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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橙說不過秦如是,只好勉強笑笑并對自己說:“但愿什么事都沒有,但愿我不用雞蛋里挑骨頭?!?/br>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開始,1-2章揭露一個前面的伏筆和謎題。。。有什么疑問的一并提出來吧~\(≧▽≦)/~啦啦啦 蛻變進行時04 幾天以后,不停告誡自己莫要多管他人閑事的寧橙,終于還是忍不住主動約了曲燁,依舊在老地方,他們分別點了各自熟悉的咖啡,一個沉默的等對方開門見山,一個絞盡腦汁分不清什么樣的開場白才能達到不顯山不露水的境界。 于是十幾分鐘過去了,咖啡杯也見了底,寧橙才支支吾吾的問道:“你和筱萌,是不是出事了?我是說,其實筱阿姨很擔心你們現在的關系……” “我想離婚。”曲燁不耐煩的打斷寧橙的解釋,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然后,他動作并不流暢的點起一根煙,用繚繞的煙霧作為遮掩,好像已經忘記了前兩年也是在這里,他言之鑿鑿的說要戒煙,甚至拒絕被換到吸煙區??赡埽鸁铍x婚的決定并不是一時沖動,它已經發了芽,除非有外力將它連根拔起否則將會一路茁壯成長,就像他重拾香煙的決定也不過是這一瞬間的事,更像是為了“離婚”二字加注了籌碼。 寧橙連喝了幾口咖啡壓驚,試圖用穿過味蕾的苦澀液體疏通塞住喉嚨的驚訝,她本不該說話,只需等著曲燁繼續揭開謎底再適當的規勸,然而卻沒能管住涌向嘴邊的好奇心一股腦兒的沖甲而出。 “是因為你們感情淡了,還是因為她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寧橙問出關鍵。 “還是你了解我?!鼻鸁畹穆曇舨伙@溫度,仿佛只是在陳述旁人的丑聞,無關自己的痛癢:“女為悅己者容,要是身為丈夫的每天看著自己老婆涂脂抹粉,將妝點成妖精,卻不是為了向自己展現熱情,一轉身就登上了另一個已婚男人的舞臺,可笑的是那個舞臺并不是為了她而搭建的。你說,她的丈夫應該怎么想?當做什么都沒發生,還是大發慈悲放她一條生路?” 曲燁的比喻坐實了寧橙的猜想,她不能想象眼瞅著自己的愛人和旁人喁喁情話是什么心境,就像她不能切身感受秦如是和曲燁的痛苦,只能站在道德的底線上搖搖欲墜一樣。 若僅僅是旁觀者,她大可不負責任只為了同個痛快的說一句“這種人,離了吧,我支持你”,可惜她不是旁觀者,不能在此時火上澆油,人總說“勸和不勸離”,“寧拆十座廟莫拆一樁婚”,她的大腦做出的第一反應,也是這兩句話。 “曲燁,我很了解你,我知道你的眼睛里容不得半點沙子,別說實質性的出軌了,哪怕是筱萌看別的男人一眼,你都覺得自己的領域被人侵犯了。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在你這樣要求筱萌的時候,是不是也同樣的回饋她呢?再說,你現在還處于口頭說‘離婚’的階段,八成是因為筱萌還沒在行動上出軌吧?既然沒有為什么不試著挽回呢?” 寧橙盯著掛著兩個黑眼袋的曲燁,不禁自問是否女人的挫商值真的高于男人?在面對另一半出軌的時候,為何女人可以做到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男人卻容不得半點錯? 曲燁的灰心喪志真像是為了襯托秦如是的堅強而存在的,寧橙不知道當初親眼目睹證據的秦如是是如何一步步熬過來的,想那每一步都該是如履薄冰、痛徹心扉吧,她由衷的佩服。 寧橙說:“你只看到現在筱萌的變化,你有沒有反思過自己的問題。當初是誰在筱萌大肚子的時候只一心忙活自己的事業,她在情緒上受到困擾,自己都照顧不好自己,還要去分擔她父母的難處。筱叔叔住院,你三、五天才出現一次,筱萌半夜出血,你第二天才趕到,可能你覺得那些不是什么大病,可我告訴你,在這種情況下哪怕是你一句關心的話,筱萌都不至于埋怨到對你心灰意冷的地步。你倆走到今天這步,不是筱萌一個人的責任,她就算找了別的男人,也是因為你總讓她失望,在你身上她找不到安全感……” 見寧橙越發激動,曲燁連忙插話:“我說你是在說筱萌,還是在說你自己?” 寧橙被這話架在半空,難以理直氣壯的反駁。 她確實代入了自己的主觀情緒,想到兩年多來邵承的注意力已經被事業轉移,心中就堵得發慌,她不是擔心邵承不再愛她,他們偶爾的相聚依舊熱情如火。她只是介意她被排在第二,最嘔的是當初是她親手將他推出去的,更信誓旦旦的保證過一力支持,如今回首,簡直是自打嘴巴。 “我只是站在女人的立場上說話。”寧橙重新組織了語言,聲音也不再咄咄逼人:“我很能理解女人得不到丈夫關心的那種空虛感,這時候要是有人趁虛而入,丈夫絕不會認為自己有錯,還會反過來指責妻子水性楊花。我告訴你,女人娶回家是要疼的,不是用來傷害的。” 這番話換來了曲燁好一陣冷笑:“那你們女人又明不明白男人在外面打拼的壓力?二十幾個小時不能闔眼,又當孫子又當碎催,喝酒當吃飯,抽煙當吸氧,在廁所里吐到胃痙攣還得繼續回去喝,為了什么,還不是為了在這個社會站占據一席之地嗎?結果呢,我們好不容易拖著臭皮囊回了家,正想聽妻子說幾句體己話,喝上一杯熱水,再洗個熱水澡,可是一上來就是沒玩沒了的嘮叨,說我不夠關心,說我忽略了她,說我心里沒有她,還要把我轟到書房去睡。我累得跟孫子的時候,誰來關心我,我在外面哄著一幫大爺,回家還要哄一個姑奶奶?沒錯,責任是雙方的,我是有責任,我也補救過,但是事實證明她根本不屑一顧。我忍了這么久已經快要崩潰了,我不是賤骨頭,也不想再耗下去,既然她心里有了別人,大家也好聚好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