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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問問他吧,他正在廚房忙,一會兒我叫他給您回個電話?”寧橙勉強笑著說了活話。 晚飯后,邵承問起電話內(nèi)容,寧橙心知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就說:“明天你公司那邊忙么,要是不忙的話去一趟筱阿姨那兒吧。”寧橙道出將事情的經(jīng)過,笑容不改。 邵承說:“一會兒我回絕了吧,這些事以前我還能管管,現(xiàn)在不是有曲燁么,我再插一腳算怎么回事?” “你不是不知道筱萌正在和曲燁冷戰(zhàn),再說筱阿姨對咱們挺好的,你去一趟怎么了?”邵承一拒絕,寧橙又不踏實了,心思一轉(zhuǎn),又說:“你不會怕我往心里去吧?你放心吧,我早想開了,上次的事是我太沖動了,我不是讓你和他們劃清界限,你去吧,我不會往心里去的。” 邵承見她平和而篤定,不答應(yīng)反而顯得自己有問題,哪敢承認(rèn)自己真是有些后怕,只是因為被寧橙說中了不好意思承認(rèn),于是答應(yīng)道:“那行。”然后又加了一個保證:“我早去早回。” 寧橙笑容擴大,心里卻并不喜悅,她想,就算是換了工作也只是換湯不換藥,筱家已經(jīng)在那兒了,早在他們結(jié)婚前就已經(jīng)在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開始轉(zhuǎn)折,向開篇的幾章邁進~\(≧▽≦)/~啦啦啦 女人的傷05 邵承確實說話算話,他不僅早去早回,還順便買菜回家做飯,又當(dāng)了一回二十四孝老公。 寧橙自我反省到,身為妻子,她的廚藝遠遠不如事事親力親為的邵承,于是當(dāng)晚就在網(wǎng)上一連買了二十幾本烹飪書。在瀏覽其它書目的時候,想起筱萌推薦的幾本小說,特意搜索出來一并買下。 之后的那個月,筱家人時有電話,邵承每次前去都會提前問過寧橙,寧橙開始厭煩自己掌握了生殺大權(quán),便說:“以后你想去就去,不用老問我,顯得我好像多么**。” 邵承去筱家?guī)兔Φ臅r候,寧橙就翻翻那幾本愛情小說,其中恰有令筱萌對號入座、身臨其境的那本,寧橙腦子里徘徊著筱萌的說辭,也不由得先入為主的懷疑這本書的作者是否認(rèn)識筱萌,故事的流程和女主角的心理變化簡直和筱萌的經(jīng)歷如出一轍,但是看到故事的最后三分之一,寧橙開始心慌。 最后那幾萬字的內(nèi)容主要是講女主角是如何出軌另謀發(fā)展。女主角厭倦了家里丈夫那張冰冷的臉,厭倦了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和一個以前并不來電的客戶產(chǎn)生了曖昧,她和客戶都沒有更進一步,但是這種若即若離的關(guān)系卻令她重新燃起對愛情的希望,即便這位客戶和她一樣頂著已婚人士的頭銜,卻依舊不能削減他散發(fā)出的男性魅力。 女主角有這樣一段自白:“這段日子我重拾快樂,回家后面對他的那張臉也不再煩躁,我們吵架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到了最近幾乎沒有。我和家里他的關(guān)系和諧,和外面的他關(guān)系微妙,雖然這種移情的方式是對婚姻的不忠誠,但是這樣的我已經(jīng)不再抑郁,這對所有人都好。” 在故事的結(jié)局里,女主角如同寧橙預(yù)料的那樣的失去了婚姻,也沒有得到那位客戶的任何承諾,她孤身一人,以“離異”的身份再次踏進單身女人的陣營里。 寧橙生怕筱萌會效法這個女主角用移情來治療婚姻和感情的極端方法,但是她又不知道該如何告誡,只能自我安慰是她多想了,以筱萌的聰明是斷不會走上這條路的。 搬家的忙碌讓寧橙漸漸淡忘了這份擔(dān)憂,站在她和邵承的新家里,她有一種以后要在這里過一輩子的幸福感。 只是在這間復(fù)式結(jié)構(gòu)的房子里,邵承分配了書房、臥室、浴室、洗手間、客房、娛樂室,卻偏偏沒有一間是留給“孩子”的,當(dāng)然他們還沒有孩子,但是在規(guī)劃里也刪除了這一項,令寧橙有些郁結(jié)。 收拾完最后一間房,寧橙又一次問邵承:“咱們什么時候要孩子?” 邵承拉著她的手,低頭靠向她的耳垂:“我還不想和人分享你。” 寧橙臉上一熱,別開臉斜眼望他,看在邵承眼里卻是別樣的風(fēng)情,他情不自禁的靠上去求吻,寧橙半推半就的躲了幾次,最終還是妥協(xié),和他在屬于他們的屋子里水rujiao融。 一覺醒來后,寧橙晃神的回顧上一次經(jīng)期來臨的具體日期,保守估計她已經(jīng)有四十五天沒有來過,頓時沒了底。 看著身邊趴睡并且發(fā)出淡淡鼻音的邵承,她心里軟的如水如云,他是她從小到大唯一一個愿意不問理由就敞開心懷接受的男人,不用事先考量,也不用計劃從交往到結(jié)婚的所有步驟,他的眼神就像密而柔軟的網(wǎng),將她從頭籠罩到腳,然后她又愛上了被他觸摸時過電的感覺,雖然那已經(jīng)不再是她,陌生的令人羞赧,她卻擺脫不了這種蠱惑。什么計劃,什么觀察,什么按部就班,通通因他一再打破,他破了她愛情的戒,又為她戴上了婚姻的戒,雖然他的形容有顛倒是非的嫌疑:“是你闖進我的生活,就別想出去了。” 寧橙想,可能愛情本就不能計算、估量、規(guī)劃,它是不可預(yù)測,不可訂造,也不可經(jīng)營規(guī)劃的,若是邵承按照她步步為營的方式循規(guī)進展,她不能想象他們會不會有今天。 一手按在小腹上,寧橙靠向邵承,再次閉上了眼,心道,還是先去做個檢查再告訴他吧。 第二天,寧橙趕在第一個去了公司,翻開抽屜,找出上次幫筱萌多買兩支的驗孕棒,取出一支,按照說明在洗手間里反復(fù)試用了幾次,結(jié)果都是一條紅線。 --