先一步切斷了電話,這更令周沫有種羞憤難當的感覺,心想一會兒見了面一定要好聲好氣的和他說說。 然而周沫的愿望再度落空了,夏行止跑進機場大廳時,左右看了看,沒花多少時間就找到了低頭愣神兒的周沫,箭步過去,將周沫的包往她懷里一塞,轉身就要走。 周沫叫道:夏行止! 夏行止一回頭,滿臉不耐煩:行了,不用謝,下回出門記得帶腦子。 接著就將背影留給啞口無言的周沫。 她這才發覺,最近看到最多的,就是夏行止的背影。 22 22、氣味相投 02 ... 每個女人都有可能遭遇一次色狼,關鍵是自救,還是他救。周沫 * 周沫此行出差并不順利,先是在機場和許琴大眼瞪小眼,接著是這一路上的拌嘴。 許琴不斷找周沫的麻煩,在言語上譏諷周沫,話里話外還時不時暗示這次出差回去,周沫將會吃不了兜著走。 周沫自然不懂這里面的含義,更加猜不到許琴早有自己的一番打算,想先公司預定的行程一步搞定對方客戶,趁機邀功,再陷害周沫。 只是許琴的如意算盤,很快就落空了。 就在周沫抵達目的地的第二天中午,按照事先安排的時間找許琴一起去見客戶,然而敲門許久遲遲不見回音,電話也無人接聽,心里覺得不對,便打電話給龔經理匯報情況。 龔經理得知后連忙叫周沫給客戶打電話說明情況,他自己則聯系許琴。 哪知周沫剛在電話中對客戶交代了身份,就迎來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 周沫邊聽右眼邊跳,不敢置信許琴竟然在前一夜外出私自會見了這家公司的老板,也不知道說了些什么令對方龍顏大怒,一并搞砸了這單生意。 龔經理得知消息后,讓周沫待在酒店里按兵不動,他那邊會積極處理。 不想,周沫這一等就等了兩天,兩天后等來的不是公司將她召回,而是等來了龔經理夫婦,和商陸。 聽說,龔經理已經開出了許琴,以安撫對方的怒火,接下來就是善后工作,不計代價的挽回這單合同,不求過程,只求結果。 這事商陸本不該出面,但巧的是,對方公司的負責人正是商陸常有往來的關系戶,以人脈換人情,龔經理只得請商陸出面斡旋。 商陸同意出面當個中間人重新撮合,但還缺一個女伴陪他出席飯局。 這個女伴不能隨便抓起一個就上,一來不方便讓太多人得知商陸介入,二來龔經理做事小心謹慎,不想隨便欠人人情,當然,如果這個人情可以換來更多的利潤,就另當別論了。 龔經理小心思掂量了一遍,試探性的對商陸念叨了三個人名,其實全是幌子,很快就被商陸否了。 龔經理心里這才有了篤定,表面故作為難的提到了周沫,先是夸了幾句,接著又列舉了缺點,生怕讓商陸看出痕跡。 而商陸卻好似只聽到了夸詞,將那幾條重復了一遍,接著說:你這么一說,她倒是挺適合的。 龔經理眼睛一亮,心知押寶押對了,連忙打電話叫周沫到酒店對面等人,甚至保證只要這單生意保住了,回去以后周沫可以立刻升為正式員工。 周沫聽后,心里為之一顫,也顧不得其它,隨手拿了包就奔出酒店,步行六、七分鐘就找到最近的一個地下道。 這時手機響了,她接起手機,也無暇注意兩旁。 我是商陸,你到哪兒了? 哦,商總,我已經走到地下道口了,正要過去。 那好,你站在那兒別動,我出來找你 周沫正走到地下道入口處,尚未聽清商陸的后半句話,拿著電話的手便被一個濕乎乎的手按住了。 身后男人粗聲粗氣道:別動,把手機給我。 說話間,周沫腰間也被一股力道抵住,她生怕那是一把利刀,不敢回頭,余光掃向四周卻不見有路人過往,心里七上八下的只得松了手,任人把手機抽走。 陌生男人合上周沫的手機,聲音湊得更近,周沫只覺耳根后面傳來一股熱氣,接著就被男人嘴里的惡臭灌入鼻子,連忙屏住呼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